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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中燒的情緒。
飛了不知多遠,反正在魔道F4就要干預的時候,白沉香落到了地面上,蟲蟲一看。居然是以前取真火石的逍遙山。不過因為那異寶之石被取走,這熱得像火焰山的荒山居然有了幾分綠意。
「劣徒!」白沉香怒喝。
「好師父,徒兒好想你啊。」蟲蟲眉花眼笑,根本無視白沉香氣得沒有血色的臉,跑過去拉住他的袍袖,還把臉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她表現得極度友好親切,和師父久別重逢的喜悅溢於言表,白沉香本就是外硬內軟之人,現在雖然氣惱,卻發作不起來了。
「好師父。你怎麼來啦?」她拉著白沉香坐到一塊石頭上,還狗腿的用衣袖把石面抹得乾淨些。看得躲在不遠處偷窺的魔道F4直起雞皮疙瘩。總覺得這幅師慈徒孝的場面有些不協調。
難道他們入魔太久。已經忘記人間溫情?不然。為什麼看得他們心底發寒哪!
「你被那魔頭擄去。難道身為人師能不聞不問嗎?」白沉香怒氣還浮在表面,但心裡的怒火在見到蟲蟲略顯瘦削地身體和她眉間一縷若有若無地黑氣後已經徹底熄滅。
是聽說她在去妖道收回本派寶鼎時受傷了,但。怎麼這麼嚴重嗎?這麼多日子也沒好,似乎中了毒似的。剛才拉她御劍而飛。感覺她法力也阻滯不少。
最近仙道為結盟一事紛亂異常。他一直忙於在各門派之間協調。還要注意宣於謹的動向,所以聽到蟲蟲受傷。之後被擄,再之後被休地事已經是一個月後了。
不管這劣徒是不是為了那魔頭,畢竟她也為天門派做了很多犧牲。而且老實的講。沒有她這樣的一等福將拼命努力,局勢可能更加危急,現在雖然山雨欲來。總好過沒有準備就迎來第二次六道大戰。
而且時間久了,他因為修道而變得冷凝地心居然對這丫頭產生了父女般的感情,雖然常被氣得暴跳如雷。但聽說她一出事後,心疼得不得了。心急火燎就趕了來。
「我就知道師父關心我。」蟲蟲嘴頭甜甜的說,臉上還掛著仰慕,甚至有點諂媚地笑。雖然這乖巧的樣子有些做作,畢竟心裡也是高興的,「不過師父放心,我沒什麼事,傷也快好。」
「為什麼不給為師一封書信?如此也好,你這就和我回雲夢山去,不得胡鬧。」
「呃——那個——我暫時不能回去。」蟲蟲支吾道,有些為難。
她心裡恨自己,為什麼天天沉浸在與那魔頭相處地幸福時光中。卻忘記向師門通報她情況了呢?那些人中有相當一部分好像自己的家人。得知她被「強擄」,當然會擔心啊。
可是和那魔頭在一起的時光如此難得。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以後,她的心全拴在這事上,實際上下意識的忽略了很多東西。
「怎麼,那魔並沒有軟禁你?」白沉香皺緊眉頭道,「哼。太也欺人。今天為師就帶你走。看魔道門人能奈我何?」他說著瞄了一眼遠處的四個奇醜的婦裝男子,見他們似乎並無惡意。見他怒瞪,其中有一個還對他笑了笑。
蟲蟲被北山淳休掉,他視為天門派地奇恥大辱,本想追究。可是畢竟是那魔頭搶人在先,而且已經被宣於謹善加利用這一點。
在宣於謹嘴裡,北山淳如此無辜、蟲蟲如此不幸、花四海如此無恥和可惡,簡直是公然挑釁天下公義,道德人倫,是對其他四道宣戰的行為,激起群情憤憤。加速了幾道聯手,都想盡快營救可憐的蟲蟲。
而他自從得知六道大戰的真相後,已經不信任並不齒於宣於謹的為人了,可是宣於謹就是能被眾人深信不疑,千年來的印象也已經無法改變,就連南明大師和竺竹島主都有不能完全接受宣於謹是卑鄙之徒的事。
他對雖然知道事實。卻和不知道一樣,為了不被宣於謹陷害,他只好假裝不知情。隱忍不發,表面上做個軟弱的一派之長,而暗中分流天門派的人做自己該做之事,打算以後再找機會再揭穿宣於謹的惡行。
在蟲蟲的事上,他知道自己的劣徒和那魔頭有情,可再有情也不能這樣做事,這不是毀了他徒兒的清譽嗎?而且這樣不管不顧,是給宣於謹機會把魔道宣揚成惡魔的存在,不消滅不足以安定天下。
「他們不會和您打的。」蟲蟲循著白沉香望去,見魔道F4始終保持闃距離。似乎不知道如何對待白沉香,連忙道。「他們是那魔頭派來保護我的。他沒有軟禁我。真的師父。你不知道,北山淳對我才壞,要不是我受傷後,他不給我飯吃。也不給藥吃。我怎麼會中毒那麼深?那魔頭是為了救我。」說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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