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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被他一說,驚詫地反問道:“花子?誰是花子,我向你討飯?我是來買飯吃的呀!”夥計怒道:“你不是花子,你看這一身,頭髮又長又亂,幾年都沒梳剪過,一身衣服破破爛爛,不是花子是什麼?衣服也沒錢買,還買什麼飯,別來混充大爺了,快走吧!”
此時幾個食客唧唧噥噥地道:“這人要不是長髮蓬頭,衣衫襤樓,真不像一個花子呢!“嗯!我也從來沒見過這麼俊的人,身體又壯,怎麼淪為花子的?一定是不學好,唉!現在年輕人都不學好,真是世道大變,人心不古……”
林斌將這些話都聽在耳裡,徵了一怔,低頭看看自己,一套衣衫不但破舊,而且極不稱身,不禁笑道:“哈哈!花子,我就算是花子吧!”飽經世故的林斌,對別人這種諷言刺語都不放在心上,他轉身離開飯店,也離開沏陽城。
他在這一剎那已暗暗打定主意,他要以這身不倫不類的裝束再次出世,第一件大事,是再上太湖找三頭蛟報仇。第二件事是追回丐幫信符,了結丐幫的一段恩怨。第三件事是找毒蜂毒蝶二人算帳,同時也為武林一伸正義。第四件……他認為做這些事,何必定要衣冠楚楚,假充斯文?他渡過漢水,迷迷糊糊地在山裡亂闖,邊走邊想,他的事情太多了,也太難辦了。夕陽西斜,整天他都沒吃東西,這時腹內雷鳴,他急急找尋有人家的地方,只見右首約五里外炊煙正裊裊上升,他急步向小村走去。
當他走到村口的時候,那兒正圍著一堆人,零亂、驚慌、焦急的叫囂亂成一片,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兩手分開眾人,擠了進去。
場中兩支大水牛正在角逐,牛角互相抵著對方的頭,牛角都插進對方的額頭,鮮血涔涔不住流下。雖然都已受傷,可是哪一頭牛也不願放鬆對方,分明是在作殊死拼鬥,四隻牛眼紅得怕人,像是瘋了一樣。
兩隻水牛腳下,躺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似已昏暈過去,一箇中年婦人,在距兩牛丈餘遠處,大哭大中道:“放開我……我的兒子要死了……我要救他呀!”兩個大漢沒命地拉住她,不讓她走近水牛,其中一人道:“大嫂,你去不得,連你也會沒命的,要是惹瘋這兩頭牛,它會見人就衝,不知要撞死多少人呢!”婦人仍是搶天呼地地哭道:“天啊!你們真狠心,見死不救,兒子死了,我還活著幹什麼?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自己去救……”邊鬧邊掙扎著向場中衝去。
兩個拉她的大漢,哪容她過去,死挽著不放。
另外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人,也在一旁急得團團直轉,一會搓手,一會頓腳說道:“怎麼辦?怎麼辦?完了!我的牛完了。”
一拉身旁另一個滿臉焦急的莊稼人道:“都是你的牛,要是我的牛死了,哼!你可得賠我!”莊稼人道:“老爹!我也沒法子,我的牛也不能死啊!咱倆的牛都是小狗子牽的,誰知會打起來,你著小狗子,連命都不保了呢!”
老人怒道:“我管什麼小狗子,大狗子的,我的牛要緊,要是真死了,你非賠我不可。”
莊稼人像是很識大體,和聲說道:“我的牛死了,你賠不賠?沒你的牛,我的牛也打不起來呀!”林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暗道:“這件事我不能不管,但是我能嗎?這兩條牛合起來怕不有千斤的力量?我縱然分不開它們,頂多縱身跳起,傷不著我,可是地下這個孩子,讓這兩隻瘋牛一衝,就得死在蹄下。”
林斌正在猶豫不決,那小孩的母親已開兩個漢子的手,衝向場中。別人要去拉,哪還來得及?眾人見事情鬧得更大了,一陣慌亂,紛紛後退,深伯水牛會向他們衝來似的。
林斌心中急驚十分,雙肩一晃,他已將婦人雙肩拉住,扶著她退回原處道:“大嫂!你去不得,別慌,我來救你兒子。”
說著將她交給剛才拉著她的兩個漢子道:“大哥,煩你兩人看大嫂,我去救人。”
婦人在林斌手上仍是極力掙扎,哭著大罵林斌害她兒子,不讓她去救自己的親生骨肉。
兩個漢子中一人一把拉住林斌,不讓他去惹水牛,忙道:“老弟,你也不能去惹這兩隻瘋牛,太危險了。”
林斌答道:“不要緊,我試試看。”
輕輕一摔,摔開大漢的手,將大漢摔退了五六步,大漢怔了一怔,已見林斌端端正正地站在兩隻水牛的頭邊。林斌是如何過去的,誰也沒看清楚,大家全被他這意外的動作掠得呆了,連危險也給忘了。
林斌默運般若禪功,勁貫兩臂,一手握住一隻牛的角,用力一分,硬將二牛分開。林斌這時已變成站在二牛之間,周圍的人譁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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