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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中的我被周俊南嚇了一跳。順著他右手指的方向,小樹林間一個高大的身影一動不動,隱約昏暗的燈光根本無法讓我們分辨他是誰?又為何這麼晚在沾滿雨水的小樹林中做什麼?我小聲地對周俊南說:“開啟保險,這先交給你了,我去看看。”
周俊南一把拉住我說:“張班,說不準就是那罪犯的黨羽,還是讓我去吧?”
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突然間的緊張了一下。“如果真是,那就必須我去了,你留下來把大門給我看我。”說完,我脫下軍大衣,開啟衝鋒槍的保險。
從馬路繞至小樹林,蹲在那個人身後的草叢間,我離他只有5米左右的距離。他的雙手一直放在身體的前面,讓我無法猜測他手裡有沒有拿著些什麼?他突然間打了個寒噤,身體隨著一陣顫抖。我果斷地一躍而起,右手緊緊地鎖住他的喉結,掙扎間他“啊”的一聲欲做反抗,我拎起左手的衝鋒槍用槍托在他的脖子間狠狠地擊打了下並大聲地喊道:“老實點!不許動!”我卡著他的脖子沿著林間小道將他帶至大門前的燈光下。周俊南見了迅速地跑了過來。
“副連長!不,應該是馬參謀。怎麼是你啊?”
“我立即將手鬆開對馬一軍說:“你幹嘛不穿軍裝啊?”
“臭兔崽子你……”話沒說完,馬一軍突然用手捂著脖子。“我這脖子…”
就在我將頭低下等著他繼續罵我時,周俊南喊道:“哎呀!有血!怎麼辦啊張班?還有你快聞聞,馬參謀他一身的酒氣。他喝醉了。”
馬一軍捂著脖子一下子蹲到地上,不停地呻吟著。
“張班,快把馬參謀送醫院吧。”
馬一軍住院了。是我告訴了連長劉二虎和指導員謝可將他送到附近解放軍第322醫院的。連長劉二虎不停地罵我,說我為什麼不弄清楚就這麼做。可他心裡卻知道,當時的整個城市裡所有的人都因為來了個通緝犯而人心惶惶,如果是他可能出手比我還重。事後他親口對我這麼說。
那天晚上,連長劉二虎和指導員謝可將馬一軍送到醫院後,我和周俊南依然在大門口站著,想著將我領進部隊始終關心照顧我的馬一軍居然因為我而住進了醫院,我愧疚難當。周俊南勸說我道:“張班,你又不是故意的,等明天我們請假去醫院看看他,我想馬參謀會原諒你的。”
第六十九節 軍人本色
伴著一聲緊湊的剎車聲響,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大門前的車位上,從車上下來的人直徑走到了車身前。周俊南對我說:“張班,看!有個人在門口解小便。”
“我看見了,你先別喊。”
車子副駕駛的門也被開啟,另外一個人正坐在車裡用右手撐著車門低頭嘔吐,一看就是酒醉的人。於是我大聲對他們喊道:“對不起同志,請你們馬上離開,這裡是軍事管理區。”我話音落下,那人迅速上車關門。當他們開車走了後,停車的位置上卻多出了一個黑色的物體,像一隻包。我走進仔細一看,一個女式的超大肩包靜靜地躺在雨水中,旁邊是讓人見了就會捂上鼻子的嘔吐物。
“周俊南,快過來看看。”
周俊南看了後道:“不會是那個通緝犯扔的炸彈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本能的向後挪了兩步,周俊南也一樣的挪了挪腳。“你小子這麼說,弄得我都不敢撿了。”
我趴在地上將耳朵貼著地面。什麼聲音也沒有。
周俊南也學我一樣趴在地上。
“行了,撿起來吧。”我鬆了口氣對周俊南說道。
藉著大門前灰暗的燈光,周俊南將包開啟。“張班,錢!全是錢!”
我再一次的撥通了連長劉二虎宿舍的電話。接起電話的劉二虎沒好氣的對我說:“你小子發什麼神經?又怎麼了?”
當我將情況告訴他後,他立即安排朱亞洲帶上一名新兵接替我和周俊南,讓我們趕回連隊。
連部的會議室裡,指導員謝可也被連長叫了起來。再一次開啟包,女士化裝品,一本汽車駕駛證,兩串鑰匙。除此之外,剩下的全是錢,整整十七萬。指導員謝可對連長劉二虎說道:“馬上向上級彙報這件事情,另外為張子寒和周俊南申請三等功,這不僅是他們的榮譽,也是我們整個警衛連的榮譽。”
連長劉二虎嚴肅地看著我。“我不反對,可他剛把馬參謀給打了,我還沒處理他呢?”
指導員:“這不是一碼子的事,功是功,過是過,再說,馬一軍的事情他也不是故意而為。”
連長再次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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