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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嗯。”
他沒有再說話,電腦繼續放歌,隨便放,沒有人再去唱,啤酒一瓶瓶往肚子灌,我覺得這會兒我的肚子就像一個無底洞,能裝下這麼多液體。
喝的酒多了,反而腦子清醒,我想到期末考試之前聞孟涼故意把他是情根深種的事情告訴我,我居然沒有生氣,現在生活平平淡淡,連生氣都是奢侈。
我不想打他。
我捨不得。
我猜,我真的喜歡上他了,我的小啞巴。
我半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徐向前蹲在地上哭,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熊樣。
門突然被開啟,燈光明顯地亮一下,我抬頭望過去,對方正蹙著眉頭往裡邊看,臉上有明顯的陰影。
卻熟悉的很。
我搖搖晃晃站起來,喊“時陽哥。”
然後被地上的電線拌了一下,直接往地上栽,被他拉住了,我又喊“時陽哥,我想聞孟涼。”
然後就沒了意識,一場大夢。
第二天醒的時候頭不疼,就是身上疼,腿那塊兒疼,我把褲子弄上來看了一下,他媽的,昨天是不是跟誰打架了,怎麼腿上淤青一片。
我起床下來,打量了一下陌生卻很舒適的環境,想找到洗手間洗洗,順帶上個廁所,憋的慌。
時陽推開門走進來,看到我笑了一下說“酒醒了,要吃飯嗎?”
我揉揉頭髮,問“洗手間在哪兒?”
他給我指了一下,然後就過去收拾被褥,我洗漱完走出來,問“這是哪兒?你家?你家到底在哪兒?”
他已經收拾好東西坐在凳子上等我,聽到我說的話回答道“老家就是寧遠這兒的,不過我大學在北京讀的,我們家在那兒也有房子。”
那溫陽是怎麼回事?
我本來想問,後來下意識的,就錯過了這個話題。
他說徐向前一大早就走了,攔也攔不住,我猜想他可能是酒醒之後想起來我昨天晚上說的話,膈應我了。
我跟著時陽一起去吃了早飯,然後就離開了,這算是一場偶遇,我犯不著一直待在他這兒,我還得幹活,也不知道今天徐向前有沒有給我請假,這時間也晚了。
這個KTV居然是時陽家的,家境不錯。
這件事被我爸媽知道了,把我跟徐向前訓斥了一頓,徐向前本來是住宿舍的,也沒跟我住一塊,不過這件事以後他跟我越來越遠,在路上碰到就跟沒見一樣。
我也拿這件事沒辦法,他討厭,我不能讓他不討厭,過完年之後,離開學就不遠了。
我在結了工資之後就直接坐車回了溫陽,並沒有回商紹,那裡沒啥牽掛的東西,回去了對著老房子發呆。
還不如回溫陽看聞孟涼來的實在。
我在寧遠的時候跟他簡訊聯絡,他說他去北京找他姐姐,順便去商談小說改編成遊戲的東西,我就覺得他比我要成熟的多,不過,再成熟,還不是被我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九章 辭職
走之前我又去找了時陽,他說他還有這事,蛋糕店要晚點兒開業,暫時不回溫陽,我應了,然後從他那店裡晃出去。
燈光四顧看來,我又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抽,最近有些離不開這東西,一天至少要兩根,不然心裡就總是慌,特別難受。
人們都說菸酒消愁,其實真沒那麼多講究,想來就來了,我這會兒真不愁。
回去後跟我爸媽說了下我的打算,然後就捲鋪蓋走人。
回到溫陽的時候是大年初十,年味兒還沒過去,地上隨處可見鞭炮響過之後留下的紅色碎紙片,在風中飄來蕩去。
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然後吸了吸鼻子,真的太冷了,坐車之前我特意裝了一件很厚的大衣在身邊,一到北方就穿身上了,但是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我們這裡的天氣,風從衣服裡灌進來,凍得我直髮抖。
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插進口袋裡,我抬頭望望灰色的天空,又沒忍住,咳嗽了一聲。
還沒到家的時候,我在對街看到了聞孟涼的身影,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帶著我去年給他買的圍巾,看見我之後眼睛一下子亮起來,徑自就往這邊走,一邊走著一邊還衝我揮手。
還沒走到就哭了出來,他不知道在這兒站了多長時間,我就只跟他說我大概這個時間段回來,並沒有說具體時間,誰知道他就這麼在這兒等我。
因為天氣太冷了,所以街上幾乎都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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