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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新已經去了北京昌平參加駕駛員培訓了,不清楚那邊的號碼是多少。無奈我撥通了自己連隊的電話希望朱亞洲能為我提供聯絡劉新的方式。朱亞洲告訴我,最後一次與劉新聯絡是在春節那會,現在的聯絡方式只有他家的。我又撥通了劉新家中的電話,劉新的父親卻告訴我都是劉新往家裡打電話,所以也不知道現在的聯絡方式。無計可施之下,我不得不放棄這次與劉新見面的機會,心想只能等下次探親時再來了。
由於對北京不熟悉,許諾只有自己從朝陽區到西站接我。經過一段時間的車程,我走進了許諾的家。爺爺奶奶以及她的父母親非常熱情。許諾告訴我她的姥姥跟我還是同鄉,老家是江蘇泗陽洋河鎮人。以前在部隊她可從沒有向我提起。和許諾的家人一起吃完早飯後,許諾與我將一整天的時間都用作聊天了,對於部隊的近況我們說個沒完。第二天下午,阿姨建議許諾帶我出去走走。我們拍板決定去北京朝陽區電影院欣賞影片。路過一家超市我們一起買了點零食後還沒吃一口許諾就喊著稱自己肚子痛。
我笑著說:“許諾,你要是不想陪我去看電影就直說好了,沒必要這樣裝啊。”
“你看我像是在騙你嗎,我肚子真的好痛啊。”
看著淚水從許諾的眼中流出,知道她真的不是在跟我開什麼玩笑,我感到了情況的嚴重。許諾決定讓我先陪她去醫院,再給家裡打電話讓家人趕過來。在徵得她的同意後我揹著她來到了朝陽醫院。
經醫生檢查許諾患的是急性闌尾炎,必須馬上住院接受手術。不一會的時間許諾的母親趕到醫院,她父親也從單位趕了過來。醫生說由於病人的闌尾體態較大,手術將需要很長時間。兩個小時的焦急等待後主刀的醫生告訴我們手術進行的非常成功。
許諾的父親由於工作繁忙沒時間留在醫院,只有我和她母親每天照顧著她。有個不明緣由的同病房病友對許諾說:“你男朋友還真是體貼啊。”
許諾的母親告訴她們弄錯了。這可是許諾的哥哥。
“阿姨,既然許諾願意認我做大哥,那我以後也就管她當自己的妹妹看待了。”
“成!我看就認你做我乾兒子算了?”
“不是我不同意,我已經有乾媽了。她在我服役的那座城市裡,以前還是個女軍人。所以……”
“沒關係,不管怎樣,我都會把你當成是自己的兒子。”
直到現在我都不能明白,我這個被部隊領導公認的貧嘴,卻有著如此好的人緣。想想還是母親說的對。小時候我可是個人見人愛的小鬼。
兩天後,許諾的身體狀況逐漸有了好轉。
“子寒哥,我已經沒事了。你早點回去看望叔叔阿姨吧。這次你來北京我本想好好帶你去玩的,可沒想到……”
“小妹,你就別說了,這也不能怨你。看著你慢慢好起來我比什麼都高興。”
“子寒哥,謝謝你這幾天在醫院陪我。要不你先抽空去看看董玉容吧。”
“不用了,我不想再打擾她。”
“既然這樣,那你就早點回吧,有我媽照顧我就行了。”
“行,那等我以後來北京再來看你。”
臨行前的那天,許諾的母親為我買了許多北京當地的特產,還特地讓叔叔親自開車將我送到了火車站。
回到老家後我給許諾去了電話。自我在醫院照顧了她幾天後,許諾心存感激;讓我有時間一定再到北京,去看看她。可日後,由於各種原因,除了電話聯絡和後來的一次見面外,很少再有聯絡。只知道她已經去了軍醫大學深造,並經過3年學習畢業分配的事情外,見面也在流失的歲月中變成了渴望。
下午在父母的強烈要求下,被逼無奈。我還是去見了第一次探親時父親曾向我提起的那個女孩子。說心裡話,如果不是為了照顧父母親盼兒成家的急切心情,我絕對不會同意那一次的相親。
女孩名叫劉嘉儷,與我曾是同校的學友。從性格到相貌在村子裡人人稱讚,是我們家鄉的一朵村花。為我們牽紅線的月下老人是我的親叔叔也是劉嘉儷的親姨夫。當我告訴父親自己不同意時,一向注重面子的父親怒髮衝冠顯得非常生氣,告訴我倘若不同意以後還怎麼和叔叔家相處。在父親的一再要求下,我還是勉強答應了父親先與劉嘉儷相處一段時間再說。
次日上午我電話聯絡了劉郅約他和徐遠中午一起到集鎮上的飯館聚會。劉郅在電話裡告訴我徐遠出了車禍還在醫院呢。當我問起究竟時,劉郅稱有許多話要跟我說,還是等見面了再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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