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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真氣源源輸入林斌體內。
這一著果然大收宏效,林斌登時精神倍增,明明一喜,又纏著杜衡馬上前往杭州,杜衡也認為不能再延,為了掩他人耳目,杜衡化裝成老道,明明等五女扮道童,南偷北盜二人裝成兩個挑夫,另個僱了一頂轎子,將林斌抬到江邊,租了一隻船,帶著白靈兒沿運河南下,當天晚上就到了杭州,住在西湖邊一家小客店中。
第二天杜衡又以本身真力助林斌復原。林斌人已清醒,忙運般若禪功,使自己真氣與杜衡真氣相呼應,在體內執行十二週天,這一來,精神大振,幾乎全部復原。
明明見林斌已然大好,芳心暗喜,依在林斌身旁,搶著將他得病的經過及醫治情形告訴他,又將大夫留下的藥方給他看。
林斌搖頭道:“這藥方只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藥材,如果不是杜老前輩為我輸送真力,還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好呢!”
他又對賈亞道:“賈亞,你找紙筆來,我說個藥方給你,一副藥就可痊癒了。”
林斌口述藥方,杜衡執筆記下,賈亞立即去買藥,果然一服之下,林斌與好人無異,只差久病之後,體弱無力。他又盤坐運一回功,運功畢已近傍晚,居然已行動如常,飲食如故。
一宵無話,再過一天,就正是江湖傳言法靜約鬥林斌靈隱寺之期,他們揹著林斌偷偷商量,如何上靈隱參與這一盛會。因擔心林斌新愈體弱,怕他一旦知情,趕去動手懲鬥冒名奸人,一個力不從心,不但英名喪失,且有生命之虞,所以決計瞞著他,背地上山。
杜衡道:“要瞞小友,我們不能全去,得留下人來陪他,不然,他一經查問,獨自跑上靈隱寺去,那就糟了。”
明明水晶般的心眼,既明且亮,著道:“那麼,南偷北盜留下好了。”
杜衡一搖頭道:“不!你不能去,筱梅她們去了也沒用,賈、汪二人仍扮挑夫,挑些果物上山去賣,我以老道身份去看熱鬧,我們馬上就走。”
明明不依道:“不嘛!我要去,這麼熱鬧的盛會不讓人家去,我才不哩!”
杜衡問道:“你去了,誰伴小友?”
明叨嘟著嘴道:“管他呢!我非去不可!”
杜衡臉一沉道:“不聽話的女娃兒,不管他可是你說的!你去吧!小友有個三長兩短,可不准你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拉著我哭,像上次那樣。”
明明掩耳跺腳道:“不聽,不聽,我說不過你,你們去,我不去。”
她氣呼呼地回到屋裡子,杜衡等也跟了進來。
林斌剛好運功完畢,一見明明嘟著嘴,滿臉不豫之色,笑問道:“明明,為什麼事不高興?”
明明瞪了杜衡一眼,什麼也不說。
杜衡介面道:“我要出去打探劣徒們的訊息,請賈亞、汪行二人幫忙,要她留在店裡陪你,她嫌悶氣,剛才和我鬧彆扭呢!”
林斌目光一掠各人臉色,含有深意地微微一笑道:“這些天來,因賤軀不適,累了各位,尤其是明明,現在我已好了,用不著守在我身邊,你跟杜老前輩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明明高興地道:“真的?那你一人不悶?”
林斌掃視眾人一眼,笑道:“我病剛愈,總要多行功,好得快些好復原,你們走了,我可以安安靜靜地運功。”
明明偷偷向杜衡作個鬼臉答道:“那我要筱梅她們留下服侍你。”
林斌搖搖頭,神秘地一笑道:“不用了,筱梅她們也一起跟你們去吧!只將小白靈留下替我護法就行了。”
林斌的神情和語意,聽在杜衡耳中,心下不禁一震,正想要說什麼,但林斌已盤坐行功,有如老僧人定。
杜衡嚮明明等一打手勢,走出房外,將房門反掩,帶著明明等匆匆向靈隱寺而去。但他們走後,林斌陡地雙目一睜,將乾罡劍朝腰上一圍,套起玄機匕首,帶著白靈兒也走出店門。
林斌在前一夜裡,各人歸房就寢之後,他一人靜靜地用功療傷,隔房的明明和筱梅等五女竊竊私語,聽得清清楚楚。
她們談的全是有關今天靈隱大會的事,商量如何瞞過林斌,去趕熱鬧。
雖然聲音極微,但林斌的般若禪功已達小乘之境,又是靜夜,隔鄰房中是落下一根繡花針,也逃不過他的耳朵。
林斌聞此一訊息,心下已打定了主意,要親身前往查探真相,深怕有人阻攔,裝著不知杜衡他們的心思,反而慫恿明明她們也離開客店,他才好暗中追蹤前往。
林斌才一腳踏出店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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