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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以欣賞忍耐的心情來應付,最後只有咬牙讓她摔幾跤,才算平安無事。
轉眼又是半年,斌兒輕功已有相當心得,但因為朱劍夫沒教他內功,以致“踏雪無痕”的上乘輕功難能登堂窺奧。這天,朱劍夫拿出一把鐵劍,對斌兒道:“這一把普通劍給你練習用,今天開始教你劍法。”
於是,將乾罡劍法向他解說一番,斌兒極為聰明,一點就透,他就跟著朱劍夫一招一式的演練,一個上午,他已能將天罡劍法的許多招式記住。
午飯後,他一人在後園靜靜地想:“我沒有劍,就是劍招完全學會,也是不能立即應用。我倒有把玄機匕首,何不學些匕首的招式?這把匕首一直套藏在臂膀上,如今想學匕首招式,又求教何人呢?他想來想去,一眼看到牆角堆著一些青竹,點點頭,自言自語地道:“嗯!找丁伯伯去。”
他找了一根小竹梢,照著玄機匕首大小長短,削得一模一樣,跑到長臂猿丁開傑面前道:“丁伯伯!這樣的小刀,在兵器上叫什麼名字?”
丁開傑看了一眼道:“這叫匕首。”
斌兒道:“如何用法?你教我好嗎?”
丁開傑望著他微微一笑道:“匕首就是短劍,用作近攻,與長劍用法大同小異,傳聞百年前北嶽恆山劍法是以右手使劍左手用匕首稱霸武林,後來卻失傳了。就以用劍著稱的抱月居士論,一套乾罡劍他也使不完全,據說最後幾絕招連他師父都沒學過。我只能教你一些普通手法,跟我來。”
二人來到後園,丁開傑將各派的劍法,撿精要的招式,化作匕首使出,雖說不大連貫,但使開來,倒也青光閃閃極俱威力。斌兒聚精會神地聽他講解,然後練上兩遍,已然中規中矩,丁開傑也甚高興,拍拍他的肩膀,道:“斌兒,你真聰明,再過幾年,恐怕丁伯伯還要你指教呢!”
晃眼間,斌兒已滿十二歲了。除了練武功,他大部份時間,與敏兒在一起,真個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敏兒對他真好,只是刁蠻任性,喜怒無常。高興起來,斌弟弟長,斌弟弟短他說個沒完,一旦不高興時,繃著臉,小嘴一噘,冷冰冰地。究竟是什麼道理,他實在想不通。
正當他獨自在後園樹下胡思亂想時,敏兒跑來,一拉他道:“李鏢師剛回來,帶來靈空長老的音訊,現在正在書房和爸爸說話,我們去聽聽有些什麼訊息?”
斌兒聽說帶來靈空長老的訊息,高興地答了一個好,與敏兒手牽手往書房跑,但跑了沒有兩步,斌兒粹然停下腳步,道:“我不想去,敏姐姐一個人去吧!”
敏兒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不去,拉倒!”摔脫斌兒的手,一個人獨自去了。
其實,他不是不想去,只是因為朱劍夫在書房,總是與人談些秘密的話,他不想貿然闖去,惹朱劍夫不悅。但是有關靈空長老的訊息,又引誘著他。心眼一轉,急忙跑到廚房,沏了一壺茶,捧向書房去。當他走到書房門口時,他停住腳步,因為裡面傳出的談話,對他關係太大了,他站在門口,只聽李鏢師道:“靈空長老說,前些日子常常有江湖高手,在夜裡到白沙寺踩盤子,長江一帶盛傳歸藏秘笈落在白沙寺,近日來又傳說那秘芨在一年前被總嫖頭帶回開封。聽說已有不少黑白兩道高手往開封這邊來,追查獲得秘復的人……”斌兒聽說,全身一震,手上的茶壺當地一聲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朱劍夫一掀門簾縱了出來,見是斌兒,忙問道:“斌兒!你怎麼啦?”
敏兒也跟出來,見他張慌失措的樣子,罵了一句:“小傻瓜!”
斌兒兩眼愣愣地看著朱劍夫,說不出話在來,一顆心怦怦地狂跳不已。
朱劍夫這一問,也是由於正在談論秘笈,突受門外響聲所驚,等到走出房門,雖然看見是斌兒,不期然地衝口問道:“怎麼啦?”好在敏兒一句小傻瓜,才使朱劍夫口過味來。看見斌兒呆立當地,又見地上打碎的茶壺,於是伸手輕拍著斌兒的頭頂,慈祥地道:“打破就算了,愣著幹嗎?”
他以為斌兒是為了失手打破東西而心慌呢,豈不知斌兒內心的驚慌,比打破茶壺何止嚴重千百倍?斌兒也就打蛇隨棍上,吶吶答道:“聽姐姐說,怕伯和李叔叔在談話,我特地沏壺好茶給伯伯解渴,豈知心大急,腳下一滑,落地打碎。這是伯伯心愛的茶壺,讓我……朱劍夫哈哈笑道:“孩子,難為你了,一把茶壺算得什麼,沒燙著手吧?”
斌兒搖搖頭,敏兒幫著將破茶壺撿起,向斌兒道:“走,我們拿到後園扔去。”
斌兒心裡甚是沉重,跟在敏兒背後,一直走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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