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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尖,休息一下,這半天也太累了。”
不一會兒,到了新溝,這是一個小地方,打過尖又繼續上路。
出了新溝北街口,朱劍夫道:“你們兩個騎馬,我老人家跑路,敏兒可不準放馬太快,斌兒不會騎,摔下來可不是玩的。”
斌兒連道:“不,不,我陪伯伯走路,朱姐姐一個人騎吧。”
朱劍夫笑道:“你走不快,我這隻老腿還跟得上馬跑,你怎能呢?”
敏兒一路上,早想找機會作弄斌兒,以滿足她驕傲妒嫉與爭寵的心裡。這時見機不可失,忙轉對斌兒道:“斌弟弟!我們兩人騎馬,和爸爸賽賽腳程!”
一聲斌弟弟,他感到很奇怪,這刁蠻的朱姐姐,幾天來都以“喂!喂!”來叫他,今天何故如此溫順?他覺得這朱姐姐真是變幻無常。他只好爬上馬後座,但人小馬高,攀上馬背很是吃力,敏兒好心地在馬上伸手拉他一把,道:“斌弟弟一點能耐也沒有,連馬背都爬不上來,回到開封家裡,非得下苦功不可,讓姐姐來教你。”
言下頗為得意,斌兒只微微苦笑。
朱敏待斌兒坐好,一聲:“斌弟弟坐穩!”便放韁往前疾奔。
朱劍夫跟著凝氣提身,一路追去。
朱劍夫的輕功很是了得,馬蹄起處,沙塵滾滾,而他遙遙追去,卻一絲塵土不見揚起。看他腳尖輕點地面,悠閒飄逸,已到踏雪無痕之境,遠遠跟在馬後,不即不離,好似不費一些氣力。斌兒坐在馬後,緊緊地把著馬鞍後座,誠恐一個把持不牢,就得摔下馬去,弄得一頭大汗。
敏兒一手提韁,一手攏著耳後秀髮,趾高氣揚,頻頻回頭後望,高聲喊道:“爸爸!快啊!”
如此疾奔,眨眼走出二十餘里。朱敏滿以為這一氣狂奔,必可使斌兒驚呼求饒,到那時再放鬆韁。誰知斌兒雖是第一次縱騎馳騁,累得滿身大汗,卻一點兒表示也沒有,朱敏一賭氣,心道:“你要強,哼!非要你好看。”
她抬頭遊目四顧,見前面官道左邊,是個小小丘陵。中間隔著一道深溝,這溝深約丈餘,敏兒心道:“縱馬飛越,看你不摔下來才怪。”
於是一領韁繩,帶轉馬頭,向左邊深溝躍去。這馬忽然發現深溝,一聲啼嘶疾躍而過。這突然之變,斌兒在馬後全然不知,在馬兒縱跳之時,一個把持不住,跌下馬來,好在丘陵上青草很厚,並沒摔傷。
敏兒見斌兒重重地摔了一下,但沒聽到他叫喊,又見他僵臥不動,心知摔得不輕,心裡也有點著慌,急忙就馬背上一躍,落到斌兒身旁,問道:“斌弟!摔傷沒有?’,斌兒這時才呀地一聲大叫,敏兒以為他真的摔傷,心裡甚感難過,上前兩步,連忙伸手攙扶斌兒,豈料斌兒大聲喝道:“姐姐,快走開!”
一把抓住敏兒,用力一帶,雙雙滾出數尺,敏兒一躍而起,深怪斌兒不應如此無理,狠狠地盯他一眼,摹見斌兒面色鐵青,兩眼發直,她皺皺眉頭,又順著斌兒眼光看去,不禁一聲驚呼,躲向斌兒身旁,雙目注視著兩丈開外。
這時,正有一條五尺多長,粗如樹幹的大蜈蚣,全身金光閃閃,兩眼圓睜,百足齊舉,緩緩爬來。
敏兒雖是自幼學武,膽大過人,但究竟是女孩兒家,哪兒見過這麼大的毒蟲?一時嚇得雙腿發軟,緊緊地靠著斌兒,倒是斌兒較為鎮定,一手抓著敏兒,雙目緊盯著張牙舞爪,作勢欲撲的大蜈蚣。
後面的朱劍夫,見敏兒和縱馬向左跑去,也急忙忙半轉身向左縱來,但已是慢了一步。正當他縱過深溝時,連聞斌兒敏兒兩聲驚呼,心說“要糟!”接連兩縱,來到二人身旁。他發現大娛蚣已距二人不足一丈,朱劍夫雖有一身武功,怎奈手無寸鐵,也是束手無策,這種毒物又不能空手相對,若抱著兩個十多歲的大孩子,是否能逃出大蜈蚣毒鉗,很難預料,但唯有此途尚可冒險一試,於是輕聲說道:“敏兒!斌兒!別怕!”
他這一出聲,反使蜈蚣加速爬行,他心頭猛地一震,臉色鐵青。
就在這電光石火剎那之間,一陣嗖嗖的連珠暗器,將蜈蚣前進之勢阻得一阻,幾顆暗器打得真準,齊都打在蜈蚣頭上,雖無多大勁力,可也使蜈蚣不能急速前撲。這一來,朱劍夫才有挽救之機,他一個箭步,縱到兩個孩子身邊,一手挾起一人,向後接連幾躍,已到十丈之外,放下二人,向敏兒道:“快把暗器給我!”
他以為剛才暗器是敏兒發的,但遞暗器過來的卻是斌兒,他來不及細問,一轉身已迅速的以飛蝗石手法向大蜈蚣連珠打出三顆。
到底是成名人物,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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