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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性地抬起右手向我敬禮。
那天,因為我的出現,我能感覺到新郎官根本看不出幸福,而董玉容見了我後的笑容與表現出的結婚幸福也顯得有絲無力,我知道他們都不幸福,董玉容找了一個與我名字極其相似的人來做她的丈夫,難道這只是巧合?我可以將這一切都視為巧合,可三個月後當我聽說她和她的丈夫張子秋離婚的訊息後,我終於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董玉容自己的自我安慰,而並非是我想像中一直安慰自己的巧合。
從那以後,我沒有再去北京找過她,甚至沒有給她去過電話,我知道她的腦海裡依然還有我的影子在搖晃,我只是希望能用這種方法讓她將我忘記,並在心中默默地為她祝福,希望她能早日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春節前,周國雨和他的老闆到杭州來考察市場。我和朱亞洲又一次見到了曾經同生共死的兄弟。除了他,我們還一起見到了梁紹康。周國雨告訴我們,決定在春節前辭去這份工作。在給這位老闆做保鏢的這一年多里,自己已經多次死裡逃生,再也不願意看著家中年邁的父母為他擔心了。家裡還給他找了個媳婦,讓他早點回家辦理婚事。而梁紹康去的地方更遠,國外。雖然捨不得見他離開,可我們還是為他感到驕傲,感到自豪。因為他是代表著祖國的鋼鐵長城而去的。
那天,我和朱亞洲早早地在預先約好的地方等著周國雨的出現。那是一個酒店的大廳,裝修奢侈豪華的大廳裡來回的人都是那麼的有派有形,朱亞洲用手指著一位揹著黑色肩包的中年人對我說:“兄弟,看那人,我敢保證他當過兵。”
“是嗎?哪一個?”
朱亞洲繼續用手指著說:“看,就那位。”
順著朱亞洲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我驚訝的發現,這人的身影竟是如此地熟悉。
“梁紹康!是梁紹康!”我興奮地對朱亞洲說。
朱亞洲也興奮的說:“是!哎呀媽呀,真是他!”
“紹康兄弟!”朱亞洲衝著他喊道。
“亞洲!子寒!真的假的?你們怎麼也在這啊?”
朱亞洲拉著梁紹康坐了下來。“來來來,坐下說。”
那次遇見梁紹康是因為他路過杭州開會,聽他跟我們說,再過兩個月他就要去國外的使館裡工作了,我們都為他感到由衷的高興。當週國雨又出現在梁紹康的面前,梁紹康想起了往事,一起吃飯的桌子上,梁紹康卻擺上了五套餐具,不用他說,我們都知道,那是劉新的。那天晚上,我們都喝酒了,而且喝的很多很多。
短暫的相聚後在我和朱亞洲為他們送去的祝福聲中,我們又一次送走了周國雨以及即將去駐外使館任職的梁紹康。
第九十二節 功夫不負有心人
2005年的春節,我與劉嘉儷一起回到老家過年。大年初六,當我們準備回杭州的時候,劉嘉儷卻意外地生病了,身上長出了許多紅色的斑點。起初我只認為是普通的面板過敏,但在醫生的診斷下才知道這是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疑難雜症。看著病情愈發嚴重的劉嘉儷,我開始為她四處求醫……
王著、張亞球以及另外的幾個戰友也回到了老家過年,應他們的邀請留在杭州過春節的朱亞洲與黃美華來到了我們故鄉。這是我們同年兵戰友的第一次大聚會。也是在這次的聚會上我們彼此知道了對方的現狀。
李前進已經從學校畢業在走上了工作崗位,劉慶峰在蘇州的公司裡當上了部門經理;肖紅潮在西安的部隊裡繫上了中尉的軍銜,遠在東北的周國雨回到老家正在籌備婚禮;經過努力,張志偉也終於將“偉峰廣告”操辦得紅紅火火;王著與張亞球還要回部隊裡服役,只有眼前的徐遠還依然在他所謂的江湖上四處遊蕩。
一個飄雪的早晨,我們帶著鮮花、帶著祝福、帶著一段令人肝腸寸斷的回憶去看望了劉郅與張裕。那天,劉嘉儷說什麼都要堅持陪我們一起去,站在張裕的墓前,劉嘉儷說出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話。“姐姐,你會怪我嗎?我搶了你的子寒,我會守著他對他好一輩子。你就放心吧,我和子寒會經常來看你、陪你的……”
在送走了王著和張亞球,送走了肖紅潮和李前進;送走了徐遠和劉慶峰,也送走了前往北京看望劉新的朱亞洲和黃美華後,我依然在為劉嘉儷的病情繼續東奔西跑,在公司對我的催促中苦苦哀求,在蔓延瘋長的鬍鬚中逐漸蒼老。我開始不停地喝酒,不停地抽著香菸,在一次又一次酒精麻醉後的醉生夢死中,在焦油燃燒後產生的煙霧繚繞中等待著劉嘉儷康復的日子。
當劉嘉儷的病情逐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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