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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先生:我將於明天下午兩點邀你一敘。”伊戈爾·卡卡洛夫是在今天中午吃完飯後收到這封信的,不,應該說是一張便條,連落款都只留了一個“You‘s”。平平常常的沒有家族標記的羊皮紙(不是很昂貴的也不是過於低劣的),平平常常的黑色墨水,和一隻灰撲撲貌不出眾的貓頭鷹組成了這一切。
卡卡洛夫有些疑惑,原本這樣的一張類似於惡作劇的紙條他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這隻突然出現在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校長室的貓頭鷹是一隻未登記的(未馴養的)的野生貓頭鷹,至於卡卡洛夫是怎麼看出來的,你能見過在一隻貓頭鷹身上被施加了奪魂咒和強力防禦咒的嗎?而且這隻貓頭鷹在完成了它的使命之後,一頭就撞上了卡卡洛夫辦公室裡的一具銀質盔甲的長矛上,沒怎麼撲騰就死掉了。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這個寄信來的巫師不是在開玩笑,而且魔力強大技巧精準。貓頭鷹可不是巫師,它們的生命力可經不起一點兒魔咒,即使是一個沒什麼攻擊性的“清泉如水”,也會讓一些體質弱一點兒貓頭鷹死於非命。
可是,卡卡洛夫又一次看了一遍這張紙條,上面的字跡非常陌生。雖然巫師貴族們常用的花體字長得都差不多,可是不同的人寫出來還是有小小的差別的。那麼,是誰在邀請他?又是到什麼地方去赴約?
不過當第二天下午,卡卡洛夫左臂上的黑色印跡毫無預兆的發痛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眼睛裡充滿了恐懼,甚至連手指也僵硬得如同死屍!
斯代爾和哈利坐在一家露天咖啡館裡,這是一家開在柏林牆旁邊的店面,來這兒緬懷二戰的人非常多,特別是七月份又是個非常適合旅行的季節。所以儘管德國人生性嚴謹刻板,但在這兒還是洋溢著輕鬆的氣息。斯代爾一邊喝著咖啡,和哈利說著德國的風土人情(他雖然也沒來德國幾次,但知道得比哈利還是多得多),一邊將目光若有若無的掃向他們正前方約一百米處的柏林牆。那是德國首都柏林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簡稱民主德國或東德)在己方領土上建立的圍牆,目的是隔離東德(含東德的首都東柏林)和德意志聯邦共和國(簡稱聯邦德國或西德)。選擇這兒和卡卡洛夫見面,意義不可謂不深遠。
“快要到兩點了,卡卡洛夫還沒到?”哈利坐得有些無聊,他的心思全部都飛到那些能幫助裡德爾製作身體的稀有材料上去了。
“真正的貴族赴約會習慣性的遲到一刻鐘,不過我想我們父親曾經的僕人一定會準時到達。”斯代爾微笑了一下,語氣輕鬆極了。
“但願如此,不過斯代爾你既然在半個小時之前就使用了召喚黑魔印記的魔法,他也應該早點兒來。”哈利有些不滿,特別是在這個父親的僕人有過非常惡劣的背叛史之後。
“他也許是太膽小了,無論是巫師還是麻瓜,身價越高的人越是害怕死亡。所以哥哥,我們得從他的身上搜刮更多的資源作為他曾經背叛的代價之一。”斯代爾挑了一下眉。
兩點整剛到,一個穿著名牌西裝的巫師憑空出現在了柏林牆前面的廣場上,旁邊的麻瓜們對他的出現毫無反應,這是忽略咒的成果。這個留有山羊鬍子的中年巫師一出現就四處打量著,他絲毫沒有感覺到他主人的力量。
“卡卡洛夫叔叔,我們在這兒!”哈利向他叫道。
卡卡洛夫似乎有些遲疑不定,斯代爾可以想象他此刻臉上變幻不定的各種顏色。
“卡卡洛夫叔叔,你來得非常準時。”斯代爾向他頜首,說話不緊不慢:“我為你點了一杯瓜地馬拉咖啡,據說你非常喜歡這個口味。”
直到這時,這個高個子的男巫才邁步向這邊走來。他是個眼神銳利的男人,多年的宦海沉浮讓這個男巫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出色,你不能從他的臉色或者眼睛裡得到任何多餘的(或者說值得注意的)情緒。當然這要排除斯代爾,在那個空間裡Voldemort將他屬下的一些隱秘的事情當做笑話告訴給了斯代爾,這些都是透過Voldemort對他們攝魂取念和Voldemort對於人性的出色解讀力,所以現在卡卡洛夫不斷彎曲的右手小指就是他慌亂地證明。
“下午好,兩位可愛的小紳士。”卡卡洛夫說道,他高瘦的身體看上去像一根竹竿。
“請坐,卡卡洛夫叔叔。”斯代爾向他笑了一下,微微地低著頭:“自從父親出事以後,你就再沒有來我們家了。但是基於……就算是從前的情誼,卡卡洛夫叔叔不介意照拂一下已經成為孤兒的我們吧。”他的表情羞澀,眉宇間恰到好處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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