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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胤禩也知道這小丫頭心裡在想什麼，直接了當道：“錯過今日，爺不伺候了。”說著，朝希彥伸出手，“丫頭，日後，等爺將京裡的事處理完，我們可以一起去大草原騎馬賓士，一起去看大海，一起去英吉利國看雜耍，不管你想去哪裡，我都能陪著你。聽潘二少說，外頭的天地很廣，海的那邊還有好多新奇的東西……爺一輩子窩在這裡，就這麼方寸大的地方，幾乎沒出過京，爺很想去外面看看，你呢？不想陪我嗎？”

胤禩的神情淡淡的，寥寥的聲音在屋裡繞樑盤徊，像是響徹在希彥心口。

不知不覺地希彥伸出了手，手指觸及胤禩掌心的一刻，胤禩臉上突然笑容乍放，迅雷不及掩耳，手往前一探，一把撈住希彥的手，猛地一扯，毫無防備下，希彥“啊”得驚叫一聲，被扯進了胤禩懷裡。

“你、你騙我？”希彥掙扎著在胤禩懷裡仰頭，怒瞪他。

胤禩笑道：“哦？哪裡騙你了？”

希彥一怔，這個混蛋，利用她少女柔軟的心腸！

不等她反抗，胤禩直接一翻身，壓著希彥倒在了床上，希彥頓時僵住了，臉爆紅，眼睛卻很亮，咬著嘴唇看著壓在她身上的胤禩，似期待又似緊張。

胤禩笑看著她，一手摟住她，一手沿著她的腿摸到腳踝，手指一勾，繡花鞋落，隔著襪子，胤禩摸到一隻小腳，沒有平常漢人女子的纏足，但依然小巧，只胤禩手掌大小。胤禩輕輕撫摸著，彷彿探究一般，從腳趾慢慢開始揉揉捏捏。

希彥咬著嘴唇，臉色通紅，“你幹嘛啊？放開！放開！好癢，癢死了，不準捏了。”口中說著“不準”，推搡的力量卻不重。

胤禩不動分毫，輕聲低笑，手上也不停，將整個小腳捏了個遍，希彥被他捏地渾身麻麻的……襪子被徐徐褪下，大手順著裸足的柔嫩肌膚沿著小腿內側摸上來，希彥有種奇異的矛盾感，想要將他踢開，似乎又本能地不想那麼做……

不知何時，兩人完全躺進床帷裡，胤禩只著了一件中衣，胸口大開，露出白皙的胸膛。希彥肌膚處處裸、露，白皙的藕臂攀著胤禩的脖頸，嫩綠色的蘇繡肚兜鬆鬆垮垮地搭在胸前，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白皙的長腿時而在床單上磨磨蹭蹭，時而攀上胤禩交叉的長腿……全身的神經都在隨著交接糾纏的唇舌顫抖……胤禩的手在希彥赤、裸的肌膚上滑動……希彥有些難耐地輕輕哼著，微眯著眼睛，摟著胤禩的手臂不由得收緊……胤禩的呼吸明顯紊亂，略略粗喘……

“丫頭，告訴我，你是誰？”突然，胤禩喘息著說出這樣一句話。

希彥猛地一個激靈，清醒，震驚地看著他，“你、你什麼意思？”

胤禩眼神一暗，果然嗎？否則，她不該是這樣的神態。

“你不是夏希彥，你是誰？”胤禩死死地盯著她，“或者說，你的靈魂是誰？”

希彥全身皆寒，她慌亂地避開胤禩的眼睛，掙扎著就要起來，“你放開，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回房間。”

胤禩手臂緊緊地國定住她，掰過她的臉蛋，迫使她看向他，“你懂的。你不是夏希彥。如果我所料不錯，應該是在你八歲那年，你的性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之後又莫名其妙有了神奇的功夫。還有你日常的種種異於常人的言行，你不是夏希彥，甚至你不是這裡的人，對嗎？”

希彥真的害怕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避不開胤禩的眼睛，她愣愣地盯著他，想從他眼睛裡看出什麼，害怕？疏離？或者要將她當成妖孽燒死？可是，他的眼睛裡什麼都沒有，深沉一片，看不見底。

希彥的手臂不由得顫抖了，臉色蒼白一片，嘴唇也在哆嗦。

胤禩嘆息一聲，輕輕摟住她，“傻丫頭，你是不是夏希彥對我來說能有什麼不同？但我卻一定要清楚，我的女人究竟是誰！”

希彥看著他，良久，才問：“真的？”

胤禩點點頭。

希彥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懷疑地問道：“你不會覺得害怕嗎？不會想借屍還魂什麼……要放火燒死……”她怎麼想，都覺得正常人都會害怕的。反正要不是她自己親身體驗上了別人的身，乍一聽身邊的人是不知哪兒來的孤魂野鬼，她肯定會怕的，誰知道這孤魂野鬼還有沒有別的害人的本事。

胤禩笑了，那他豈不是先要燒死自己，還有皇阿瑪、老四他們？見希彥還在懷疑地盯著他，胤禩笑道：“那如果爺我也是借屍還魂什麼的，你會怕嗎？會要放火燒死我嗎？”

“當然不會！”希彥回答地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