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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想不到斌兒隨手一掌有這等功力,一時怔在當地,作聲不得。
斌兒回頭一看心裡一陣高興,又極感抱歉。
斌兒忙走前,緊握著來人的手,歉疚地道:“徐師哥!是你?沒……沒傷著你吧?”原來這人乃是河洛一劍朱劍夫的弟子徐子貴。
徐子貴滿心妒嫉和憤怒,眼中露出仇怨之色,但只是一閃即逝,斌兒在高興激動中並沒有留意到。
徐子貴也裝得極為高興地握著斌兒的手道:“沒有,沒有,斌弟弟!想不到數月不見,你的武功進步如此之快,我真為你高興呢!您住在什麼地方?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如何?”
斌兒道:“我住在客店裡,就在前街,徐師哥就到我那裡談談吧。”
兩人到了客店,斌兒要了不少酒菜,兩人在房中喝酒閒談。
徐子貴嘆息一聲道:“自從師弟掉下懸崖,我們大家都很難過,師父就帶領我們一齊下崖找尋你,當時只看見—灘血肉碎骨,分不出是人是馬,都以為師弟遭了意外。豈知吉人天相,師弟仍幸在人間,真是大禍不死,必有後福。但不知師弟落崖之後情形如何?脫險之後何故不追上我們,使我們天天為你傷心落淚?”
斌兒遂將落崖情形經過說了一遍,然後道:“我因歸藏秘笈訊息已走漏,不願拖連大家,所以單獨走了,使各位為我傷心,真是抱歉。”
徐子貴哈哈笑道:“師弟福緣不淺,神步林斌名震江湖,是否可將神步教我?也好讓我這不成材的師哥可以藉神步揚眉吐氣?”
斌兒抱歉地道:“小弟別有苦衷,礙難尊命,尚請徐師哥能體諒小弟。”
徐子貴心中“哼”了一聲,臉上陪笑著道:“這沒有什麼,不學也罷,師弟說掉下懸崖之時靠著一顆解毒珠,是否可以拿出來讓我開開眼界了?”
斌兒從懷中取出千年章魚墨珠,遞給徐子貴。
徐子貴接過墨珠,解開沙魚小袋口,意欲拿出來看看,斌兒忙攔,道:“此珠在夜裡,光芒太大,為了避免惹來意外麻煩,師哥請就著袋口看看好了。”
徐子貴依言就著已開的袋口觀看,但見一道強烈的紅光刺人眼目,知是無價之寶,有心強奪,忙將袋口結牢,順手揣進懷裡。
斌兒見此情形,心裡一驚,忙道:“師哥既已過目,尚望交還小弟。”
徐子貴眼一瞪道:“這珠子就送給我吧!師弟何必太小氣?再見。”他說著,轉身已縱向門口。
斌兒心中一急,雙手輕輕一按桌子,人已越過徐子貴前頭,擋在門口道:“請師哥將珠子留下。”
徐子貴見斌兒動作如此之快,不免一驚,但心想:“這小子武功平常,數月前在師門時,他還敵不過我,雖然數月不見,但他到處逃難,武功不會進步到哪裡去,軟的不行只好硬的來了。”
他冷冷地道:“珠子已到我手裡,有本事,你奪回去。”
斌兒大怒道:“既然如此,小弟只好得罪了。”
斌兒微一晃肩,右手扣向徐子貴左肩,徐子貴忙向右一閃,一掌向斌兒小肚打去。斌兒斜退半步,隨著掌化蓮花指法,輕輕在徐子貴手腕上一點,徐子貴只覺手腕一麻,立刻遍及半身,站在當地動彈不得。
徐子貴心裡十分難過,想到數月前,斌兒還是自己手下敗將,如今交手不過兩招,就被人家點了穴道,他再也想不到斌兒竟會有這麼巧妙的點穴手法,懷疑是朱劍夫存心私授斌兒,不覺怨恨填胸,狠狠地瞪著斌兒。
斌兒忙從徐子貴懷中摸出墨珠,放人自己懷中,他忽然想起了朱劍夫和敏兒,他也想起了在鏢局徐子貴搶歸藏秘笈的事,尤其是那次跌下懸崖,似乎也有點蹊蹺。他對徐子貴的為人,有點懷疑了,於是問道:“徐師哥!你怎會至此,是否隨師父一同而來?”
徐子貴微微一怔,他怨朱劍夫,更怨斌兒,但他為人狡猾,略—遲疑,道:“我昨天才來的,你問這些做什麼?”
斌兒急於一探太湖,為父母報仇,不願和他多費話,皺皺眉頭道:“徐師哥既不肯說,也就算了,如果你見到師父,請你代我問候一聲。”
說著,順手在徐子貴背後輕輕一拍,徐子貴突覺全身一震,立即恢復正常。
斌兒說道:“徐師哥!方才小弟一時失手得罪,請你原諒。”
徐子貴冷哼了一聲,恨恨地走出房門。
斌兒見徐子貴恨恨地離去,心中無限感慨;他搖搖頭,長嘆了一聲。
他隨手掩上房門,坐在桌前,獨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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