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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分扔了。
老頭一般情況下就在辦公室,我去找他的時候,他正戴了一副老花鏡在看書,看見我就抬頭笑著說“何肅啊,怎麼了?”
我把手裡的書放在桌子上,說“我今年課有點兒多,學習任務重,想提前退出巡查隊。”
他皺起眉頭,緩緩說“你也知道,這招新是一年招一次,你要是突然走了,沒人頂上,也是個麻煩。”
我也想過這些,不過檢查衛生並不是什麼大事,我就說“我已經決定了,我們院兒今年還有一個比賽,我得做準備,真的,老師你就體諒一下我。”
他看看我手裡拿的書,然後說“好吧,我跟靳晟說說。”
然後我就走了出去,輕舒了一口氣,並沒有我想的那麼大費周章,還可以。
2010年,我再過一個生日就二十歲了,雄心壯志,想拿獎,想掙錢,自覺自己有自己的計劃,按著這條路一直走,就會成功,又蠢又自大。
後來我跟時陽說了這件事,他停了半晌才說“何肅,你這事做的不對。”
我沒問為什麼,隱隱約約有了感覺,卻覺得這不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
☆、第四十章 受傷
生活有條不紊地快速前進,快四月的天氣,花開了很多,學校裡種了些紅葉李樹,葉子深紅深紅的,恐怕就算是長了果子之後也看不見。
學校之前舉行一個籃球賽,我就報名參加了,梁山打的也不錯,跟我一塊兒,我們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男生都不太熱衷運動,都是隻玩電腦的宅男。
這場比賽是跟音樂學院對上,天氣有點兒熱,我們都穿了運動衣,背後印著自己的號碼。
我往對方隊伍裡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穿著橘黃色球衣的靳晟,我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誰知道他竟然直接轉過了臉去。
我低下頭拍球,沒有再想這件事。
前些天常軒峰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問我記不記得學校裡那幾棵櫻花樹,我說我記得,他說花開了,我說那我回去看看吧。
他在手機拿頭輕輕笑起來,又說“何肅,我現在成績比你以前好了,一定能考上你上的那所學校。”
我當時正在做一個跟字元有關的題,聞言手中抖了一下,就把“s”打成了“m”,我鬆開滑鼠摸摸鼻子,說“你好好學習,快高考了。”
他把電話掛了,我就坐在椅子上發呆,不知道想什麼好。
後來這件事就過去了,不過這次正好清明節要放假,我爸也想讓我回去看看我爺爺奶奶,送點兒錢,說說話,我就回去一趟,順便去找一下常軒峰,看看他現在到底是個怎麼樣。
場上已經慢慢動了起來,他們那邊互相把手疊在一起,然後齊聲喊了聲加油,就把視線望了過來。
我們這邊就沒多大的鬥志了,齊齊對視了一眼,繼續拍球,誰也沒說話,男生個子一般都在一米七幾多,我在我們隊算是高的,還有一個男生比我高几厘米,有些木,總是沒表情,或者笑的傻。
梁山踢了我一下,低聲說“何肅,一會兒小心點兒,我聽說對方手腳不乾淨。”
我點點頭,打籃球的時候經常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兩人相撞的時候故意使力,或者使暗招,裁判根本看不到,或者說嚴重的話扣分,本來就是學校的小比賽,沒那麼多講究。
比賽即將開始,我跟梁山擊了下掌,然後做好了準備。
一個隊友把籃球傳到我這裡,我正準備往前跑,冷不防一個人衝到我旁邊,做出了一個要搶球的姿態,我往右邊躲了一下,沒想到被人絆了,本來速度就挺高,冷不防被人一絆,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裁判吹了一聲口哨,比賽暫停。
剛才碰我的那個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隊伍,是靳晟。
梁山看著我已經有些滲血的膝蓋,問“沒事吧?還能比賽嗎?”
我站起來,搖了搖頭,說“沒事。”
我們隊的替補昨天感冒了,今天直接就沒過來,要是我下了,這比賽直接就不用打了。
隊友又陸陸續續地過來看我,我一一答了沒事,覺得特別累,真他孃的疼,操,好歹老子也問他喊了一段時間的老大,下手真他媽的重。
後來又開始比賽,他純粹就是衝我來,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們隊那麼多人,他都不碰,就只堵我,我腰部被他用手肘頂了一下,直接就青了,後來我就防著他,卻在最後的時候沒防到。
我們隊領先一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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