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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明明道:“快走,大概金光蛇皮已到賈亞的手裡,我們趕快去找他,別讓別人又搶去了。”
林斌和明明進了大名城,只走了兩條街,就發現賈亞留下的標記,找到了一家名叫悅來的大客棧,兩人直往裡走,店小二像已得到囑咐,徑領他們到後進的雅房,賈亞早巳等候在房裡。
店小二退出後,林斌見四下別無他人,開口問道:“你剛才到手的黃綾包袱,是不是金光蛇皮?”
妙手神偷賈亞忙在床下拿出黃綾包袱,邊解邊道:“不是,是一支老參。”
林斌雙眼一瞪,道:“既不是金光蛇皮,你為何下手偷別人的東西?”賈亞期期說道:“這不是一支普通的人參,這麼大的人參少說也有三四百年氣候,在練武的人看來,這是難遇的珍寶,小的特地拿來獻給主人,可以增加主人的功力。”
明明見說,放眼一看,這支人參粗若兒臂,走過去正要拿起來看。
林斌忙喝道:“別動。”
轉對賈亞道:“我不稀罕什麼增加功力的珍寶,你趕快送還人家。”
明明插言道:“你這個人怎麼啦!別人好心為你,不要就不要,何必發這麼大的脾氣?賈兄,你送還人家吧!”
賈亞無言地包起人參,提著向門外走去,林斌又阻止道:“慢著,剛才我見那兩位武師也落在這店裡,你先別忙著去,免得又起誤會,先放著,檢視他們住在哪一個房子,晚上才暗中送回。”
這一夜,他們三人分住並排三間房子,最後一間是賈亞住,明明住當中一間,林斌住最前面的一間。林斌回房時,看見隔壁的房內走出一人,正是進城時背黃綾包袱的兩個武師之一。林斌知道他們就住在隔壁,更留下心來注意隔房的動靜。
林斌自從學會般若禪功,每天晚上都以坐禪調息代替睡覺,這一晚他既然要留心隔壁,想要探出他們的底細,自是更為注意。
三更過後,住在隔壁房間的兩個武師像是在外奔跑一個晚上才分別回來,但聽他們中的一人說道:“老大,這次我們聊城二義可丟人丟到家了,人參背在身上居然讓人家不明不白地做了手腳。我們二義在北五省的面子,跑了半天居然探不出一些線索,我說老大呀!我們還是回去吧!也別去參加什麼拿雲手管震鋒的六十大壽了。”
另一人道:“不,東西丟了就算了,管老前輩的六十大慶,我們兄弟不能不到。但是我很奇怪,要是瞧不起我們聊城二義還自可說,而這東西又是送給管老前輩的壽禮,竟在管老前輩的眼皮下做了手腳,難道這人竟敢不給管老前輩的面子?說來真有些不能使人相信。”
林斌又聽那人說:“老大,你忘了這支人參是我們兄弟在長白山冰雪地下費了兩三年的時間,千辛萬苦才得到的一支老參?一心孝敬他老人家,現在沒了東西,我們如何前去?”
那被稱為老大的人答道:“管老前輩的六十大慶,我們如何能不到?這樣吧!老二,明天我們上街選購一兩件重禮充數算了。”
明明笑道:“你忘了我們一同搶奪珠寶的事嗎?這次我下山,帶了二三十顆大珍珠。”
次日一早,林斌與明明同到隔房拜候聊城二義,林斌一進門就自我介紹道:“在下姓林名文武,舍弟林明,在下兄弟久慕賢昆仲俠名,憾未識荊,今不揣冒昧,登門求見,唐突之處,還請勿怪。”
聊城二義突見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登門求見,不由深感意外,但見二人風姿俊朗,儀表堂堂,尤其是小的一個生得更是風流俠義,貌若潘安,只是略帶脂粉氣。雖然事出突然,但聊城二義卻也決不失札,老大江宗義一抱拳道:“豈敢,豈敢,不知賢昆仲有何見教?”
明明道:“我兄弟二人此次從江南北來,專程為向管老前輩祝壽,但我們只是慕名而來,與管老前輩素無淵源,二位此來亦必是為祝賀管老前輩的壽辰,不知可否請二位代為引見?”
老大江宗義雖知管震鋒為人好義,朋友滿天下,但見眼前二人的年紀不大,且沒有一點武林人物的氣派,不知意為何,一時之間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遲疑半晌說道:“賢昆仲所言不差,在下兄弟此行正是為管老前輩祝壽而來,但因另有別情,是否前去祝壽,還未決定。”
林斌昨夜已將他們二人說話聽得一清二楚,知他所言另有別情乃是因為失去人參之故,一時又未找到適當的壽禮,所以感到了為難,當下說道:“敢問賢仲是否遺失一支人參?”
老二江宗義應聲站起,神情緊張地道:“閣下是哪路朋友?”
林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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