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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房?!!!
這一瞬間,希彥氣血直往上湧——
第十三章 希彥訓“祖”
僅僅是遭了乾隆的厭棄,便悲涼至此,被這群惡奴如此欺上頭來,可以想見,當年的八爺和九爺,做為雍正的死對頭、被除了宗籍、改了名字的“阿奇那”和“塞斯黑”,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這一刻,希彥彷彿看到胤禟被囚禁在高牆之內,酷暑時節被活活折磨致死的情景,又依稀見到胤禩被囚於宗人府,淒涼地嘔血而亡,身邊只有一個老太監,苟褸著身體,哀哀送終。
怒從心起,希彥一拳砸穿了窗欄,一個閃身,已躍至床邊,猛地掀起厚厚的床帷——
正對上一雙黯淡無神的眼睛,在看到她這個突兀闖進的陌生人時,那雙眼睛裡僅有一瞬間愕然,旋即重新歸於死寂,哀莫大於心死,正在慢慢渙散的瞳孔中只有“了無生趣”四個悲涼大字。
“出什麼事啦?”先前探頭進來的婢女聽見窗欄碎裂的聲響,不爽地開門探尋,不料,卻見一陌生女子站在床前,頓時大驚,“啊!你——”
希彥迅速抬手,止住對方穴道,走上前去,將僵立的婢女拽了進來,不客氣地往角落裡一扔,又迅速關上門,回到床前。
永璋的瞳孔已經漸漸黯淡下去,眼看生命力就要徹底熄滅了。
希彥顧不得其他,急忙扶起他,盤膝坐在他身後,手掌抵住後背,緩緩運氣……(什麼經脈執行之類的,咱就不贅述了,反正就是武俠裡那一套,大家都明白哦,嘿嘿)
不多時,希彥收回手臂,輕輕鬆了口氣,還好,保住了身體的元氣,其實永璋也沒什麼大病,如果用那些太醫的說法,也就是“鬱結於心”,簡而言之,就是心病。
希彥下了床,扶了昏迷的永璋躺好。
瞥了眼角落裡滿臉驚恐的婢女,對這種踩低捧高的惡奴也懶得廢話,直接一道生死符打進去,也不給她解穴,任由生死符的痛苦折磨她的神經,不到片刻,那婢女便滿臉是淚,眼中滿是哀求。
希彥解開對方穴道,那婢女立刻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哭求道:“姑娘饒命啊,饒命啊,姑娘……”
“閉嘴!”希彥冷冷地喝住對方,“我不想廢話,毒已經種在了你身體裡,該怎麼伺候主子,你自己心裡清楚!若是再有半分怠慢——怎麼讓一個人好好地活本姑娘不清楚,不過,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本姑娘有的是!”
那婢女一聽“毒”這個字眼,早已嚇壞了,想到剛才的痛苦,臉色慘白慘白,一個勁兒地磕頭,連說“再也不敢了”。
希彥這才放過她,吩咐她下去煮些清粥熱茶過來,警告她注意說話小心點,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那婢女戰戰兢兢連聲稱是,希彥才擺擺手,打發她下去做了。
待那婢女拎著茶壺出去,小心關好門,希彥方才回頭,卻見床上,永璋已經醒了,正睜著眼睛,定定地看著她。
希彥往床沿上一座,斜睨著他,嘴角一撇,“怎麼?醒了?”
永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希彥撇撇嘴,懶洋洋地往床欄上一倚,語帶譏諷,“哼!耳房?!堂堂皇子阿哥,混到這份兒上,被一幫奴才欺到頭頂上,連正房都被人鳩佔鵲巢!你還真是有本事啊!愛新覺羅·永璋!哼!一點點小挫折都經不起!不過幾句誅心之言,一點小小的打擊,就承受不住,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哪?你以為你那精蟲上腦,滿腦子女人和草包的老爹會放在心上?堂堂天潢貴胄,心志竟如此軟弱,怪道人家說‘君子之澤,五世而斬’,老子短視,兒子軟弱,這大清的江山要是守得住才奇怪呢……”
床上的永璋眸中閃過一道異色,卻仍是直盯著希彥,沒有做聲,眼中卻帶上了幾分審視。
希彥挑挑眉,一伸手,竟捏住永璋的下巴,掰正臉,看著對方猛然睜大的眼睛裡明顯的愕然,嘴角一挑。
“怎麼?我說的不對?不過就是被人罵了兩句,想當年,聖祖八阿哥被父兄兩代皇帝罵成那樣,又是除籍,又是改名的,不比你慘多了?但人家到了宗人府,還照樣能說出‘不願全屍’這樣的話,氣得金鑾殿上的雍正咬牙切齒。你既無情我便休!別人既然不把你這個兒子當回事,你又何必拿熱臉往上湊?自討沒趣!還讓那腦殘的皇帝以為人人都舔著臉巴著他、非他不可呢!哼!”
希彥放開手,從床上站起身,俯視著躺在床上的人,“好好睜大眼睛,回頭看看!他不在乎你,自有人在乎!你額娘!你弟弟!還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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