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 是他太優秀不是因為我笨(第2/3 頁)
小,但是對待番邦小國的問題上,更傾向於喊打喊殺。
為了確認這一點,李善長甚至還找了機會試探了駙馬,確認這點沒錯。
兵事上,好大喜功,顯然不知道兵事和治政是完全兩碼事。
有了這個認識,李善長也就可以開心地回去了。等到了朝堂上之後,就往這個方面下手,捧得駙馬飄飄然,以為自己很厲害,最好就讓他去滅個番邦,不說他死在戰場上,打個敗仗那也是極好的啊!
就這麼的,一行人便踏上了歸途,終於趕在了年底之前,回到了南京。
在路上的時候,李善長已經明裡暗裡地提及,說香山縣多麼多麼好,意思是替香山縣,替駙馬多宣傳。
香山縣本來就是極好的,太師這麼一暗示之下,這些官員回到南京,當然有人會問起,那就是一個勁地誇了。
與此同時,不少官員得到提醒,也開始往香山縣那邊派人去做生意,賺錢補貼俸祿之不足,總好過貪腐被剝皮充草吧?
由李善長口中出來的那句評語:駙馬真得是天縱奇才,實乃我大明開國以來治政第一能臣也!也在京師開始流傳。
這麼一來,把一個人給惹惱了,這個人便是胡惟庸了。
鄧愈當了中宰相之後,推說對其他不擅長,就只是在涉及兵事上的奏章,才給出意見,其他不過問。
汪廣洋還是和以前差不多,沉迷於酒色,政務基本上不處理。
換句話說,大部分活,都是胡惟庸在幹,他給出處理結果,然後送東宮那邊,再轉皇帝。
經過他手處理的那些,大部分都是准奏,很少有駁回的,多少讓胡惟庸有了一點安慰。
但是,如今京師這邊都在傳說,那駙馬是大明開國第一治政能臣,那他算什麼?他這個位置,是不是也要那駙馬來當了?
胡惟庸對此真得很惱怒,可是他一查源頭,發現這句話最先說的人,竟然還是他親家,韓國公所說,他就鬱悶了。
不得已,他也讓人傳播一個資訊:駙馬治理一個縣的能力確實不錯,但是要治理更大的地方,還是太年輕了!
這種話,對於沒去過香山縣的人,還是有一定的說服力。畢竟駙馬的年齡,就在那擺著的。
對於這些,朱元璋都沒有去理會。這時候,他正和太子朱標,針對張一凡的奏章在說事呢!
只聽朱元璋對已經看完張一凡奏章的朱標說道:“有關驛站的這個提法,不是沒有道理,這一點,是我以前沒有想過的。”
朱標聽了,感慨地點點頭說道:“一凡的見微知著能力,確實是一等一的強。驛站費用的事情,自古以來便是如此,平常人壓根不會覺得有何不妥。但是,太師一行人去了一次香山縣,他便提出了這種方式的不合理!並且以香山縣的費用為依據,事實俱在。”
他們所討論的,就是張一凡之前就給李善長他們提過,有關驛站費用的事情,換成後世的話,就是出差費用負擔的問題。
古代的時候,出差費用,那都是地方負擔的。招待的官員越多,地方負擔就越重。如果是交通要道的話,每年光是驛站招待的攤派,就是老百姓不小的負擔。
特別是這一次,李善長帶著一大票人,在香山縣待了那麼久,產生的費用,張一凡用他剛來時候香山縣的戶籍人數進行分擔,都快趕上田賦了。
張一凡還特別註明了,地方官吏,特別是那些役差辦事的時候,藉機撈錢,最終百姓付出的,肯定會更多。
所以,張一凡在奏章中建議,官員的出差費用,都要從源頭進行控制,如此才能不擾亂地方民生。
對於官員的元璋是非常關注的。張一凡提出這種從源頭上控制的措施,他很欣賞,可是,問題又來了,各衙門哪來的錢?
理論上來說,各衙門都是沒錢的。每個月,各衙門從戶部這邊領俸祿而已。
對此,朱標便試著給出答案道:“或許,就按一凡所說,由出公差的官吏到戶部報銷的方式?可是,一凡也提到了一點,可能官員的俸祿,或者家底不足以事先墊付出公差的費用?更不用說,出公差是個辛苦事,要給什麼出差補貼?”
朱元璋聽了,沒好氣地說道:“這小子,還以為每個衙門都有香山縣衙門那麼有錢!你看到沒有,他說已經到年底了,根據鏡靜那邊的預估,香山縣衙門今年能有兩百五十萬貫收入!比之前預估的,還要多五十萬貫,真得是富得流油,偏偏百姓還都跟著富裕了!”
這種事情,要換了以前,那是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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