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前選擇了後者。
按理說,已經報名並經過初步體檢合格後的我和王著是不能選擇退出的,這將是一種嚴重違反《兵役法》的行為。無奈我與王著在抽血化驗前喝下了大量的濃鹽水,因血液濃度太稠,結果可想而知。
我們再一次恢復了往日的“無所事事”,自離開學校參軍失利後,我們卻又開始懷念在讀書時的日子,同學的誤會居然促使我們放棄學業,可想,那時的我們真的都還年輕。
某日,我們四人約定在集鎮上的一家檯球房前集合,當王著與徐遠如約而至時卻久久不見劉郅的身影。在我的追問下,徐遠才道出實情。
“劉郅不會來了,我們就別等他了。”
我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會來?為什麼啊?”
“因為退學的事情劉郅都沒和他爸媽講,現在被他父母給關了。”
王著說道:“其實我早就不想這樣下去了,說實話,我們真的應該找點事情做了。”
徐遠不耐煩的對王著說:“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不就是散夥嗎,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我說道:“我覺得著子(王著的小號)說的沒錯。再說我們不是說好了等明年再一起去參軍嗎,可這一年也不能什麼事情也不做啊。”
徐遠最後無奈的嘆氣道:“隨便你們……”
幾天後,劉郅被他的父親領進了校園。我和王著也即將與一名老鄉去上海打工,只有徐遠還決定自己一個人留在老家等待著一年後再次參軍。我將去上海的打算跟父母親說了後,父親沒有表示反對,只是讓我到縣城看看大哥。畢竟他還是很關心我這個弟弟的。在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後我來到了吾哥的工作單位。由於不知道他的具體辦公地點,我走到了門上掛著財務科的辦公室前。
“你好,請問張宏如是在這裡上班嗎?”
“是的,你是?”
“我是他弟弟,麻煩您叫他一下好嗎?”
“他今天休息,你還是去他住的地方看看吧。”
找到大哥是在外公家。一個人在房間裡正抱著黨校的課本埋頭苦讀。我將參軍體檢不合格和打算去上海的事情告訴他後,吾哥第一次與我進行了一場比較嚴肅的對話。
“本來我挺支援你去參軍的,可你為什麼這麼傻又主動不去了?你到底怎麼想的?”
“大哥,你是有所不知。參軍我是去的,只是明年而已。我是想先到外面的城市走走,積累一點社會經驗。”
“別騙我了,你不就是為了講義氣才不去參軍的嗎?和那些你所謂的兄弟混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啊?你也快20歲的人了,讓我怎麼說你好呢。”
“不說這些了。我這次是來看看你的大哥,過兩天我就去上海打工了。”
“父親已經跟我說了。既然你已經選擇了,到外地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另外,我還是希望你明年去參軍,對你而言,這條路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我會的。大哥,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
“你是大哥,說什麼我都得聽,直說就是了。”
“我聽說你處了個女朋友,是真的嗎?”
“沒有,普通同學而已。”
“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我個人認為你現在還不是談戀愛的時候。”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就別無端猜疑了,我們只是……”
“行了,你不用說了,既然如此,那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其實大哥所說的女朋友只是我年輕時自己心中喜歡的人,一位與我同校的女生。嚴格的講也談不上是什麼 “戀愛”,只能說是情竇初開時的愛慕物件。而那時自己已經離開校園,即將奔赴南方。就那段自認為是天長地久的感情的最終結果已無法判斷和預料,想著大哥最後說的那句話,當時的想法也過於簡單幼稚,就讓一切順其自然。
第三節 一張合影照片
從大哥住處回來後的第三天下午,我與王著跟隨著老鄉走進了車站,售票大廳裡全是候車的人,其中大多以外出打工為主體,有坐著站著的,也有蹲在地上抽菸的。窗外一輛輛的長途大巴將帶著這些為了生計而前往南方一座座正走向現代化的城市。放眼看去,玻璃上粘著的上海、廣州、蘇州、無錫、杭州、三亞等字樣的一輛輛大巴整齊的在車站的停車場裡靜靜地等待著。
那天父母親到車站送了我。往日裡嚴厲的父親突然顯得有點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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