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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漬,長吁了一口氣,對展寶庭道:“寶庭,照說我衡山派不收俗家弟子,你兄妹二人與我關係特殊,我才能將你們留下,但不準對人說是我弟子,我因何肯擔此天大幹系?主要是因為你們的仇家對頭的厲害,我之所以如此,是對我老友盡一份心力,而今天心急師門至寶,致忽略了寶珠的傷勢。現在雖經我以數十年的內功為她療治,但卻未必就有把握,要是她有個萬一,我將以何面目對故人於地下?現在我到隔房去稍事調息,你在此小心看守,萬勿輕離。”
待玄機子走了出去,林斌放心縱落樹下,來到窗前,偷眼一看,展寶庭正坐在窗前一張椅子,背向視窗,徵怔看著床上的寶珠。
林斌大膽地閃身進了屋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縱到床前,將展寶庭睡穴點住,然後坐到床邊,伸手為寶珠把脈,檢視傷勢。自語說道:“玄機子不愧武林六尊之一,雖然醫道不精,未能將傷勢復原,可是憑他的數十年精純的內功修為,已保住傷勢不再惡化。現在不妨為她配些傷藥,明晚再來暗中喂她服下,自可無事了。”
林斌出了真如觀,連夜下了衡山,他雖未到過三湘,但衡山為五嶽之一,他認準方向,向東南沿著山路而下,天亮來到了南嶽。
林斌找到一家大藥鋪,開了一個方子,說明精煉,配成五粒藥丸,立等取藥,不管多少錢,要上等藥材。
未到酉時,藥丸業已制好,林斌拿了藥丸即向衡山跑去。
二更天未到,已然到了祝融峰真如觀。他還是來到昨夜的房屋前,從窗外看進去,玄機子和展寶庭都不在,展寶珠則靜靜地躺在床上。
所謂機不可失,林斌一躍進房,用手輕輕捏開展寶殊的小嘴兒,將藥丸放進口內,再將寶珠扶起,將她靠在胸前,右掌抵在她的靈臺穴上,如此過了盞茶時間,才放開手讓寶珠躺下,點了她的睡穴,而後穿窗而出。
林斌又繞到觀後,當他來到一座樹林前面時,忽有人聲傳來,像是向這面走來一樣,林斌怕碰上人,忙躍上大樹躲了起來。
不一會兒來人已到樹下,正是玄機子趙如修和展寶庭。林斌不敢稍動,只是希望趙如修快些走過,豈知玄機子竟然盤坐樹下,展寶庭則恭謹地立在前面。
過了一會,林斌見趙如修始終未發現自己,才大膽地看趙如修師徒究竟停留在此做些什麼。不想趙如修乃是指點武功,而且正是衡山派仗以獨步武林的輕功絕技,趙如修將口訣、要旨詳解一遍,要展寶庭演練一回。展寶庭正在當地展起輕功,就林斌眼中看來,展寶庭的輕功已堪稱上乘,只見黑影一團,有如柳絮迎風,飄忽不定,比之展寶珠勝之多多。展寶庭收住身形後,玄機子搖頭道:“你還差得遠,很多奧妙的要訣你還未能領會,你的天份比你妹妹差之甚遠。”
於是開始指點什麼時候應提氣用勁等絕奧所在,這一來,林斌在樹上聽得清楚,看得明白,無形中而心領神會。
玄機子指點過後,又道:“這玄玄輕功要是練到巔峰,非但可以加強功力的威勢,而且以保身立命。”
師徒二人旋即離去,林斌也離開了真如觀,仍舊來到峽谷處,迫不及待地依照玄機子教展寶庭的口訣慢慢地練起玄玄輕功。
這玄玄輕功聽來口訣簡單,練起來卻極困難。但林斌天份過人,恆心毅力又高人一等,他不休不止地練習,疲倦了運起般若禪功恢復疲勞,餓了則隨便摘些野果充飢,如此整整一天,方才摸到了一些頭緒。
天黑了,他又上祝融峰,以他昨夜的猜想,三更後玄機子趙如修必與展寶庭到外面去練功。
所以他算好三更時分,來到寶珠養傷的屋內,果然只有寶珠一人躺在床上,她精神已好得多了。
此刻定定地正睜著眼睛盼她哥哥來講故事給她解悶之時,聽見視窗有人跳人,以為是展寶庭到來,她尚未看清,已被來人點了睡穴。
林斌像昨夜一樣地服侍她吃了一粒藥丸,然後又來到大樹上藏起身形等趙如修師徒,果然不久,玄機子及展寶庭又來了,仍在樹下練習玄玄輕功,趙如修不厭其詳地一遍又一遍地替展寶庭講解。林斌昨夜還不瞭解的,今夜可全明白了。林斌離開真如觀,又在峽谷練習了一陣玄玄輕功,如是,林斌每夜去喂寶珠服藥,在樹下偷學絕技,白天則自己練習,因他秉賦極高,又有般若禪功及踏雪無痕輕功為基礎,學來自是事半功倍。短短四天時間,已讓他學了七八成,比展寶庭有過之而無不及,林斌心下不勝興奮。
而趙如修每次給寶珠推拿時,都有無限的詫異,想不到寶珠的傷勢復原得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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