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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夫人就趁他這分神手慢之際,軟鞭一揮,“叭”一聲打在呂超頸上,而且纏了個結實。
呂超可算是功夫老到,臨危不亂,黑砂掌不去奪鞭,反向龍夫人胸前印去。
龍夫人見呂超用這下流招式,哪肯讓敵人碰上,長鞭又來不及抽回,銀牙暗咬,棄鞭倒躍。
林斌暗罵一聲:“下流胚子。”對白靈猴一指道:“打他!”
呂超見一招得手,正待二次出手,白靈猴已凌空下撲,兩隻小猴拳帶起一陣勁風,直撞呂超背後。
呂超突感背後勁風襲體,顧不得傷敵,忙挪步閃身,見是白靈猴,深知這猴比人還要難惹,一收嬉笑之態,和白靈猴拳來腳往打在一處。
龍夫人得機撿起長鞭,她恨透了呂超嘴上的不乾不淨,更是心切報夫之仇,再也不在乎什麼武林道義,和有損名氣了,抖動長鞭,和小白靈一前一後夾攻呂超。
呂超這下可慘了,對付一隻猴子已弄得手忙腳亂,再加上一個龍夫人,哪還輕鬆得了,忙叫道:“老二!風緊,扯活。”
說著推出兩掌,盪開龍夫人長鞭,逼退白靈猴,轉身向外撒腿便跑。
林斌高踞樹上,看得明白,喝道:“哪裡走。”
這一聲說得很輕,可是聽在雙煞耳裡,無疑是一聲震天大雷。
呂超全身一震,讓白猴一拳擂在肩上,打了一個踉蹌。
龍夫人從後揮出一鞭,正好打在呂超腦上,軟鞭鞭頭綴有三寸長的鋼錐,但聽“篤”的一聲,腦漿四溢,呂超已倒地不起。
小煞韓靠一眼瞥見大煞呂超已死在龍夫人的軟鞭下,哪敢戀戰,虛晃一招,撒腿就跑。
林斌哪容他逃掉,一個縱身落在韓靠前面,蓮花指一彈,早點了他的穴道,順勢一掌,韓靠偌大的一個身體,平空打飛,口中喝道:“娘,你報仇吧!”
龍夫人也不客氣,長鞭一圈一抖,正打在韓靠頭頂,韓靠哼也沒哼,就追著大煞到陰間報到去了。
龍夫人一口氣殺死雙煞,大仇得報,憶起死去的丈夫,心裡一慘,撲身過去,伏在白老夫人的肩上抽噎不已。
白老夫人輕叫了一聲“可憐的孩子”,也跟著落下淚來。
旁邊的人也心頭黯然,默默無語。
林斌強忍淚珠,走過去道:“娘!別哭了,我們還是快些走,免得毒蝶糾合毒蜂來,又得一場麻煩。”
好不容易大家才止住悲傷。
林斌立即指揮手下弟兄將棺木抬上馬車,帶領眾人向胡家堡奔去。
趕到胡家堡,已是一片斷垣殘壁,滿目滄涼,廢墟中站滿了那從濮陽武林大會上跟來的人。
林斌一掃群雄,目光落在敗垣禿牆上,英眉緊蹩,低低地像是自語道:“想不到胡家堡弄得如此悽慘,昔日數以百計的房子,如今無一片全瓦……”言外之意,大有無從著手安置眼前眾人之感。
管震鋒和藍立是何等之人,怎會不知林斌言下之意?管震鋒踏上一步道:“盟主不必擔心,有我們這麼多人在此,重建胡家堡並非難事,事情交屬下等去辦就是!”這些人都是北五省各自雄據一方的黑白兩道人物,說錢有的是,說人力更不成問題,林斌當下點點頭,算是將重建大堡的責任交給了管震鋒。
林斌轉向龍夫人及白老夫人道:“娘!婆婆!此處後面就是五虎嶺,嶺上風水還不錯,白爺爺的遺體就安葬於此如何。”
白老夫人流著淚道:“孩子!我心亂得很,你看著辦吧!”
林斌道:“那好,這事斌兒吩咐他們安葬辦理就是了。斌兒與鬼才人魔杜老前輩有潼關之約,斌兒必須趕去,娘和婆婆在這兒暫住,督促他們營建白爺爺的墳墓,斌兒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必然趕回來為白爺爺舉行大殮。”
於是,林斌對管震鋒及藍立等人囑咐一番,並將白靈猴留下給龍夫人作伴,自己一人於第二天早上趕往潼關。
他才進潼關,迎面來了一個沿街化緣的老和尚,林斌眼尖,他已看出是誰,正想過去招呼,老和尚向他一使眼色,阻止林斌說話,一個轉身向西走去。
林斌聰明絕頂,雖不知老和尚何意,但想必有緣故,當下默不作聲,遠遠地跟著老和尚走去。
二人一前一後,走離潼關五里外,老和尚四看無人,才停下腳步等林斌走近。
林斌輕聲道:“伯伯引斌兒來此,莫非有何變故?”
原來這老和尚就是靈空長老龍雲德,靈空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我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