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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看來,卻平淡無奇。
鄭知寧忽將拳掌一收,又從腰問取出兩支鐵筷子,分持兩手,互敲一下,發出噹的一聲脆響,開始演練起來。只見兩支鐵筷子上下左右盤旋飛舞,倏分又合,確也稱得起詭異絕倫。
明明小嘴一撇,不屑地道:“憑這點能耐也想做幫主,真是馬不知臉長。”
林斌像另有打算,凝神注視著鄭知寧的一招一式,他要將這些招式都記下來,所以對明明的話他並沒聽見。
明明見他不答話,又一扯他的衣袖道:“你說,憑餓鬼三式,我打不打得過這人?”林斌急忙擺手說道:“別打岔,看他的招式。”
明明嘟嘴道:“哼!稀鬆平常,有什麼好看。”
林斌心有所屬,也沒將明明的話聽進耳裡,反而一指臺上道:“你看!他使的餓鬼三式原來是筷子功的最後三招,這下我懂了。”
正在這時,一雙鐵筷子又噹的一聲,鄭知寧已收勢立在臺口道:“各位師叔師伯老前輩,師兄師弟師侄,請各位評評,我鄭知寧這兩套功夫是否足以任得幫主?”
林斌在他說話之際,“咦”了一聲,隨即遊目四顧,向臺下四周途巡。
他發覺臺上的餘樂義和裘道元不知何時已離開臺上,他一陣搜尋,才發現餘樂義和裘道元二人分別退立臺前左右兩邊。
此時臺下丐幫的人也以他們兩人為中心,分別站成兩堆。
鄭知寧話聲甫落,正待轉身去取祖師牌位前的信符,裘道元忙向身旁一箇中年花子使了個眼色。
這中年花子雙足急點,縱上臺去,身法姿態較之鄭知寧又要高明許多,他上得臺後,向鄭知寧一抱拳道:“愚兄曹知仁也來獻醜,還請師弟不要見怪。”
鄭知寧一皺眉道:“師兄讓小弟一些,餘師叔祖不會虧待師兄的。”
曹知仁並不答活,徑自向祖師牌位行過禮,接著在臺上展起丐幫的二絕來。林斌仍然專心觀察他的筷子功。
曹知仁的武功,卻比鄭知寧要高明得多,他演練完兩種絕學之後,對鄭知寧道:“師弟請指教。”
鄭知寧三角眼一瞪,道:“餘師叔必要時不借親自出手,目下誰是他的對手,師兄不怕將來餘師叔責怪?”
曹知仁冷笑一聲道:“祖師訂下來的條規,我們不談這些,請發招。”
鄭知寧見對方不為所動,一探腰際取出鐵筷子,狠狠地直取曹知仁二目。
曹知仁腳下微動,退後半步,輕輕避過。
明明覺得二人功力相差懸殊,搖搖頭道:“這有什麼好比的,準是曹知仁取勝。”
果然不出五十招,鄭知寧手中的鐵筷子已被磕飛。
曹知仁方一住手,還來不及住手,餘樂義這邊已閃出一人縱上鬥臺。
單憑他上臺的輕功身法,已比曹知仁高出一籌。
明明奇怪地道:“怎麼?連周天祿也上臺爭奪幫主?”
靈空長老介面道:“據說丐幫分為兩派,看情形,今日變為他們兩派之爭了。”
周天祿一如前二人一般,拜過祖師,表演拳腳,到底他是餘樂義親傳弟子,而餘樂義又以鐵筷子成名,這雙筷子在周天祿手中施展開來另是一番景象,比諸曹鄭二人又何止高明一倍。
他二人只走了二十招,曹知仁即已不支落敗。
襲道元見情形不對,遂與鐵拳樓道直低語一陣,像是相互推讓,結果還是樓道直縱上臺去,行禮如儀,接著交起手來。
二人功力相若,打來甚是精彩,但在林斌的眼中也無足為奇,他這時忽以傳音人密向杜衡道:“杜老前輩,你老看過這麼多人演練筷子功,是否已記熟了?”
杜衡也用傳音入密問他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晚輩想學這套武功,不知我所默記的是否全對,想請教您。”
“招式我都記得,就是對其中奧妙不甚瞭解。”
“那就成,晚輩學過其中最精奧的三招,招式變化不難,請您隨晚輩暫離此地,找一隱蔽處演練一遍。”
“這……這為什麼?”
“晚輩另有用意,少停您自會明白。”
他又低聲對明明和靈空和老道:“伯伯!明明!請在此稍等一刻,斌兒和杜老前輩去去就來。”
明明急問道:“你到哪兒去?”
活未說完,林斌已與杜衡手牽手,有如一縷輕煙飄出蛇陣之外。
杜衡之所以牽著林斌,實是依靠他越出蛇陣,他知道自己雖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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