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東西方差別(第二更)(第2/2 頁)
時候,輿論基本上都認為燕王和駙馬是不自量力的話,那如今大部分都已經轉變了這種負面看法。
“有志不在年高,要是一點志氣都沒有,那能有什麼出息?”
“沒錯,燕王和駙馬都是真正的好漢,這次挑戰敗了沒關係,但是這口氣就是得爭一爭!”
“咦,我說老王,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啊!”
“你看駙馬人這麼好,我肯定站駙馬這邊啊!”
“對對對,駙馬這麼好,有情有義,還有大功德,當然是好人,怎麼可能會不自量力呢!”
“……”同一件事,在立場發生變化之後,看法一下便有了變化!但是,有點遺憾地是,雖然很多人的立場改變了,但是他們對結果的看法,依舊沒有改變。
對於這些,張一凡自然是不會關心的。此時的他,開始操心他在柳家村的別院了。
朱鏡靜的琴棋書畫技能,正好有了用處。張一凡描述,朱鏡靜畫畫,開始他們別院的設計。
兩口子,待在自個府裡,倒也是舒服。這一日,張一凡夫婦倆,把別院設計地差不多時,底下人忽然來報,說鄭敬學求見。
鄭敬學算是張一凡的啟蒙老師了,張一凡自然是要去見一見的。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不止是鄭敬學一個人來的:他把他爹給帶來了。
張一凡馬上知道,朱元璋同學還是聽勸的,估計是錦衣衛去各地核實有結果了,鄭士元算是清官,就放出來了。
於是,他自然是恭喜,祝賀鄭士元雲開霧散,大難之後有大福。結果又讓他沒想到的是,鄭士元說他要告老還鄉,回家種田去了。
看到張一凡愣住的樣子,鄭敬學便解釋道:“我爹當官,一心為國為民,卻突然遭遇牢獄之災,如若不是駙馬一番言詞,最終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而且如今為官,俸祿微薄,甚至都沒錢給我娘治病,虧了駙馬給得那些錢,才治好了我娘。因此我爹想了,還不如回家種田算了。”他和張一凡是算熟人了,知道張一凡是個什麼樣的人,因此,這樣的話,他也敢說。
哪怕他爹在邊上擠眉弄眼的給他打眼色,他也無視了,把真實情況說了下。
張一凡聽了,還真得是有點唏噓。洪武朝當官的,還真不止鄭士元一個人有這種想法。
之前有個尚書,也是告老還鄉,回家種田去了。朱元璋不理解,就偷偷派人去核查,結果他派去的人到了地方後問田間老農,那誰誰誰家怎麼走?
結果這個老人就是那個告老還鄉的尚書。這個事情,張一凡是記得的,只是名字忘記了。
類似的事情,他看過的至少有兩個。像鄭士元這樣的好官,如果辭官回去種田,還真是老百姓的損失。
可是,如果鄭士元不辭官的話,除非撈些外快,要不然養不活一大家子,也是個問題。
在洪武朝當官能當的滋潤的,必然有其他財物來源。想著這些,張一凡感覺,自己有必要找時間和朱元璋同學好好聊聊了。
就不知道以前聊得幾次事情,朱元璋同學有沒有聽進去,最好也能問下情況?
心中這麼想著,張一凡先放下了這個事情,然後問鄭敬學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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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要陪我爹回去的。”鄭敬學的眼神中似乎有點不甘心,但是最終還是如實回答道。
看書喇本來的話,只要有官員出缺,他如今是國子監的優等生,肯定能優先出任去當官的。
張一凡聽了,想了一下便說道:“柳家村的社學一直沒有成立,原因之一是缺一個好的先生。你能不能留下來當柳家村社學的先生?每月三貫,年底看一年教得如何再給五到二十貫,如何?”社學的先生,哪有那麼多錢的,一聽這開價,鄭士元都忍不住想搶了。
這比他回家務農要輕鬆多了,並且還賺得多!鄭敬學原本就不怎麼願意回去,一聽之下,頓時大喜,連忙表示不用這麼多錢,甚至還掏出了錢,要給張一凡,先還清之前的欠款。
只聽他說道:“下注用的十貫,是無論如何要還給駙馬,還請駙馬一定不要推辭,要不然,這社學先生,我也沒臉當了。”不用出錢撈他爹,就省了不少錢出來,也就有這個錢還了。
張一凡聽到這話,想了下沒有勉強他,便伸手接過了鄭敬學呈給他的大明寶鈔。
想起朱棣的誤會,張一凡便看了下每一張大明寶鈔的面值。結果,這一看之下,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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