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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她的這番話,我則是半無奈、半責難地說出真心話,“我還真不敢相信。像你頭腦這麼聰明的女孩子,怎麼會因為一個長得稍微帥一點的男人,就完全變成戀愛中的小女人模樣啊?”
“不,黎人,你誤會了。我對他的外表一點興趣也沒有。應該說,我只是找到一個新的觀察物件。我想,像他那種擁有獨特性格和才能的人,世界上應該不多吧。”
蘭子一如往常地,以一種超然——有點像是女王的感覺——的態度回答。她打死也不肯承認自己的戀情。
總之,我討厭多木佳,因為他太任性、太過自信,而且個性又差。他很情緒化,也沒有合群的觀念,很自我。他的行為舉止簡直像個擁有天才科學家頭腦的五歲幼兒。
“那傢伙該不會有躁鬱症吧?”有一次,被他那種態度惹惱的我,對蘭子這麼說。因為那天我和蘭子因多木佳的獨斷行為而吃了大虧。
“對呀,搞不好有!”蘭子就算千百個不願意還是承認了這一點。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們原本要一起去新宿某家百貨公司樓上的酒吧,觀賞搖滾歌手Carmen Maki的演唱。這本是多木佳提出的邀約,沒想到當蘭子和我到他的公寓接他時,他竟然告訴我們,他和別人有約因而無法前去。
多木佳直截了當地說:“真抱歉,我今天沒心情聽音樂。你們最好也別去,今天日子不好。”
“日子不好?”我驚訝地說,“又是占卜嗎,多木佳先生?可是日子不好這種事,不是應該一開始就會知道嗎?月曆上的日期應該都一樣吧?”
“只有像你這種不懂占星術的人才這麼認為。總之,我今天有一件無論如何都不能變更的事情要處理。”
“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事?”我生氣地說。
“聽我說,如果你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中所要做的事情,可以拯救世上好幾十億條生命,你會怎麼辦?還怕以後沒有機會聽音樂會嗎?”
總而言之,他那怪異又輕浮的個性,除了使得蘭子和他的親密關係就此告終,還意外地短暫,因為半年後,他就突然休學到歐洲去。
“對不起,蘭子。我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日本這個國家太小了,所以……”這就是多木佳對蘭子說的最後一句話。
蘭子問他想要去那裡做什麼,他表示他想要花些時間學吉他與研究野生的狼,甚至還說出“我會把宇宙的因果定律和其中的秘密公諸於世!”這種誇大的妄想。
在蘭子的男友中,只有多木佳是主動離開她。平常,多半都是蘭子覺得已經不再需要對方的知識才分手。但是,這次卻不是。蘭子的自尊——雖然她從來不曾表現出來——被狠狠地撕碎。因此,她從來不會主動提起他,甚至當別人提到他時,她也會不高興。
現在朱鷺澤教授卻提到多木佳。怒氣全寫在臉上的蘭子,神經質地摸著手腕上的裝飾品說:“那封信上只有寫名字,並沒有寫地址,而且信裡也只有野狼的照片。我是看到郵戳,才知道那封信是從德國寄來的。”
朱鷺澤教授立刻注意到她微妙的心理變化,因此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有,你說你們跟修培亞先生學德文這件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在理工學院裡,幾乎所有學生都選德文為第二外語。”
“那麼,朱鷺澤教授,您對東洋耶穌會的修女所提出的請求,有什麼看法呢?”蘭子不滿地說。
朱鷺澤教授將抽完的煙放到菸灰缸裡壓熄,“教會找你們,應該與德國集體失蹤事件無關吧?就連那個有奇怪名字的外國修女,也沒說這兩件事有關聯吧?”
“她自稱為冥福尼。”蘭子為他說明,“她並沒有明確表示肯定或否定。”
“我就說嘛。那我倒要問問你,你為什麼會對這起失蹤事件這麼執著?一來你並不清楚那名修女的身份,二來那宗集體失蹤事件是發生在國外,身為日本人的你根本沒必要插手吧?德國警方自然會偵辦。所以就沒必要特地邀請修培亞先生加入你們的調查行列。”
此時,修培亞老先生微笑地說:“我沒有關係,朱鷺澤教授。反正我都已經退休了。如果能有機會再次踏上祖國的土地,我也覺得很高興呢!所以我很感激蘭子來邀請我喔!”
“您這麼明白事理,說話怎麼會如此輕率?”
“但是,朱鷺澤教授,我們又不一定會捲入事件。這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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