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傷口發炎,不能吃辣不能見水,嚴重著呢!”段心生是真把這個當回事了,平時不記性的腦袋這回倒是把醫囑記的清清楚楚。
段業身心舒暢,轉頭看見兒子的側臉,因為激動微顫的眼睫毛像兩把刷子,直刷到他心尖上去了。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兒子肉肉的耳垂,笑的越發溫柔:“餓了嗎?我都聞見飯香了呢!”
“嗯,爸爸你餓了吧,走,咱們吃飯去。”段心生拽下耳邊撓癢的手,拉著段業往飯廳走,語氣與動作明顯的把他媽媽撇到一邊。
鄭心見兒子這樣的態度,內心的不平衡再次升起,她總算知道段業居心何在了。原來他趕走趙青平,就是要讓“她的兒子”死心塌地的認準他這個“爸爸”,現在甚至誘拐她的兒子來對抗她。是的,她突然明白過來,這對“父子”同一陣線就是要來孤立她的。不管是什麼身份,鄭心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她再次管不住自己的脾氣,幾步走到飯廳,氣道:“小生,你上樓去,我跟爸爸有話說。”
段心生很不高興,坐著不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鄭心轉向段業:“你確定要讓小生在場?趙青平可還沒被你逼走。”
段業的眉幾不可見的動了動,最後摸了摸兒子的頭,站起來,“去書房吧!”
等父母上樓去了書房,段心生就一直坐立不安,他不知道父母有什麼事是瞞著他不能讓他知道的,也不知道母親剛剛嘴裡的那個人被爸爸逼走是什麼意思。儘管心裡有一千一萬個好奇種子,他卻也不敢跑去書房聽牆角,只能在樓梯口乾等著。
其實也沒有多久,隨著書房門砰的一聲,鄭心黑著臉跑出來,看見段心生瞪大眼懵懂的盯著她看,過去拉他:“小生,跟媽媽走,這不是你家!”
段心生被鄭心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到了,鄭心抓的他生疼,他本能的反抗,抓住樓梯扶手往後躲:“你幹什麼,我不走!”
“這不是你家你留這幹什麼?你不要媽媽了?”
“誰說這不是我家,爸爸還在,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哪裡有爸爸?誰是你爸爸?”鄭心氣的不輕,她自認為委屈了這麼多年就為了這個兒子,如今兒子卻這樣讓她心寒,心裡只記著那個“爸爸”,就在她還要繼續說出不可挽回的話的時候,段業出現在書房門口,臉沉似水,聲如寒冰,吼道:“鄭心,你鬧夠了沒有!”
段業平時是很少發脾氣的,即使發脾氣,也很少顯露出來,大多是壓抑的給人一種無形的威懾力,可是今天他卻將這怒氣爆發出來,將在場的人嚇的大氣不敢出。
段心生反應過來,甩開鄭心的手,幾步跑到段業身後。這種像躲瘟疫一樣的行為將鄭心的心傷了個透,她不斷冷笑:“好,真好,你們父子齊心,我是個外人,多餘的人。”她是個驕傲的女人,這樣的情況下,再也不能待下去,終於氣憤地離開。
段心生最後跟著跑了出去,在鄭心發動車子之前,站在門口喊她:“媽媽!”卻被引擎的聲音蓋過,只來得及透過車燈看見鄭心悽慘的表情。
他回過頭尋著父親的視線,茫茫然裡希望得到一個讓他心安的回應,段業只是站在樓梯口,表情複雜遠遠的看著他。
父子倆隔著整個客廳相望著,心思各異。
17。
徐清譽不是炮灰攻!!雖然擼主寫過報社文,但是此文寫的很歡樂,只會小虐怡情【霧!
來,看窩真誠的眼睛,跟著擼主大聲念三遍:不會BE!不會BE!不會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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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間,門口傳來輕微的動靜讓段業徹底清醒,他撐起上半身,房門口被推開一條縫,走廊昏暈的光透進來。看見門口的身影,他先是愣了愣,隨即笑道:“睡不著?”
段心生偷偷用拖鞋磨著腳下柔軟的地毯,勾著腦袋站在門口,小聲說:“爸爸……今晚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為什麼?”段業的臉隱在黑暗裡,段心生卻能感受到黑暗裡那雙迫人的眼眸牢牢的盯著自己,還有父親語氣裡微妙的笑意,骨子裡的氣性上來,將門開大了,身子站進來,認真的說:“爸爸,我說過要對你很好很好的,今天媽媽跟你生氣了,所以我陪你睡覺吧!”
段心生覺得自己說的這樣在情在理,爸爸應該會立刻感激涕零,邀請自己“陪他睡覺”了吧!
段業卻只是沉沉的自語:“陪我睡覺?”
他想到最後一次父子間的同床共枕,那之後已有三年,之初段心生也會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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