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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林斌手臂大喊道:“斌哥哥!你何時受了傷?要緊不?”
原來她看到林斌左臂流出大量的鮮血,沿著左臂涔涔而下。
林斌輕輕將明明推開,伸指再點左臂,血流即止,但他那支左臂因流血過多,已抬不起來了。
白老夫人和龍夫人也蹲下身子,一邊一個扶著林斌。
龍夫人愛憐地道:“你這孩子,傷的這麼重,也不包紮一下,還要打鬥,真叫人放心不下,來,我替你包紮包紮。”
林斌不敢違拗,乘乘讓她包紮,一邊苦笑道:“不要緊,這一點傷不礙事的,我本已閉了穴道,但般若禪功一經執行,周身穴道自開,才又流出血來。”
聊城雙義等人聽說,才知林斌因替自己等解穴,致使舊傷復發,不禁感動萬分。
龍夫人道:“我這傷藥是上好的,藥到立即封口,一天半天包你全好,不過以後切勿再如此大意,你這孩子也太任性了些。”
林斌微笑道:“謝謝娘!斌兒以後留意就是。”
明明問道:“誰打傷你的,告訴我,我去狠狠地給他幾鞭子。”
林斌含笑道:“是敏姐姐,我有意讓她的。明明,我問你,你怎麼離開泰山的?害得我到處找你。
明明道:“當你進師父……不,毒蝶房裡後,鬼花子老哥哥就來了,我要等你,他不答應,他說只一見到你就要和我拼命,直到你還回他師門信符為止,他要讓你著急,所以不讓我等你抱著我下山了,還把白靈猴也帶走。”
林斌又問道;“那你怎會來到此地?還有娘和婆婆?”
明明看看龍夫人,又看看白老夫人道:“我和鬼花子老哥哥下了泰山,第三天,聽江湖人說你帶了祖父的遺體向西來,我們就跟了下來,誰知你走的是聊城轉大名,我們追錯了路,走新泰、曲阜,過虞城、蘭封,在半路上就碰著娘和外婆了。”
白老夫人說著掉下淚來,龍夫人早已包紮完畢,此時也是淚溼前襟,明明撲到龍夫人懷裡哭個不停。
林斌不想大家過於傷心,遂貧開道:“見白爺爺時,他仍活著,他還教了我一招蓮花指的絕藝,明明,過兩天我教你,這一招是白爺爺費了三十年的時間參研出來的,威力大得很,我一使出來,毒蝶就嚇得跑了。”
明明究竟童心未眠,聞言驚異地道:“真的?你現在教我好不好!”
林斌強笑道:“現在怎行,白爺爺的遺體還未追回來呢!娘,婆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他故意把話貧開,白老夫人、龍夫人和明明本有很多話要問他,見說追查遺體,都不便再耽誤時間了。
白老夫人抹著老淚道:“現在你已是什麼盟主了,我們還不是聽你的?”
林斌忙作揖道:“婆婆千萬別這麼說,斌兒並不是想做什麼盟主,都是他們迫出來的。”
龍夫人柔聲道:“好了,好了,別說了,現在該怎麼辦,你出主意林斌道:“我想先到前殿去找法安,問出他們走哪一條路上嵩山,再將法安押著,一道前往追趕。”
哪知他們走了前殿一看,哪還有法安的影子,就是毒蜂等人也早走了,只有癲虧蹲在大殿神案上,捧著一罐酒,咕嚕咕嚕地喝個不停。
藍立等人則仍在為傷者裹傷施救。
林斌問道:“藍副領隊,法安老和尚哪兒去了?”
藍立正待回答,癲丐見是林斌,放下酒罐子,一個縱身撲向林斌,喝道:“小娃娃,還我信符來!”
林斌忙不迭一閃躲開。
癲丐叫道:“誰管你們有沒有急事,還我信符要緊。”
明明見癲丐不理,靈機一動,縱到案邊,提起酒罐,搖了搖,見裡面還有不少酒,她高高舉起道:“鬼花子老哥哥,你還想不想喝酒了?要再不停手,我就砸了。”
這一著還真靈,癲丐如奉聖旨,立即停手道:“別砸!別砸!鬼花子找遍全寺,才得這小罐酒,砸了鬼花子就喝不成了。”
明明一樂,差點笑出聲來,將酒罐交給他。
癲丐捧著灑罐搖搖頭道:“小妹妹真厲害,怎麼和你們女人打交道,鬼花子總是吃虧呢!”引得大家忍峻不住,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
眾人正自發笑,陡見朱敏持劍闖了進來,剛好和明明撞個正著,明明一見朱敏,怒衝衝地罵道:“你這狠心的姐姐,你打傷了斌哥哥,還要追來撒野,我非替斌哥哥出這口氣不可!”
明明邊罵,邊舞動長鞭摟頭就打。
朱敏被罵得一愕,又見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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