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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的問到。
“雪兒,娘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等我們逃過這一劫,娘以後找機會再告訴你可好?”挽月為難的對著傾雪說。現在,雪兒那麼小,怎麼可以告訴她,她又那麼的懂事,暫時不能讓她知道,我要雪兒快快樂樂的長大,那些噩夢我知道就好。挽月看著傾雪,心裡想著。
“嗯,娘。”
“雪兒,現在離天黑還有一會兒,你先睡一會兒,我們晚上在出發。”扯著一絲笑意,挽月把傾雪放在草地上,從行囊裡拿出一件衣服蓋在傾雪的身上。
“娘不睡嗎?”疑惑的望著,難道娘不累麼?
“娘看著你睡。”摸摸雪兒的頭,凌亂的臉上露出欣慰,幸好都沒事。
“哦,那雪兒就睡一會兒,之後雪兒看著娘睡。”傾雪知道娘是怕壞人會來。
“好,雪兒睡吧。”輕輕拍著雪兒入睡。
整個山林顯得有些駭人,漆黑的山影影綽綽,不時傳來一些怪異的聲音,一隻惱人的兔子從草叢邊穿過,嚇的挽月驚得站起。細瞧之後原來是野兔,這才放下劇烈跳動的心。看啊看你天色,大概到了酉時(現在的十九點到二十一點),那麼現在趕路便可以了。
“雪兒,醒醒,天黑了,我們趕路吧。”挽月輕輕的搖醒傾雪,聲音悅耳。
雪兒揉著惺忪的睡眼,自責的說著:“娘,雪兒睡過頭了。”稚嫩的聲音有著懊惱。
“雪兒,沒事,娘不累。”挽月頓了頓“雪兒,趁今晚我們出城,那些人應該不會再追來了”。
挽月牽著傾雪在黑暗中沿著沒有路的山裡慢慢的摸索著往山的另一邊走去,那些荊刺刺得雪兒生疼,雪兒也不吱聲,雪兒知道,娘比自己還要疼。
山林深處,斑駁的樹影中,兩道身影掩藏其中,黑夜剛好做為他們的保護屏障。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似是故意壓低聲音在說,聲音低沉,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另一個聲音也響起“放心,大哥,一切安排妥當了,沒有人知道會是我們乾的。”大約三十歲左右的聲音,壓低著聲音聽著讓人也覺得不舒服。
“那就好,這件事不許出半點差錯,知道嗎?”聲音似乎更低更冷了,隱隱有點壓迫的感覺。
“只要大哥把後面的演好,保證萬無一失。”聲音中帶著點恭敬。
“那就好。如果出任何差錯,我唯你是問。”勢要壓死人的氣勢,讓另一個人腰不自覺的彎了下。
“是,大哥,你就放心吧,江湖上不會有人會想到那人的生死之交會把那人害死的。小弟先在這祝大哥早日實現宏圖霸業。”帶著一些諂媚一些奉承。
“還是小心點好,為了以防萬一你先隱姓埋名一段時間,出來的時候換個名字,到時我會幫你。”收起剛剛的壓迫感,聲音稍微溫和點。
“是,大哥。”
“好了,我要先回去把最後的事做好,你先……不好!有人來!你處理好,我先走了。”說著,人已隱入黑夜不見蹤影。
挽月和雪兒走了大半夜的路已是精疲力竭,他們坐在山石上休息一會兒,挽月隱隱看見前面似乎有人影走來,緊張的把雪兒往身後護著,聲音顫抖的問著,“誰在前面?”手更是不自覺的抖著。
人影漸近,挽月大氣也不敢出,手心已冒出冷汗,而薛士海看見是一對婦孺也暗暗鬆了口氣。好在不是什麼難纏的人。
“在下薛士海,因有急事抄近路而走這山林,不知?”薛士海上前輯手說到,語氣中滿是困惑,一副好人面孔。
“民婦因躲避惡人的追打,不得已才逃到這深山,因趕路趕得累了在這歇歇腳。”挽月半遮半掩的說了因由,聲音中的顫抖自己沒有覺得。
薛士海畢竟是練武之人目視的距離比較遠,可見度也比一般人高,即使是黑夜也能看清挽月的容貌。本想無論來人聽見與否自己和大哥的談話,都要滅口,但見挽月沉魚落雁之姿亦起了歹念。
“這深山半夜,寒氣重,我剛剛趕路的時候看見前面不遠處有座破敗的寺廟,擋寒氣還是可以的,要麼到前面休息片刻如何?”薛士海衣冠楚楚的樣子長的有點書生的樣子,溫和的說著。
挽月看著眼前的薛士海覺得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再看看雪兒也累了,這麼走下去也不是辦法,便說到,“好吧,那就有勞薛公子帶路了”。
薛士海心裡偷偷樂了。心想,如此美人今晚就歸他了。此時挽月不會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是沒有回頭的路,是把傾雪推入了萬劫不復的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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