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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拔箭弩張的情緒緩和了許多。
“說話呀,你。”看著落心站著不動,男人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噢,我……我睡了好……好幾天,想到外邊去……去透透風。”落心看了他一眼,平靜地解釋道。
“如今晨露寒冷,秋風日涼,穿著這個就往出跑,還想死一回不成。”一轉身,野狼風去拿披風,落心吃驚地看著他的變化,想到,這惡少好像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糟糕,沒準兒可以坐下來談談。雖然在南禮,大家都知道落心和舞天翼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兒,也許野狼風並不知道。雖然和親前動物兇猛也曾表示希望把舞天飛嫁給野狼風,而且會把落心和翼已有婚約一事兒向北格公使解釋,可誰知他到底說沒說呀。
“你這個女人一天到晚發呆,到底有什麼心事?”野狼風給落心裹上披風,從後面環住了她的小腰。“啊?”落心很不適地推了他一下,臉有些微紅。
“真是個小孩兒。”看她如此緊張,野狼風得意地笑了笑,抱著她的手更緊了。落心開始冒汗,要是每天都被性騷擾,這三年的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想到這兒,落心使勁掰他的手想要掙脫出他的懷抱:“大……大王,有話邊走邊……邊說。”
“落心,你們南禮在嫁公主之前難道不教你如何去取悅夫君嗎?莫非這還要我北格宮中的嬤嬤教你不成?”野狼風邪邪的笑著,下巴頦在了落心的小肩膀上。嘿嘿,該不會是去學什麼性啟蒙教育吧,落心倒是想看看這宮廷中的性教育是個什麼樣兒?跟她前世看得A片有什麼不同,不過現在可不是去滿足好奇心的時候,落心想完,趕快讓臉上的苦澀盡顯。
“行了,本王並沒有怪你,我會親自教你的。”咬了一下落心的耳垂,野狼風輕浮地大笑起來,手上一用力,他就把落心橫腰抱了起來向後院走去。這種自大狂加色魔,根本就沒法溝通。落心咬牙切齒,口齒清晰地大叫道:“你放下我,我要走,自己走。”
從院口到涼亭的林蔭道兩旁各植著氣宇非凡的宮槐、柔美的紅柳、挺拔的楊樹、高大的楓樹和一些落心不認識的樹木。秋風一過,掃下大片大片的落葉,野狼風拉著落心的手走在黃葉地上,落心無可奈何,只好任他拉著自己的手悄悄跟隨他的腳步,兩個人都是心事重重。
沒有了剛才的嬉戲,野狼風的心情很複雜。
從這丫頭八歲起,好像他就隱隱約約覺得他對她的感覺不太一樣;不知為什麼?她一再忤逆他,他發了無數次狠要教訓教訓她,可到了現在,在她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前,他都一一原諒了她。今天看她病得那樣兒,他居然還會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疼。
想到這兒野狼風濃眉微皺,他肩負著父輩的志願,統一冥野大陸,結束這三百多年的戰亂紛爭,四分五裂。女人的本分就是讓他享受到軟香柔語的侍奉卻不要讓他為此而耗費心力。可這該死的丫頭?想到她,他回頭瞪了乖乖跟在他身後的落心一眼,心情很是不悅,可偏偏那絲奇怪的感覺又掠過了他的心房,好像每次見到她都有這種感覺,所以他才做了那麼多失去原則的事。作為一個將要征服和統領萬國的王,他意識到這種失控的感覺是完全不能允許得。
該死的臭丫頭,想到這兒野狼風惱怒地站住腳,轉過身粗聲地道:“落心,為何御醫說你的病是氣結於心?莫非你不願意做王妃?”
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接了當,落心本打算跟他談談,既然還沒有圓房,事情就應該還有轉機的餘地。可要怎麼回答他呀?既要實話實說又不能損壞了他的威嚴,“大王可否告訴落心,你為什麼要點名娶落心呢?”先看看他怎麼說,隨機應變吧。
“噢?”沒想到落心會反問他,野狼風吃了一驚,遂沉聲答道:“本王娶你還需要理由嗎?”
“當然了,”這麼重要的時刻,落心決定給他個特殊待遇暫時先不結巴,“大王為了和親,可是給南禮國送了很重的聘禮,如果為了兩國的長治久安,大王應該娶個真正的南禮公主才對。落心雖名為公主,實則是個寄人籬下的亡國奴,想必連個小公國的王妃都當不上。若說以貌侍君,落心非傾國傾城的天姿國色。論才華,落心自小天資愚頓,簡直就是自慚形穢根本就配不上大王,所以大王的青睞讓落心誠惶誠恐,終日不得安寧,還請大王明示。”言罷,落心刻意擺出一副愁苦相。
看著她,野狼風忍俊不止,想到,看不出這臭丫頭的小嘴兒還挺能說會道的呢!有自知之明,挺招人喜歡。說什麼,誠惶誠恐,終日不得安寧,做出那麼多忤逆之事,還敢這麼說,可惡至極!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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