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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業“嘶”的一聲受痛,他捏著他的下巴稍微退開,將他鎖進眼裡:“我不騙你……”話音落進兩人相纏的唇舌裡。
33。
段心生張著嘴任由段業進攻,他的舌尖被吸得微麻,口腔裡不受控制地開始分泌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這種不舒服感讓他動了動舌頭,閉上嘴巴吞嚥,卻引來對方更深的舔舐。
他感到自己全身酥麻一片,下‘體硬得發脹。上衣被除了下來,嘴巴得以喘氣,尖俏的下巴落入對方嘴裡,大手撫上左胸的肉粒,掌心有硬繭,刺激得他抻起脖頸呻吟。
他聽見身上的人一聲輕笑,另一隻手滑進褲帶,隔著內褲撫弄他的下‘體。
他感受到自己內褲溼了一片,羞恥地併攏雙腿,又被撐開,身上的人將大腿擠進他顫抖的兩腿之間,安撫地親吻他。這次他學會了回應,舌頭被帶著來到另一個陌生的口腔,引著在那裡不斷探索。
他嗚咽著將另一邊的肉粒送到對方手裡,擾人的內褲被他退了下來,柱體筆直地翹著,頂端流著亮晶晶的液體,正對著自己。
他急促地喘著氣,一個翻身,反將人壓到身下,伸出手一粒粒地去解對方的扣子。動作緩慢,細長的手指不經意拂過手下肌理結實的胸腹,引得對方沉聲嘆息,他受到鼓舞,一鼓作氣解開皮帶,隔著褲子感受到對方下面的粗大。
他停下來,水汪汪的眼睛帶著緊張與期待望著對方,他舔了舔紅潤的嘴唇,說:“你喜歡被人咬那裡是嗎?”
他被壓下來橫掃了一遍口腔,對方微眯著眼,眼角眉梢閃著風情,笑道:“我最喜歡被你咬。”
他全身過電般地一抖,熱量迅速遍佈全身,聚集到下‘體,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將挺翹的陰‘莖送到對方那裡,隔著一層布料磨蹭,感受對方的熱量。
他把緋燙的臉埋進對方的胸膛,不滿地嘀咕:“可別人含你你都舒服得不行呢!”
對方抬起他的下巴,表情揶揄:“這是吃醋了?”
他惱怒地紅了眼睛,一口咬在對方的胸膛,對方直吸冷氣,他便改咬為舔,學著剛剛對方的動作,將舌尖下的肉粒含進嘴裡,輕微拉扯,舌頭打著旋兒戲弄它,讓它變硬變大。
他抬起頭,瞪著溼潤的雙眼,威脅著:“以後我咬過的地方都不許別人咬!”
便一路往下,將對方的陰‘莖從內褲裡掏出來,兩手握著,看著頂端不斷出水的鈴口,伸出舌尖舔了舔,換來對方沉沉的悶哼。他受到鼓勵,張嘴將柱體含了進去。
那東西很大,味道並不好受,他只會不斷地讓它在口腔裡進出,唾液與淫液混為一團,他早已分不清。不斷吞吐的同時,他觀察著對方的表情,微閉著眼,鼻腔溢位沉沉的呻吟,很明顯的享受著他帶來的欲‘望。
他有種莫名的驕傲和隨之而起的性奮,卻並不去管自己的欲‘望,只更加賣力地吞吐,吸嘬,手指撫慰下面的囊袋,嘴裡的陰‘莖開始跳動,他最後閉眼一個深篌,對方射‘精,他被嗆到了的同時,自己也射了出來。
喉嚨像是被灌入空氣,段心生在不斷的咳嗽中驚醒。他環顧四周,書房的窗戶開啟了,風吹進來,他的畫冊被吹得散落一地,周圍安靜如常,只有紙張被風吹起的聲音。
他再次躺下,呆呆地望著地上的畫。內褲早已溼成一片,陰‘莖也精神地挺立著,他卻再也不敢睡著。
七月底的一天,岑純接到了段心生的電話,他說要請岑純幫忙安排他爸爸的遺產交接,他想盡快辦完,因為他馬上要出國。
岑純這邊壓著不少段業留下來的案子,忙得不可開交,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心情不可謂不復雜。
遺產交接很順利,律師彙報著屬於段心生的可動產不可動產股票基金等等鉅額財產的時候,他只是安靜地聽著,眼睛望著窗外,似乎在走神。
岑純問他:“有想去的學校嗎?告訴我,我幫你安排。”
段心生回神,衝他露出淡淡的笑,說:“謝謝岑叔,我正想找你幫忙呢!”
岑純摸摸他的頭,一段時間不見,少年好像變了不少,不光是樣貌,還有氣質,相比以前的靈動嬌貴,現在隱約多了些憂鬱愁結。
他想也許換個環境更好,畢竟這隻金絲雀遲早得學會自己飛出去找吃的。
手續辦下來很快,臨走之前段心生給了一大筆遣散費,讓王媽和吳叔回老家,兩人不肯,要守著段家的宅子,等少爺回來就有個像樣的家。
段心生說:“我什麼時候回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