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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蟲子竟然也懂得兵法,也懂得三足鼎立的策略。”廖靖華看著虎視眈眈的三隻怪蟲不由苦笑了一下。
三隻怪蟲互相試探著、警戒著,它們能在這殘酷的大自然中生存至今,自然有它們的本能,否則的話早已淪為其它蟲子的口中之食,在它們身後那如山的蟲屍,就是它們的警告,所以它們也分外的謹慎起來。
廖靖華的體力已經恢復了幾成,站立行走早已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只不過對兵書有過研究的他卻深知,自己此時絕不能動,也不能起身,只要自己一起身,立刻便會打破這三足鼎立的形式,如果三隻蟲子一齊向自己撲擊,除非自己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搶先幹掉一個替代對方的位置,否則必死無疑。
只不過當廖靖華重新將目光在這三隻蟲子身上掃了一掃後,不由暗自搖了搖頭,從前他還以為自己可以在這山崖之下縱橫無敵了,現在看來只是眼前的這三隻怪蟲無論哪一個,怕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天才知道它們到底抽了什麼瘋兒,怎麼竟然在今日會一起跑出來攻擊他,從前卻一直不見蹤影,想必是因為發現可以輕易幹掉他們的聞仁義已經不在這裡了吧,看來這些蟲子也知道柿子撿軟的捏,廖靖華不禁在心中有些苦笑道。
三隻怪蟲在廖靖華的身邊小心的遊走著,尋找著另外兩隻的破綻,流逝中竟然足足轉悠了幾日有餘,廖靖華早已經是餓得兩眼發花顧不得許多了,強忍著噁心揀了幾塊掉落在他身邊的那些破爛蟲肉充飢,如果沒有這個,不用那些怪蟲攻擊他,他怕是也要餓死了。
迷霧起得更濃,三步之外已經看不見東西了,在迷霧當中,也不知是哪兩隻怪蟲撞到了一起,立刻打鬥聲起,廖靖華連忙一個翻身,剛剛將身子翻過來,卻聽砰的一聲,扭頭望去,卻是那隻半人大小的螞蟻跳了過來,那兩片如刀般的口器深深的鉗入地下,將一塊人頭大小的石塊自地下拔將出來,雙刀一合,咯的一聲,石塊被夾成了碎塊掉落下來。
廖靖華聲都沒有吭一聲,迅速抽出軟枝就抽了過去,準備的幾天,他已經是憋足了勁道與準頭,這一抽當真是如流星趕月,而距離又近,啪的一聲正打在那螞蟻頭上其中一根觸角上,立時就把它的那根觸角打得齊根而落,淡黃的血液也從那斷口處流了出來,那隻螞蟻怪蟲似是極痛,在地上翻滾了數圈兒,泥土將傷口糊住後,才再度又向廖靖華撲來。
廖靖華再度揮動軟枝,那隻螞蟻吃過虧,哪裡還肯硬衝,於是八隻細腳快速划動著猛地向後退去,沒入了迷霧當中,接著就聽見砰的一聲,好象是那隻螞蟻撞到了什麼上,接著打鬥聲更加劇烈,片刻之後,一隻蜈蚣腦袋自迷霧中飛了出來掉落在廖靖華的腳下,翻了幾個跟頭,而蜈蚣那雙黑乎乎,被一層角質覆蓋的小眼睛死死的盯著廖靖華,一張尖嘴還不斷的開合著,好像這腦袋都要咬他一口一樣。
廖靖華心中不禁又是一驚,再細聽迷霧之中依然打鬥聲不斷,卻不知道這隻蜈蚣是怎麼落了敗的,而那螞蟻可能又與那條小蛇鬥了起來,這也正好給了他一個絕好的機會,當下也不敢再停留在此地看熱鬧,立刻飛快的撒腿就向茅屋奔去,至少茅屋那裡還有聞仁義遺留下來的一些粗製鐵器,總比手上的木棍要強上許多。
雖然有迷霧遮擋著視線,只是這回茅屋的路途廖靖華已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因此狂奔片刻後就已經鑽進了茅屋,從屋子的角落裡拿起一把斧頭來,握緊了斧把,心裡才稍微有了些安全感,他這時候才算是安下心來,只是感覺身上有些發虛,後背也冷汗直流,大約是這幾天擔驚受怕再加上飢餓所導致的。
廖靖華抱著斧頭在這茅屋裡足足悶了幾天,倒也沒見那些怪蟲前來尋麻煩,漸漸幾天過後迷霧又散,他這才走出屋去,沒想到卻看見那一蛇一螞蟻,這兩隻傢伙居然正遠遠的蹲在茅屋數十丈之外,不懷好意的緊緊的盯著他。
廖靖華心下一驚正想退回來,可是卻發現那隻怪蟲雖然蠢蠢欲動,卻像是在顧忌著什麼不敢向前來,他不由大奇,看看自己的身上,寶貝已經丟失了,並沒有什麼可以震懾怪蟲的東西存在,再向四周望去,直至此時他方才發現,在這茅屋四周,寸草不生,還有些黃色的石頭散亂的排布在房子周圍。
看到這些石頭廖靖華這才大悟,先前還以為是那些亂草是被聞仁義除去的,直到發現那黃色的石頭他才明白過來,原來那些黃色的石頭竟是硫磺等物,難怪一直有些怪味道兒,而蛇蟲鼠蟻最怕的就是這種東西,自然聞仁義可以在這間茅屋裡倒頭大睡了,因為只要那隻黑雕不來煩人,這裡確實是這怪蟲遍佈的崖谷中最為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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