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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聽面前之人是鐵棋鏢的家人,雖然未曾向鐵棋鏢拜師入門,但看靈空長老之意,當可想到鐵棋鏢必肯將自己收入門牆。當下遂執晚輩之禮,躬身道:“晚輩林斌,拜見前輩。”
蓮花女笑道:“不必客氣,現在不知你意欲何往?”
林斌遂將臥病客店,夜間鄰房二人談話,知受仇人陷害,抱病逃出的經過詳說一番,又說想東下找靈空長老。
蓮花女同情地道:“既然你身有沉疾,單身東下不便,不如留在船上養病,我現在要回巴東,順便送你一程,不知是否願意?”
林斌忙謝道:“晚輩先行謝過。”
此時另一大漢出現艙口,摔下一人道:“啟稟夫人,小的在江邊擒到這人,這才是正點子。”
林斌轉頭一看,不禁叫出聲來:“徐師哥!是你?”
原來被摔下的人,正是徐子貴。
徐子貴聽見有人稱他徐師哥,抬頭一看是林斌,眼珠骨碌碌一轉,機警地道:“斌弟!你怎麼到這裡來,他們因何擒我?”
蓮花女見兩人相識,又怕手下擒錯了人,向林斌問道:“你認識他,這人是誰?”
林斌介紹道:“這位是開封威鎮鏢局河洛一劍朱劍夫的入門弟子。徐師哥快來見過白老前輩。”
徐子貴忙爬起向蓮花女施禮道:“晚輩徐子貴拜見。”
蓮花女見說是朱劍夫的弟子,當不會有何不軌行為,遂笑問道:“不知徐少俠何以會來到川東?”
徐子貴兩隻眼睛東轉西轉,盡在眼前這些美貌的女子身上溜,對蓮花女的問話,竟然未曾聽到。林斌見此,不由眉峰微蹙,忙代他答道:“徐師哥與小子同住客店,正同往湖南,適晚輩抱病在身,耽誤下來,今晚徐師哥外出,晚輩驀聞警耗,不及等徐師哥歸來,先行逃出,大概徐師哥返時不見晚輩,出來找尋,也說不定。”
徐子貴正不知如何設詞掩辭,今見林斌為他陳說得天衣無縫,忙介面道:“晚輩正如斌弟所說,返回客店不見斌弟蹤影,四下找尋,不意甫到江邊,就讓貴屬下擒來。”蓮花女歉然說道:“少俠既然與林小友一路,如不嫌棄,亦請一同坐船東下,不知少俠意下如何?”
徐子貴不客氣地答應下來。林斌岔開話頭道:“承前輩關注,只有感銘於心了。”
蓮花女見面前二人,表現截然不同,一人雖是年紀小,但談吐溫文有禮,處處顯得聰敏可愛,一個年紀雖大,卻處處惹人厭煩,尤其一雙眼神,微泛邪光,不由心下略感詫異,但也未再多想,吩咐兩旁婢女為二人在前艙安顧睡處。
翌日,林斌開了一張藥方,由筱梅派人上岸抓藥回來煎服,中午啟程東下。
林斌自小生長江南水鄉之國,對江河有著特別的偏愛。
當船經三峽,林斌不肯放過這天然的驚險奇景,一人坐在船頭,眼看滾滾江流,耳聽兩岸樹林猿啼,心頭感到無比舒暢。
船行甚速,快如疾箭。江流曲折,危礁突出,兩岸更是寬窄不一,船行其間,驚險萬分,令人驚心動魄,林斌卻怡然自得。
“公子好!”不知何時侍女筱梅來到船頭,站在林斌背後。
林斌笑道:“筱梅姐見笑了,筱梅姐不陪伴夫人,此來有何貴幹?”
侍女筱梅不答林斌的話,卻走到林斌身邊,與他指點山巒,暢談三峽風光,笑語如珠。
正當二人談笑甚歡之際,只聽身後有人哈哈大笑,說道:“你們二人倒真會及時行樂,我參加一份如何?”
筱梅回身一看,見是徐子貴,頓時之間,神色驟變,鼻裡冷冷地一哼,轉身而去。這一來,不由將徐子貴僵在當地,就連林斌也感到極度地不好意思。
林斌不知道何以筱梅等四個侍女,見到徐子貴總是不假顏色。
但徐子貴臉皮極厚,很快地又恢復他那嬉皮笑臉的神態,坐了下來,向林斌問道:“斌弟,你們談些什麼?變得如此高興?我來了可把你們給拆散了?”
林斌不滿地道:“徐師哥千萬不要這樣說,讓主人聽到了,又是誤會。”
徐子貴冷笑一聲,道:“大道理我說不過你,我不說,總可以吧!”
林斌見無話可說,便道:“我感到很累,想回艙去休息一下,不陪你了。”
說著,人已走進艙艙。
徐子貴望著林斌的背影哼了一聲,自語道:“你別得意,到了巴東有你的好看。”蓮花女雖說是到巴東,其實她家住官渡口北的巫山,所以到了官渡口,船已靠岸。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