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還原了個寂寞(第2/3 頁)
對了。」
何榮卻不願意討論這方面的話題,總覺得有點不舒服,便對他爹說道:「爹,民間已經有在議論,半年之後香山縣要重新分配糧田了,很多人都擔心,糧田分少了!」
說話間,多少有點幸災樂禍。
何真聽了,點點頭,但是表情卻是嚴肅地,沒有一點幸災樂禍之意道:「香山縣真得堪稱奇蹟,這其中,未必就沒有這糧田歸公分配法的功勞,從官府的角度來說,一舉解決了隱田和隱戶的問題,所以,才會人口眾多,一切欣欣向榮。有人,才有一切啊!」
說到這裡,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到茶几上,然後看著他兒子又說道:「香山縣戶籍人口的增多,而新開墾的糧田,是要三年之後才會併入公田,因此新一次的糧田分配確實會比第一次少很多,但是,這並不是問題。」
「爹,我可是聽到有抱怨的,說糧田會分少了的。」何榮一聽,便強調道。
這個事情,他想過,覺得駙馬這邊是無解的。因此,他就很有興致,說這話的時候,同樣把茶杯放回了茶几上,就等著他爹分析這個情況。
何真聽了,微微冷笑了下,才淡淡地回答道:「幾個貪心不足的刁民抱怨,又能於大局有什麼妨礙?人心如此,大勢不差,便不會有事。」
或許是為了教導兒子,他便繼續說道:「糧田分得少了,官府的田租自然就少,負擔就少;如果覺得一家子不夠吃的,事實上也肯定沒到這程度,他們可以去開荒,可補三年所得;不去開荒也可,香山縣內賺錢的機會多得是,沒腦子的,乾點體力活;有腦子的,做點買賣或者幹些更高收入的活也成,總之,遍地都是希望,就我看著,只要不是真懶,日子都會越過越好。」
「大勢如此,個別貪心不足的刁民抱怨而已,還能翻天?這種人,那都不缺,要是光說說還不夠,想要鬧事的,駙馬只要開除他們的香山戶籍,就能把所有人都給震懾了。更不用說,甚至都不需要如此,有的是手段!」
何榮聽了,頓時就覺得沒趣了。
他爹一直給他強調一個「勢」字,順勢而為,大勢如此,審時度勢,如此種種,他都聽出繭子來了,多少都能知道,他爹剛才說得這番話是沒錯的。
他在想著,何真卻是重新端起了茶杯,同時對他說道:「該是差不多了,明日便去拜會駙馬吧!」
何榮聽了,只得答應一聲,不管如何,終歸是要見駙馬的。
結果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雖然他們是去求見,結果駙馬沒見他們,縣衙的人回覆說駙馬這幾天都沒空,讓他們等著。
何榮一聽,頓時就來脾氣了,對何真說道:「爹,你看看,人家現在春風得意,壓根用不著我們何家,不稀罕了!」
抱怨了一聲之後,他便試探著問道:「要不,我們回吧?」
「蠢貨!」何真一聽,頓時就生氣了,訓道,「越是如此,就越是要
結交好駙馬知道麼?如今已經不比以前,你信不信,駙馬真要扶持一個,指不定以後就能和我們何家分庭抗禮!」
何家的底氣,在於以前;而駙馬的底氣,或者駙馬的人的底氣,在於以後。
對於這些,何真看得很清楚。
如果駙馬沒有把握,他也不會晾著他們何家。
不過,何真這一次是真得想錯了,他以為駙馬是在拿捏他們,其實壓根不是,而是張一凡真得在忙,沒空。
他計劃成立香山縣官辦糖廠,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廠房的設計,製造等等,全都離不開張一凡的親自指導。
並且,因為這個時代的保鮮技術太差,收購來的甘蔗,不能儲存太久時間,就更是要注重效率。
因此,張一凡對於這個糖廠的每個環節,都是有盯著的。
糖廠最賺錢的地方,是張一凡知道,如何把最普通的紅糖做成價格很高的白糖。這得益於他後世刷b站的一個影片,很感興趣,為此瞭解了一下,便都記住了。
糖類的製作,最初是來自於古印度,從唐朝時候傳入,但那個時候一直都是紅糖,或者黑糖這種最原始的糖。
許多古代種田文中都有一個橋段,說穿越者用所謂的「黃泥水淋法」,就能簡單地把紅糖變成白花花的高價格的白糖,從而賺了穿越後的第一桶金。
其實,這是扯淡。
這個有關「黃泥水淋法」,最初是一個清朝人在一本書中記載,說元朝時候福建的一個人因緣湊巧發明了這種法子,這只是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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