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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將鏢旗取去,一月內但憑他們到西安雄圖鏢局去取,如是不能取回,今後威鎮鏢局不得再走西路鏢。
在走鏢來說,失去鏢旗比失去鏢貨還要丟人,何況留字不準威鎮鏢局再走西路的鏢,這無異是迫令威鎮鏢局關門停業!李鏢師不敢起鏢西行,派了個趟子手回開封報告,而鏢頭河洛一劍朱劍夫北行未返。長臂猿丁開傑卻正好剛由南方返抵鏢局,聽訊之下,連夜趕來,並且已著人北上趕迎河洛一劍朱劍夫,預料他在最後的兩天約期之內定可趕到。
丁開傑說明大意,略微一頓,又道:“雄圖鏢局與威鎮鏢局素無來往,不知因何此次會出這爭奪鏢銀之舉,大哥是否知道雄圖鏢局近來情形?”
丁開俊聽兄弟開傑敘述,肚子裡已然明白此事原因,介面說道:“為兄風聞雄圖鏢局總鏢頭金剛手慕容昭已為烏蜂幫網羅,烏蜂幫近年來橫行江湖,極為猖撅,想來必是受烏蜂幫指使,從此事看來,江湖上正隱伏著一片腥風血雨。”
一天很快地過去,第二天李鏢師等已將鏢貨押來,但仍未見河洛一劍朱劍夫的影子,大家商量之下,決定翌日由丁開傑率領李鏢師等前往索取鏢旗,並請通臂猿丁開俊助拳。斌兒此時已非吳下阿蒙,自然少不了。
至於丁霞兒可就通不過丁開俊這一關,後來還是由斌兒一再勸說,且丁開傑也主張讓她去見識一下,這才獲得丁開俊的首肯。
當日由丁開傑及丁開俊兄弟倆各備一份名貼派人送往雄圖鏢局,約定來日午後前來了斷此事,丁開傑指明為鏢旗而來,丁開俊言明替侄兒在曲江池過節而往。
翌日上午,大家準備好應用之物,斌兒還託李鏢師替他買了五十顆鐵棋子隨身攜帶。
午時過後,由通臂猿丁開俊率領一行數人,浩浩蕩蕩離開丁家莊直奔長安東城,經過大街穿過鐘樓,到達西安大街雄圖鏢局前下馬。
雄圖鏢局門前已迎出一群人,為首一人年約五十左右,滿臉紅光,下頷留著一撮山羊鬍子,正是雄圖鏢局的總鏢頭金剛手慕容昭,身後隨定十數個一身勁裝的黑衣人。
雙方尚未答話,只聽不遠之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轉頭一看,兩匹馬已來到門前,兩人跳下馬來,居然是開封威鎮鏢局總鏢頭河洛一劍朱劍夫和他的愛女朱敏。丁開傑一見來人不由大喜。
朱敏下馬立即來到斌兒身邊,望著斌兒似是很多話要說,卻又說不出口。
慕容昭見朱劍夫到來,不由一怔,旋即拱手讓進鏢局,鏢局大廳上已擺下兩大桌酒宴,大家明知這是鴻門宴,也不多客氣。當下雙方各據一席坐下,唯有妙手神偷賈亞未行就坐,站在斌兒身後。金剛手慕容昭舉杯道:“敝局招待各位不周,水酒不成敬意,請各位共乾一杯,並請朱兄代介各位老師,小弟也好一一請教。”
朱劍夫一一介紹各人,然後抱拳說道:“朱某承蒙款待,深為感謝,但本局鏢旗之事,究應如何了斷還請慕容兄示下。”
通臂猿丁開俊也接著道:“丁某蒙貴處邀請,今日如約而來,也請慕容總鏢頭劃下道來,丁某也好領教。”
金剛手微然一笑道:“慕容昭幸蒙各位駕臨,不勝榮幸,關於鏢旗一節只是希望藉此一會高人。至於曲江池之事,事由丁老師令侄而起,一切恩怨大可一併解決,再下認為雙方各憑手下功夫以三場定輸贏。如本局僥倖得勝,河南以西鏢貨威鎮鏢局不得接保,丁開俊老師退出陝西境內,讓出丁家莊。如是敝局落敗,從此西路由威鎮鏢局自由通行。曲江池死蛇及雁塔受傷之人的過節一筆勾銷,不知朱大俠、丁老師意下如何?”
慕容昭說得輕鬆,佔盡便宜,朱劍夫和丁開俊如何聽不出來,但知多言無益,只得同聲允諾。
轉眼三日已到,朱劍夫帶領一干人等來到鏢局,雙方展開對抗賽。
看看來了黑壓壓一群人,慕容昭也不客氣道:“在下身為地主,第一場文比由敝局先行獻醜。”
說罷手指左邊一高大漢子道:“現在請何鏢師向各位領教。”
眾人紛紛離坐,來到大廳前面。
何鏢師緩步走到石鼓旁邊,抱住石鼓,大叫一聲起,已將一隻重逾千斤的石鼓,抱起離地半尺,但當他放下石鼓已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雖然如此,大家見他能將千斤之重的石鼓提起半尺之高,吃驚不已。
慕容昭微微一笑道:“何鏢師只能提起半尺,難免貽笑方家,現在請朱大俠派人下場,只要能比何鏢師舉得高些,這場就算敝局輸了。”
威鎮鏢局這邊人人自問無此能力,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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