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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已經收服了鬼道。
只是他遵守承諾,沒有攻打北山王宮。但人道大軍非常緊張,目前全力集結,枕戈待旦,在鳳凰地幫助下,佈下了層層陣法,絲毫不敢鬆懈。
據經歷過戰場的人說,這魔頭已經融合了魔功和冥功。冰魔刀一出,萬物皆毀,天下無人可匹敵。
蟲蟲聽到這訊息,心中的酸甜苦辣一起湧了上來。
他那樣強大,她該高興。可是又怕他怒火熾烈,無人阻擋,全十洲三島都被他毀了。她不想他成為天地不容的罪人,因為她那麼愛他,知道他最想要的其實是安寧,只是各種事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奇怪的是,宣於謹一點也不急,來雲夢山和白沉香密談後,當天晚上就不知所蹤,而他拜訪天門派的目的是要在雲夢山召開「天下衛道大會」,到時候仙道各大派,天道一眾和人道的北山淳都會參加。
蟲蟲很恨,什麼天下衛道大會。明明是殺魔大會,大家研究聯起手來欺侮人的。可是她也知道白沉香的為難,《始書》毀了,他們師徒口說無憑,就算揭穿了宣於謹千年前做的惡事,又有誰會相信呢?
所謂撼山易,撼人心難。天帝正義凜然、為國為民的形象已經被人們堅信了千百年,怎麼能隨便說說就能改變呢?就算《始書》沒毀,別人若是鐵了心不相信,也可以說成是他們師徒以法術迷惑世人。
以前是她想得太簡單了。人們總是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東西,真相是什麼,沒有多少人真正關注,而像白沉香這樣不動聲色,等待機會為花四海翻案才是正確的方法。
只是宣於謹失蹤,北山王就要來雲夢山的事讓蟲蟲心裡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什麼在針對她一樣。眼看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兩月之期已經過了快半個月,那些派出去尋找迷蹤地的同門沒有一個回來地,這也讓她寢食難安,人憔悴了不少。
「七師姐,北山王上山了,託我帶話,想見見師姐。」正在屋裡悶坐,小八突然在門外喊道。
蟲蟲一愣,「他來雲夢山開衛道大會,自然要求見師父,找我一個低階弟子幹什麼?」她推開門,看小八跑的滿頭大汗,忍不住扯起衣袖給他擦了擦,「不見。就說我病了。」
小八難為情地笑道:「他說了,如果七師姐不見他,請我把這個交給你。」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鐵盒,外表極其普通,但花紋和鐵盒邊緣鑲嵌的一小圈珍珠都襯得這普通的東西透露出尊貴和雅緻的氣息來,就像北山淳給人的感覺。
蟲蟲想拒絕,可是又怕小八為難,勉強接受了,走到房間開啟來看,心中倒有些好奇北山淳會送她什麼。假如是小東西,她隨手丟掉就好,如果是貴重之物,一定要還給他。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她雖然貪財,但卻喜歡自己去賺。
一開盒蓋,突如其來的光芒差點閃了她的眼,細一看,鐵盒內鋪的紫色絲綢內襯上,放著一對色彩斑斕地金鳥,明澄澄的黃,五顏六色的寶石雕成的翎羽。不僅材質價值連城,就是工藝上也堪稱頂級藝術品。
「哇,他北山淳為什麼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七師姐?」即使是小八這種久居深山的純真之人,也看出了這對金鳥的價值,不禁懷疑北山淳的目的來。
蟲蟲也很驚訝,因為這對鳥有點面熟,她不知道它們在十洲三島被稱為什麼,反正在現代,這東西貌似叫鴛鴦。
她不禁打了個寒戰。北山淳放鴛鴦給她幹什麼,再考慮到他奇怪的態度。還有那天在澡盆中做的怪夢。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從心中升起。
那個夢不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吧?
「師姐,還有一封信。」小八眼尖,指了指盒底。
蟲蟲的眼睛被金光晃得發綠,一時沒覺察,這時才發現一張精緻的絹帛摺疊著,靜靜地躺在鐵盒的一角,隱含著陰謀的味道。
她不太認識十洲三島這些屈裡拐彎的字,但這件恥辱的事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誰能想到堂堂八劍弟子之七居然是個半文盲?所以她拿出絹帛後只欣賞了一下北山王宮絲製品的精美,順帶著聞了一下這封信上淡雅的花香,就交給小八來唸了。
這封信顯得這樣名貴、鄭重其事、還帶著一點粉紅色氣息,很像是求婚信一類的。蟲蟲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當小八唸完這文縐縐的東西,蟲蟲卻不得不面對現實,因為最壞的預感成為了事實,北山淳向她求婚了,而且承諾她是北山一族唯一的王妃。
她目瞪口呆、小八目瞪口呆、一邊裝作不懂人話的萬事知目瞪口呆、就連打盹的阿斗也目瞪口呆。這事太突然了。之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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