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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了。
文皓然雖然坐在男席這桌,又專注的陪著韓家父子說話,卻仍然敏銳查覺到了來自女席那桌的探究目光。面上神色不顯,仍然陪著韓家父子聊些家常,卻用餘光巧妙觀察著女席上的動靜。
當發現是金釧兒和鴛鴦請回來的陌生女子晴雯,在頻繁的看向自己時,心中生出疑惑的詫異,不解的上下打量自己,卻並未看出有何不妥之處。因為長年被病痛纏身,總是關在家中休養,極少外出的關係,文皓然並沒有見過幾個女子,也沒怎麼與女子接觸過。況且,在這鄉下村子裡,也沒有幾個女子,長得如晴雯那般清秀俏麗。
故發現是晴雯總在打量自己後,文皓然的心裡難得生出慌亂之感,臉上也因為緊張而顯出些許紅暈。好在平日裡因為有病在身,並不怎麼飲酒,今晚上又被韓家兄弟灌了兩杯酒,可以用酒量尚淺的理由,遮掩住臉上的窘況。
就這樣,在韓家人、文家人和鴛鴦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文皓然和晴雯小心的觀察著對方,彼此的心間都生出些許莫名之感。因為還要謹慎的不讓眾人發現,故雖然兩人心中都沒有明確的情感火花,卻仍生出那麼一些情絲暗湧之感。
至夜深之時,文家方向韓家致了謝,請辭回自家去了。晴雯跟著鴛鴦幫韓老孃婆媳收拾好桌椅、洗刷畢碗盤、清掃淨院子,方回屋子洗漱,安穩的睡下。
第八章 入畫成親
次日是李家二子娶入畫的大喜日子,這孃家辦喜事,文李氏自然要過去幫忙的,故一大早就將文家所有的人都叫了起來,急急的梳洗、吃飯後,便趕去李家幫忙料理事宜了。
韓老爹任著村長之位,韓李兩家又是幾十年的老鄰居,鴛鴦、金釧兒、晴雯與入畫又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故韓家人和鴛鴦、晴雯也早早就趕去了李家,幫著張羅酒席、待客之事。
這鄉下村子裡辦喜事,不過就是在自家院子裡,還有院子外面的空地上,擺上幾十桌的流水席,請全村的男女老少都來喝杯喜酒,熱熱鬧鬧的樂上一整日,也不講究什麼男女之別的。
只是李家人深知鴛鴦和晴雯與別的女子不同,一個是在國公府伏侍老太君的體面大丫鬟,一個是在國內府伏侍過賈寶玉的大丫鬟,哪裡敢讓她們與那些村裡的鄉親們同席呢?
李老孃早就在堂屋的大炕上拼了三個炕桌,擺滿了酒菜果點,將鴛鴦和晴雯安置在那裡用席吃酒。
文皓然的身子骨不好,又向來是喜靜不喜鬧的,故李老爹和李老孃也心疼外甥,不敢讓他操勞。在他進了李家門後,就將他也安置在了堂屋裡,倒可以與鴛鴦和晴雯作個伴。
有了昨晚上在韓家酒席上的“情絲暗湧”,今日在李家又同坐一席,文皓然和晴雯都很是尷尬,極力的穩住心神,怕顯露出來,讓旁人看出端倪,若出不必要的是非。
好在鴛鴦和文皓然也算是自小就認識的,雖然一個在榮國府裡伏侍,回韓家看親戚的次數不多,一個又成日裡在家中靜養,出門的次數不多,但好歹也是知根知底的相熟人。故有鴛鴦在中間無意識的周旋,三人間的氣氛倒也算得上和樂融融,文皓然和晴雯也在這一日的相處中,對對方的瞭解更深了一層。
舉行過儀式,入畫便被送入了新房,李二哥則在外面的酒席上,一桌一桌的敬酒。村子裡與他要好的年輕小夥子們,不管是成了親的,還是沒成親的,都端著酒湊上前去,說說笑笑的打趣兒新郎倌。
金釧兒知道李二哥敬過酒後,村子裡那些小子們是要鬧洞房的,故趕著這會兒新房裡清靜,急忙跑進堂層裡,把鴛鴦和晴雯拉去了新房,路上笑道:“也就這會兒是個空,咱們姐妹趕緊說些私房話,等一會兒鬧上洞房了,就不好在新房裡待著了。”
鴛鴦和晴雯也深知金釧兒所慮極是,故也跟著快步往新房走去。
榮國府裡凡是有體面的大丫鬟們,多是一批被嬤嬤教匯出來,然後也一批被分到各主子身邊伏侍的,故自小都是玩鬧到大的。家生子也好,後賣進來的也罷,家裡的親人都不在身邊,只有她們姐妹們相依為命般的,在榮國府裡討生活。雖然說不上同甘共苦,可也是手拉著手,打拼著長大的,所以感情好得勝似同胞的親姐妹。
晴雯如今穿過來了,雖然說不能感同身受的去體會姐妹情誼,卻也明白此時舉目無親的她,是不能少了這些姐妹們扶持的,故也願意對她們真心相待,換來往後困境中的扶持和幫襯。
此時入畫的喜帕,已經被金釧兒掀開,正坐在炕上,端著李大嫂給的點心,填著餓了一整日的肚子。這新郎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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