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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總鏢頭老莊主等著兩位呢!”
兩個人一腳踏進書房,丁開俊立時收手,帶著祈望歡悅的神情走至門邊,朱劍夫卻帶著微笑的面容對著走進來的林斌,而又以責備的眼光看了看他的女兒朱敏。
原來林斌朱敏兩人走在前頭,後面的人已經都回到了丁家莊,反而不見這兩個少年人影,本來大家也知道,這兩個孩子多時不見面,這番相會必有一番體己話說。豈知一個更次過去,仍不見二人回來,漸漸地大家開始心焦,尤其河洛一劍朱劍夫,父女關心,又知林斌經過今晚事件,烏蜂幫更加恨之人骨。加之丁開傑一隻左臂,自手指到手腕,又黑又腫,明知須要烏蜂幫的獨門解藥不能醫治,丁開俊因以前丁霞兒蛇咬之經驗,認為除非斌兒回來,實無別法。
所以大家盼林斌返來,急得不得了,今見二人安然返來,不由大喜過望。
林斌顧不得與眾人寒喧,匆忙中向丁開俊打招呼,快步來到長臂猿丁開傑身旁,拿起丁開傑的右手察看說道:“伯伯,你現在是否感到很痛苦?胸口一定覺得像火燒一般?”
丁開傑咬牙忍痛點頭道:“孩子,正如你說的一樣,你看,伯伯這手臂可否能治?我聽說你替霞兒醫過毒傷,你什麼時候學會醫道的?”
旁邊的人看得暗驚,對斌兒小小年紀,似乎是無所不通,無所不能,不禁都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丁開俊問道:“賢契!你看舍弟的傷可能救治?”
林斌放下丁開傑的傷臂道:“還好,再過一個時辰,恐怕就要犧牲一條右臂了。”
朱劍夫問道:“可是你如何救治?”
林斌呆呆地望著屋頂,對朱劍夫的問話全然未覺,大家見他這付樣子,頗覺奇怪。朱劍夫和丁開俊經驗多,見識廣,知他在思索治療之方,也不再問他。
一屋子人靜靜地等著林斌,見他的臉色變換不定,忽兒皺眉,忽兒開朗,忽兒茫然,忽兒如有所獲,大家心跟著他的臉上神情而沉重而輕鬆。
驀地,林斌走到桌旁,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味藥,交給丁霞兒道:“霞妹快找人去抓藥,要快!”
說完以後,走到丁開傑面前,從懷裡取出千年章魚墨珠,霎時之間。屋內紅光燦爛。林斌將墨珠送到丁開傑的唇上道:“伯伯,你開口含住墨珠。斌兒替您著手治療,再晚就來不及了。”
丁開傑如言張口含著墨珠,隨後扶起丁開傑起床。
斌兒歉然道:“要是斌兒治不好怕伯的傷,斌兒的罪可大了,斌兒耽擱伯怕的毒傷已深,雖事先將穴道閉塞,不讓蔓延全身,但因時間過久,毒入骨髓,斌兒真無把握治療呢!”
一面說著,一面將丁開傑扶著盤膝坐好。他撩起自己左袖,在臂上一捏,嗒的一聲,一把青光閃閃的匕首握在手中。
林斌左手抬起丁開傑的傷腕,右手持著匕首,向腕處比一比,自語道:“不行,如此太痛苦。”
回頭對丁開俊道:“開俊伯伯,有磁鐵嗎?”
丁開俊搖搖頭道:“恐怕沒有。”
林斌道:“沒磁鐵怕得熬兩天苦了,請開俊伯伯命人取把小夾子,及生肌藥拿來。”
這兩樣都有,尤其武學之家,普通的治傷生肌散誰家都有,不一時全已取來。
林斌叫朱敏在桌上取過一個大杯候在旁邊,他用匕首在丁開傑傷腕之處,挖開四個小口,創口露出四支細細的針尖,林斌將匕首扣回臂上,用夾子夾出四支細若牛毛般的烏蜂針。吩咐朱敏用杯接住傷口流出的墨水,對丁開傑道:“斌兒功力不足,只可試試看,能否以功力替伯伯逼出毒水,尚在未定之數。斌兒現在放開穴道。伯伯要及時運功逼毒,斌兒再助伯伯一臂之力。”
說罷在丁開傑臂上一拍,丁開傑一條右臂穴道立通,感到麻痛向臂上延伸,忙運起內功逼住,以阻其上延之勢。
林斌坐在丁開傑背後,運起般若禪功有若老僧人定。少頃,林斌伸出右掌,按住丁開傑背後的靈臺穴上。丁開傑頓感一股熱流傳人體內,源源不絕地流向右臂,約有盞茶時間,斌兒才將手放開,道:“不行,斌兒功力不夠,逼不出毒液。”
他想了想又道:“煩開俊伯伯將開傑伯伯口中墨珠取出,放在臂上,慢慢沿手腕處滾動,像給霞妹治傷時一樣地滾動。”
丁開俊如言而為,林斌又運功傳人丁開傑體內,不一時,自傷口處流出滴滴黑水,黑腫的臂腕已開始逐漸消失。
林斌漸漸頭上見汗,臉色轉白。丁開傑手腕處墨水流盡,已流出殷紅的鮮血,手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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