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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夏青彥對雨荷、紫薇一對母女雖然也不待見,但卻也只是不願意搭理她們,眼不見為淨,不似夏希彥小盆友那般“憤世嫉俗”。
好了,閒話不說,愛新覺羅·希彥童鞋就這樣開始了她夢幻般的還珠生活,頂著悲催的“夏家女”、“雨後荷花的侄女”、“克父克母”、“嫁不出去”、“拖油瓶”等等一系列驚世駭俗的響亮頭銜。
第五章 抄近路……
大路上,一個身穿勁裝的少女側坐在馬背上,頭頂從田間隨手順來的一張青翠的大芋頭葉子,用以遮陽,腦袋一點一點,正百無聊賴地打著瞌睡。
□的馬兒,白色的馬身上幾處大大的黑點,不細看,絕對以為這是一頭壯實的奶牛,而不是一匹馬,尤其是,它脖子上、腦袋上,還各套著兩個花環。
儼然就是那QQ農場裡放養的母牛。
“哈~~~欠~~~”
背上的主人百無聊賴地打個哈欠。
連帶著□的馬兒也沒什麼精神,有一搭沒一搭,不緊不慢地隨性溜達,偶爾還停下來,在路邊啃兩棵草,權當零食。
“撲稜稜——”
一隻白色的鴿子從空中落下,少女懶洋洋地從鴿子腿上拿下紙條,打個哈欠,淚眼模糊地低頭看去——
“爹孃被帶走,望妹速進京,姐謝過。”
伯父伯母被帶走了?
少女暈沉沉的腦袋清醒了一下。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哦!舅公舅婆……咦?那是第幾集來著?有這麼早嗎?
這少女正是希彥。
一個多月前,她大小姐正在美麗無垠的大草原上,唱著山歌,溜著小馬,小日子過得悠哉悠哉的,差點就要效仿她那位師祖(師姐?)李秋水,也來上一句“人生得意須盡歡,笑看蒼生紅塵事”。
結果,天上太過美好,使得她一時樂暈了頭,完全忘記了人間還有主線任務將要開啟,迫在眉睫。
下一秒,從濟南姐姐處傳來“聖母花進京”的訊息,一棒子就把尾巴還沒翹起的希彥打回了原型,蔫了。
苦逼的,希彥只能騎著她那長得像牛的馬兒,千里迢迢從大草原溜達了回來,準備去四九城會會那“水也迢迢”的聖母花。
說起聖母花,希彥就怨念無窮!
你說,你聖母就聖母吧,好歹是腦殘龍的小蝌蚪,幹嘛不長的像腦殘龍,幹嘛要跟你娘長一個模樣,偏偏,那雨後荷花還長得像她娘,而希彥,倒黴催的,長得像奶奶!
於是,悲劇就這樣產生了!
希彥小盆友那張臉、那小身板,居然跟聖母花有著七八成的相似!
靠來個靠!
有她這麼倒黴的嗎?!不同父、不同母的,這得抽多少回彩票,才能抽中這麼一回啊!
於是乎,希彥自從六年前剛來那會兒,頭一次興致勃勃地去磐緯閣瞅了那聖母花母女倆,震驚地發現了此一樁悲催無比的事實真相後,她頭一回體會到了與消失的小希彥同樣的暴虐情緒。
有什麼比長得像腦殘更令人悲憤的?!
不過還好,希彥自詡自己乃是一二十一世紀有理想、有抱負、有理智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不可以遷怒別人……不可以遷怒別人……
撫著胸口深深地喘上幾口氣……長成那樣不是她的錯!出來嚇我也不是她故意的!
希彥狠狠地安慰著自己,只是,仍不可避免地會對腦子抽風的聖母花橫眉冷對。
也不知是小夏希彥原本欺負地太狠,還是現在的愛新覺羅·希彥身上的煞氣、怨氣太重,那紫薇聖母花,還有金鎖小丫頭竟一直對希彥都是戰戰兢兢的、又懼又怕。
希彥寫了回信,重新綁回鴿子腿上。
看著那一抹白色忽悠忽悠地飛走,嘆了口氣,低頭,一巴掌拍在“奶牛”扎著花環的腦袋上,“牛兒,抄近路去京城,知道怎麼走嗎?”
被叫做“牛兒”的馬兒,悲憤地噴出一口濃重的鼻息,扭頭,大大的馬眼不屑地瞥了眼背上的主人,低頭繼續就餐。
希彥咬牙切齒,掐著馬脖子威脅,“姑奶奶我要是十天內到不了京城,姐姐找我算賬,我就做上百八十個花環,全都掛到你脖子上,趕一群公牛來跟你配對……”
話音未完,□的馬兒便長嘶一聲,撒開蹄兒,一溜煙兒地跑開了……
希彥像坐在吉普車上兜風一樣,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
不一會兒,吱——剎車了!
馬兒停在一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