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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丐任一飛手舞足蹈的道:“好!好!我鬼花子二三十年來,沒好好打一架,毒蜂!別走!”
斌兒在一旁啊了一聲,原來鬼花子就是三老二毒一癲丐任一飛呀!此時,任一飛收起瘋顛之態,滿臉肅穆,兩眼神光逼人,靜氣凝神,暗中戒備。
毒蜂馬其熊雙眼怒睜,滿臉煞氣,圍著癲丐任一飛慢慢遊走。過了約有盞茶時刻,摹地,馬其熊怪叫一聲,兩隻大袖一甩,七支大烏蜂嗡然一聲飛出來,齊向任一飛撲去。
癲丐任一飛靜靜地站在當地,像是深知烏蜂厲害,已沒有半點瘋癲之態,滿臉肅穆之色,兩眼瞪得像銅鈴似地一眨不眨地盯著飛撲而來的烏蜂,同時,左右兩臂也緩緩向上提起。
毒蜂馬其熊所放烏蜂,是烏蜂類中所有烏蜂之最厲害者,其毒無比,只要被它螫著,如無烏蜂幫獨門解藥救治,任你功力再高,不出一個對時,必然全身黑腫,七竅流血而死。
這時,二人相距不過丈餘,七支大烏蜂流星似地嗡嗡飛撲過來,眼看就要撲到癲丐任一飛的面前,他倏地振臂翻腕,平胸推出兩掌。
只聽呼地一聲,捲起一股狂風,沙塵瀰漫,七隻大烏蜂俱被他內力掌風逼回,紛紛掉落在馬其熊面前的地上。
馬其熊一見烏蜂被任一飛掌風逼退,嘿嘿一聲冷笑,急忙功聚右臂,一掌疾向任一飛肩頭打去。
癲丐任一飛一掌震退烏蜂,陡覺一股勁風擊來,要想躲閃已是不能,鋼牙一咬,強提一口真氣,倉促中一翻右掌,硬迎上去。
兩掌相接,但聽砰地一聲大響,癲丐任一飛噔噔噔連退三步,馬其熊上身晃了兩晃,站在原地未動,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俯身收拾地上烏蜂。斌兒在一旁看得怵目驚心,暗暗替任一飛捏了一把冷汗。
癲丐任一飛雙眼圓睜,瞪著馬其熊道:“好!毒蜂,你敢使奸!”
說著,猛地跨前兩步,用足十成功力,雙掌齊出,掌勢剛勁,帶著呼呼風聲,向馬其熊胸前劈去。
馬其熊方將烏蜂收妥,驀見任一飛含怒出掌,不敢絲毫大意,也忙功聚雙臂,奮力迎去。
又是砰地一聲,只見飛沙四起,塵土漫天,馬其熊一連退了三四步,才拿樁站穩。
馬其熊注視著任一飛,見他僅只退後半步,心中暗忖:“這鬼花子,功力又精進了許多,看樣子只好暫時作罷了,只是便宜了林斌這小子。”
突然,任一飛放聲哈哈大笑起來,接著雙手亂舞,在原地又蹦又跳轉起圈子來,他一邊轉著,一邊拍手道:“毒蜂!哈哈,扯平了!扯平了!哈哈……”馬其熊冷笑連聲,傲然說道:“就算扯平了,可也不消再等二十五年了,嘿嘿!咱們總會見個高下的,現在恕馬某人我不奉陪了。”
說罷,雙足一點,人已倒縱出五丈外。
任一飛見他要走,急喊道:“毒蜂別走,咱們還沒打完呢。”
馬其熊已接連幾縱去遠了,依稀傳來他冰冷冷的聲音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後會有期了”
聲音越來越小,人也漸去漸遠,眨眼間,已然沒了影兒。
斌兒接連兩縱,躍到任一飛面前,道:“鬼花子老哥哥!你的雙掌可真厲害,不過你為什麼把毒蜂放走呢?”
任一飛雙眼一瞪,跺腳道:“誰想放他走的?二十五年前我跟他打了三天三夜也沒分出誰輸誰贏來,今天還沒打完呢,他又跑了。”
斌兒問道:“毒蜂有什麼厲害,不是被你打跑了麼?”
任一飛連連搖手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毒蜂掌力雄厚,而且指端有毒,如被他抓破肌膚就沒命了,真是歹毒無比。”
說著,一高興,抓著斌兒雙肩,輕輕提起向空拋去。叭地一聲,斌兒被摔在丈餘外的地上。斌兒一時不防,真摔得不輕,跳起來氣呼呼叫道:“鬼花子!你為何欺負我?”
癲丐任一飛忙向斌兒作揖賠罪道:“小兄弟!別罵!鬼花子是無心的,只是告訴你,以後碰見他,好早作防備。”
斌兒一撇嘴,道:“你只知道叫我防備,剛才你一掌把毒蜂都打跑了,為什麼不教我掌法對付他!卻教給我怎麼躲避,怎麼逃!”癲丐任一飛一聽,心想:“是啊!怎麼儘教給小兄弟逃呢?”他想著又哈哈笑道:“哈哈,好!好!不教你逃了,教你一套掌法對付他!”斌兒一聽,立刻跑過來兩手拉著任一飛的左臂,搖個不停,高興得眉飛色舞,嘴裡不住說道:“啊!鬼花子老哥哥真好,等我學會掌法後,我一定幫著你把毒蜂打敗。”癲丐任一飛高興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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