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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腦袋上招呼。
癲丐忙道:“別來,別來,兩位姑娘,你們原諒我學人家一句妻多夫賤,用錯典故,我向你們賠不是。”
二女又是羞紅了臉,還是明明大方些,喝道:“你還說,你找死,敏姐姐,打他。”
癲丐一味地作揖,求饒。明明又道:“你求饒也不行,除非你陪我們走一趟,不然,我們就耗在這兒,不讓你下來喝酒吃東西。”
一提到喝酒吃東西,癲丐就服貼了,唉聲嘆氣地道:“好罷!就陪你們走一趟罷,誰叫我多言惹禍?但我去了,非要有好酒好菜供我吃喝才行啊!”
朱敏忙道:“有,有,讓你吃一輩子也吃不完。”
一俟二女和癲丐走了,林斌也和白老夫人、龍夫人帶領著管震鋒等,向登封大路奔去。剛出開封二十里,遠遠就見一大堆人正打得難解難分。林斌喜道:“我們追著了。”
他眼力最好,看得又遠,見法安禪師正領著十幾個和尚圍攻毒蜂和崔計、莫良三人。
他展開玄玄輕功,兩個起落已到鬥場,他想先打發毒蜂,對付和尚們就容易對付了。所以身形未落,已大喝一聲:“老毒物!看劍!”
左手玄機匕首,右手乾罡劍,猛向毒蜂頭頂撲下,毒蜂馬其熊聞聲知人,不待林斌撲到,一躍五丈,躲開一擊,冷笑道:“老夫沒興趣和你娃兒動手。失陪了!”
音落人渺,已隱人路旁樹林裡,莫良、崔計二人見毒蜂一走,也跟著逃竄而去。
林斌無暇再追,指著法安禪師道:“棺木呢?你藏到何處去了。”
法安漲紅著臉道:“讓毒蝶羅蓮姥姥劫走了。”
林斌怒道:“這話當真?”
法安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我派弟子押馬車先走,自己留在寺裡阻攔各位,誰知毒蝶先趕到這兒來,將馬車劫走,貧衲趕到時,卻碰上毒蜂阻攔貧衲,毒蝶和巫山雙煞駕車走了。施主請看,地下躺的不都是著了毒蝶的蓮花點穴指。”林斌急道:“毒蝶是向何方走的?”
法安寧指南方道:“那邊!”
這時,白老夫人等人也已來到身邊,林斌急道:“婆婆、娘,你倆和管領隊隨後趕來,斌兒先走一步。”
話聲甫落,已帶著白靈猴,像是兩道輕煙,飄向南邊小路。
林斌一陣急奔後,出來十多里,見一座密林橫亙在面前,地上明顯地留著馬車的痕跡。
他毫不猶豫地帶著白靈猴閃身踏進林裡,隱隱聽到一陣非常熟悉的聲音,心裡不由狂喜,輕聲對白靈猴道:“小白靈,你到樹頂上去,千萬不能發出一點響聲。”
待白靈猴上了樹,林斌這才小心翼翼地向人聲處掩去。林裡,毒蝶正指揮巫山雙煞將棺木搬下馬車,放在地上。
但見毒蝶正充滿悽然之色,黯然站在棺前,幽幽他說了一聲:“白!你太忍心了。”
她突又住口不言,臉色倏爾一變,聲色俱厲幾近瘋狂地向巫山雙煞喝道:“滾!滾!替我滾得遠遠的,滾出樹林去。”
巫山雙煞不知何時得罪了這毒婆,一時不知所措,茫然地看著毒蝶。
毒蝶的火氣像無可遏止似的,舉起雙手分向兩人拍去,同時高聲喝罵道:“叫你們滾;聽到沒有?滾!滾……”
巫山雙煞嚇得掉頭就跑,毒蝶在後大步趕去,直將兩人趕出樹林之外。
林斌眼看棺木放在一半人高的蔓草中,心道:“我倒要看看你將巫山雙煞趕走,要搗什麼鬼?”
趁著毒蝶離開的一剎那,他以極快的身法閃到棺側,藉著蔓草隱住身形。
這時毒蝶已走了回來,靜立棺前,臉色極為難看,陡地舉起右掌要向棺木拍下,但停了片刻,那隻手又慢慢垂下,臉上蒙上一層落寞的陰影,哀怨地道:“白!你是這麼狠心地死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四五十年,盼你回心轉意,給予我一點點愛,可是,你一直到死都無動於衷,你的心腸也太狠了……”她說著,老淚縱橫,淚水掛滿她那皺紋重疊的臉上。
毒蝶任由眼淚一直流著,像是她那深埋心裡的感情,想藉著淚水盡情地湧流一般,她吶吶地道:“是的,我知道你恨我,一直到死,你還在恨我,其實我始終是愛著你的啊!固然,我用春藥促使我們成為夫婦,我迫你傳我武功,但那都是為了愛啊!雖然我們只有一夜晚的夫婦,可是我也為你葬送了一輩子的青春,你怎麼至死也不肯原諒我?我哪一點比不上你那臭婆娘?”
林斌聽得心裡泛起一絲同情之意,忽見毒蝶陡地臉色一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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