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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仍像以往一樣,朝徐子貴道:“徐師哥,是你,你怎麼也到了四川?我是今天剛到,你還沒吃東西吧!坐下來,隨便吃一點。”
其實不要林斌招呼,徐子貴早巳坐了下來,堂棺早已送上來一份杯筷。
兩人邊吃邊談,徐子貴道:“我是昨天到的,斌弟意欲何往?”
林斌道:“我想到武漢去看看靈空長老,徐師哥,你呢?”
徐子貴忙接道:“我也正想到那邊去,兩人結伴同行,也可不致寂寞。”
林斌又想到朱敏說的不要理他,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於是試探地道:“徐師哥,我在長安曲江池見你之後,你到哪兒去了?後來朱伯伯他們也到了長安,我還以為你是跟朱伯伯一道的呢!”
徐子貴被問得臉一紅,半晌方才說道:“不,我不是跟師父他們一道,師父真的也到了長安?”
林斌微笑道:“是的,就是我在曲江池見你的第三天,朱伯伯和敏姐姐一起來的。”他見徐子貴低著頭,只顧飲酒,像是不願談這問題的樣子。他更不放鬆地道:“怎麼?你不知道?”
徐子貴暗付道:“林斌既見了他們,必然知道我被逐之事,但他還像以往一樣地對我,必定不知詳情。”
於是裝得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做錯了一件小事,讓師父罵了一頓。所以跑了出來,我想等師父的氣消了,然後再回去。”
林斌問道:“為了什麼事?你能否告訴我?”
徐子貴一想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他老人家教師妹天罡劍法,我在窗外偷看,讓師父發覺後責罵了一頓,其實現在想起來,這是我的錯,師父他老人家不讓我學必有道理,我何必這麼心急?所以我想過些日子,師父氣平了,再回鏢局向師父請罪。”
林斌見他說到師門的事,自不便多所置言,遂安慰道:“這件小事,過些天朱伯伯還不是就忘了?明天我們一道走好了,今晚你也同我回客棧住吧!”
徐子貴立即答應,並問明瞭林斌佐的客棧,然後說去拿自己的包袱,就來客棧找林斌。
徐子貴走了,林斌見天色還早,人在酒店坐了一會兒,出來後,又逛了一陣,才踱回客棧。
林斌回到客棧時,徐子貴已然在房裡坐等。
徐子貴見林斌回來,忙不迭在茶壺裡倒了一杯茶給他,林斌因早些時喝了些酒,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口裡很渴,見到有茶,哪有不喝的道理。
兩人閒談了一會兒,也就上床睡了。林斌睡下不久,感到一陣肚漲,甚感不適,於是起身如廁,他以為定然是吃壞了肚子,方致洩肚。
豈知,剛睡下床,又爬起來,一夜之間,不下十餘次之多,到了次日,他感到周身癱軟無力。
天明以後,他央徐子貴照他所開的藥方,叫店夥替他去煎藥,吃了藥仍不見好轉。這時林斌不由著了慌,他自己對醫道已是極其高明,可是他不知自己得了什麼病,人是好好的,只是洩肚,名醫能醫人,不能醫自己,只可由徐子貴替他請來了大夫看病,但是仍不見效。
一連三天,林斌已瘦得失了原形。
第三天的晚上,徐子貴出去了,直到二更天仍未見回來。這情形在三天來還是第一次,林斌在床上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將他驚醒,聞隔壁房間有人說話,聽來是兩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林斌本來並未注意,可是當他剛清醒時,聽到的第一句話,使他不得不留心聽下去,但聽一人道:“老四,你小心點,別粗手粗腳的,將隔壁的點子弄醒了,可不好辦。”
“怕什麼?他現在已去了半條命,連床都不能起,就是讓他知道了今晚的事,他已跑不了。”
“老四,你不要小瞧他,連金剛手慕容昭都打不過,雷堂主也吃了他的暗虧。他沒什麼大病,要跑時你我兩人能抓得住他嗎?”林斌越聽下去越心驚,這分明是說自己,又聽道:“老三,你太怕事了,他雖說沒大病,可是每天吃巴豆,就是鐵人也得變成泥人。你想,三天來不停地洩肚,別說你我兩人,就是我一個人也能服侍得下。”
“這一著真絕,不怕他再聰明,也想不到在茶裡下有巴豆。哈哈!老四你的計算不壞,事成之後,必得重賞。有好處,你別忘了我們哥倆的交情啊!”
老四道:“噓!小子,你叫我不要驚動他,你如此大聲,不怕店家聽到嗎?雖然店家奈何不了我們,但是在他店裡的茶水中做下手腳,他知道了,若去報官,在這通都大邑,卻也多有不便。”
老三冷笑道:“你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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