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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地哭了,哭的是那麼的大聲。
無奈,我迅速用手將她的嘴巴捂著。“跟你開玩笑呢,別這麼大聲,你想死啊?”
董玉容突然用手緊緊的抱著我哭著說:“子寒,別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我不想那一天的到來。”
董玉容的淚水溼透了我的肩膀,我忽然感覺她是如此的憐人。我被她的淚水和對我的那顆心感動了,我緊緊的抱著她說道:“我再也不和你開這種玩笑了,不會在讓你哭了,一次也不會,一輩子都不會,相信我!”
在市區為新兵購買物品的過程中,董玉容為我挑選了一款名為‘江詩舟頓’的情侶表。無論我怎麼拒絕,她還是親手將‘江詩舟頓’戴在了我的手腕上,並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主動的親吻了我。
晚上七點,教導隊新兵連組織了名為‘歡度春節’的慶祝晚會。我在臺上我很用心的演唱了劉德華的那首‘愛你一萬年’後,董玉容的一首‘白樺林’讓我感動不已。我開始考慮真的要接受她了。畢竟董玉容的善良和用心已經讓我感動了。當我還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中時,董玉容卻與本次受邀參加節目的政治處的一名幹部演繹起了情侶對唱。所有的新訓班長不約而同的用眼睛看著我,看著我抽著香菸而悶悶不樂。
朱亞洲伺機坐到我旁邊,幸災樂禍地對我說:“咋的了兄弟,吃醋了吧?”
我違心地回答:“我吃哪門子醋啊?”
“你小子就別擱這裝了,要麼上去揍那幹部一頓,要麼就擱這待著裝死。別一副苦瓜臉,給誰看啊?”
“行了,你別說了亞洲,抽支菸把你那嘴堵上吧。”
與我相處逐漸融洽的許諾也趕過來湊熱鬧。
“呦,四班長同志,怎麼了這是?今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朱亞洲插話道:“他吃啥藥啊,是喝錯醋了。”說完兩人對著我哈哈大笑。
“你們倆怎麼都這副德行啊!我看你們倆湊一對是再合適不過了。”
朱亞洲:“是嗎?說說理由。”
“好聽點叫志同道合,難聽點的說叫臭味相投。”
“怎麼不去死啊你,懶得跟你說話。”許諾衝著我說完後生氣的離開了。
“亞洲,你說許諾她怎麼這樣啊?還說跟我們是哥們呢?跟她開個玩笑怎麼能說生氣就生氣啊?”
朱亞洲小聲地告訴我:“人家已經和一排長張海宇好上了。”
“不是吧?!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我都不知道呢!”
“誰跟你一樣德行啊!就你跟董玉容的那點破事就差軍長知道了。”
“你去死吧你,這可都是誤會啊。”
“子寒兄,我可是真的為你好,新訓工作還有20天就結束了,你可不能晚節不保啊。”
“知道了,怎麼你現在變得越來越像女人似的。”
“你小子別狗咬呂洞賓。啥意思啊!”
“不說了,該輪到你表演節目了……”
部隊擔心男女兵之間有染,歷來女兵和男兵都不能同樓而居,只有訓練和集體活動時才能聚到一起。在七天長假的日子裡我沒有見過董玉容,戴在手腕上的‘江詩舟頓’成了能夠想起她的唯一。
春節期間所有的新老戰友都想著給家裡去個電話。可每次有人走進連部時卻都發現電話已經在我手裡了。那幾天董玉容一直給我打電話。於是新兵們只能違心地向我說一句:“對不起班長,我不知道您在裡面。”而其他的新訓班長對我說的應該更為貼切:“靠!還在打啊!我看你小子是中毒了。”
第五十五節 探 親
新訓工作即將結束的前幾天,劉新從北京來信。自湖北迴到老部隊後他也被安排到了教導隊擔負新訓任務。期間周國雨給他去過電話,稱現在正在複習功課忙於5月份的考學,所以沒有時間與我們聯絡。在信中,劉新很是懷念在湖北特種部隊的日子,並希望我和朱亞洲能有空到北京看他。
劉新的來信一時間打破我和朱亞洲的正常思緒,我們開始在一起談論在湖北的日子,開始想念那些已經分開的戰友。我和朱亞洲決定無論什麼時候,等有時間一定要和劉新周國雨見上一面。
經過三個月的緊張新訓,新兵分去了連隊,所有參加新訓的班、排長收拾行囊打道回府。我和朱亞洲、汪華東回了警衛連報到,董玉容和許諾回了女兵話務連。
分開了,再也不能與董玉容每天見面,再也不能每天感受著她甜蜜醉人的笑容,心裡突然有一種失落的味道,說不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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