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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洛城誰不知風老爺啊。”冥情也是對著風亦儒抱拳回禮。
當風亦儒看見冥情身後的傾雪時,當場愣在那了,挽月,是你嗎?你回來看我了嗎?我等了你找了你十六年啊!
傾雪看著風亦儒的反應,呵呵,還記得啊!那就好!嘴角露出譏諷,微不可見。
冥情看到風亦儒的反應,“哦,風老爺,忘了介紹了,這是家妹。”仍是一臉的笑容,介紹著傾雪。
風亦儒反應過來,抱拳致歉,“風某唐突了!還請上座。”風亦儒畢竟是打滾了二十年了,收起了心思,招呼著冥情和傾雪坐下。“管家,看茶。”
不多時,上好的龍井送上。
“不知洛公子今日找風某有何要事?”微笑著和冥情說起話來,沉穩如斯,聲音中透著滄桑。
“哦,洛某今日冒昧拜訪,還請風老爺見諒啊,實在是家妹纏的慌,聽聞風老爺的夫人的琴技可是天下一絕啊,家妹也是愛琴之人,想來請教請教風夫人,還望風老爺成全。”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瞧瞧傾雪的反應又瞧瞧風亦儒夫人反應。聲音卻顯得有些輕佻。
風亦儒臉色難看至極,往傾雪的方向望了望,待看到傾雪懷中的琴時,更是驚的站起後退一步。挽月!那把琴時送給挽月的“挽月”!怎麼會在她手裡?
顫抖的走到傾雪面前,激動的問道“挽月,是你嗎?你回來找我了,是不是?”
挽月回答啊,你是回來找我的,我找了你十六年啊!十六年啊!十六年,多少個日日夜夜,沒有你,我在這世上活的就像是行屍走肉!滄桑的聲音中透出濃的化不開的情,雙手顫抖的想要抱住傾雪。
“我,不是挽月。”傾雪淡淡的說出口,緊緊的握緊拳,天知道自己的手心已經血肉模糊,挽月,孃親的閨名!
風亦儒愣愣的退後了幾步,不,她不是我的挽月,我的挽月比她溫柔,還有,我的挽月該和我一般大年紀,不是眼前的這人。隨即整理了自己的情緒,只是相似而已,只是……相似而已……
“真是對不住,風某想起了一位故人,失態了。姑娘既然喜琴,不知可否彈一曲給風某聽聽,風某已經很久沒有聽琴了。”滿滿的失落旁人不難聽出,中年人特有的沉穩嗓音透著絲絲想念,從挽月走後,就不再聽琴。
“可以。”傾雪走至矮桌前放下琴,席地而坐,一曲《傾心》隨之而出。
傾心!傾心!!那是挽月送與自己的譜子!她為何會彈奏?不對,那把琴是挽月!挽月!傾心!
風亦儒再也無法理智,一下子躍到傾雪面前扯住傾雪“告訴我挽月在哪”!
“風老爺,您,失禮了!”傾雪不在意的撫掉風亦儒的手,但,心卻是跳得厲害,自己這樣做對麼?孃親?他是您深愛的人,但雪兒卻在這傷害他。
風亦儒已經失去了理智,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告訴我,挽月在哪”!
“你,在乎?”傾雪仍是淡淡的語氣,握住的拳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在乎!當然在乎!我找了她十六年啊!”風亦儒激動的說出口,十六年來,挽月就如消失般,怎麼找也找不到!眼看就要找到,怎麼可以放過機會!
“為何還要娶親?”比剛才的語氣還要淡,找了十六年?誰信?如此在乎孃親豈會再娶?
“不不不,她不是,她不是。”就為這個要躲自己十六年?可是那不是自己自願的!不是!“我心裡只有挽月!她是我唯一的夫人!你聽我解釋”風亦儒急切的想解釋著,如果是這樣,我不接受,我不接受!不接受這樣挽月躲了我十六年!
“死了。”沉痛的聲音從傾雪口中淡淡的溢位,死了,這兩個字自己是多麼的不想說!眼中的哀傷不亞於風亦儒。
“什麼?!你說什麼?!”不!挽月不會離開的!不會!她只是躲起來了!
“死了。”為何還要讓我重複?讓我再次想起那個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夜晚?
“不!我不相信,肯定是挽月躲起來不見我,是不是?你告訴我啊,還有,我們的女兒,是的,我們還有女兒,她不會丟下女兒的。她離開我就是保護我們的女兒的啊!”風亦儒慌了,不會的不會的。挽月不會離開的,不會的!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問著傾雪,在人前的沉穩已然不在,有的只是受過情傷的悲情男人。
愛情,是何等的傷人?把硬生生的硬漢逼成如此地步!
“你還記得你的女兒?”傾雪反問著,眼露不屑,你怎麼可能記得還有個女兒!
“是啊,我和挽月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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