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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好氣:“放心,我還沒蠢到這個地步,馬豬不分。”
謝希小說:“有人說,女子騎馬,成何體統?”
估計“有人”這個“人”,是陳副統領。
我不滿,超級超級的不滿,這話,分明就是性別岐視,男尊女卑!
我“哼”了聲,反唇相譏:“女子騎馬又怎麼啦?人家花木蘭,還替她爹上戰場打仗,人家還不是屢建奇功?很多男人都不如她。哼,事實證明,男子可做之事,女子未必不可為。”
第4卷 分明是性別岐視(3)
誰知對牛彈琴,謝希小這小子居然瞪眼問:“花木蘭是誰?”
我斜了眼睛看他:“不告訴你。”
謝希小好奇心撓得癢,又是作輯,又是央求:“我叫你一聲好妹妹還不行麼?你小時候,我都是叫你妹妹的,如今在妹妹的前面加一個好字,還不行麼?好妹妹,快告訴我罷。花木蘭是誰?她為什麼要替她爹上戰場打仗?”
“不告訴。”我故作神秘,吊關子。
謝希大在旁邊搖頭,笑嘆:“弟弟,我看你還是多讀點書好。”
謝希小又再撓撓頭,疑惑地瞧瞧他哥哥,又轉頭看我:“我最不愛的就是讀書,一看到書我就頭疼。再說了,花木蘭和我讀書有什麼關係?”
“你想知道?”我問。
“當然了。”謝希小說。
“你教我騎馬,我就告訴你!”我讒著臉,和他講條件。
謝希小還沒有說話,謝希大就問:“你真的很想學騎馬?”
我說:“肯定了。我要麼不學,學了肯定要學會,不能半途而廢。”
謝希大笑:“憑你這句不能半途而廢,我教你。”
“真啊?”
我跳了起來,立即笑得一臉的陽光:“你真的教我啊?你說話一定要算數哦,不能敷衍我哦。要不,騙人會鼻子長的。”
謝希小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隨手拿起杯子喝茶,聽到我這話,忍俊不禁,嘴裡的一口茶給噴了出來。他捂了胸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騙人會鼻子長的?我不知道騙了別人多少次了,怎麼沒見我的鼻子長?”
我小聲嘀咕:“你這個頭腦簡單,四肢不發達的傢伙,別人不騙你已是好運氣,你還會騙人哪?”
“你說什麼?”謝希小聽不清。
我嘻嘻笑,朝他眨眨眼睛:“我看你還是多讀點書好。”
“什麼?這又與讀書有關啊?”謝希小瞪眼。
我對他伸伸舌頭,擠眉弄眼:“當然與讀書有關。”
謝希大不禁笑:“你們倆人,還真是鬥嘴冤家。”
第4卷 不怕死,怕破相(1)
雖然謝希大和謝希小是雙胞胎,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可笑容卻不一樣。謝希小的笑是大咧咧的,嘴巴有多大張多大,沒心沒肺的樣子。謝希大的笑比較斯文,嘴角上揚,眼睛彎彎,臉上的笑容就像陽光下的碎玻璃碴,被折射出歡躍的光芒。
謝希大是個好老師,比應伯爵還會教。
謝希大教得認真,我也學得專心。
儘管如此,我也沒少吃苦。馬跑的時候,我的屁股在馬背上顛來顛去,身子被搖擺得七倒八歪,我咬牙,堅持了好長時間。後來還是堅持不住,一不留神,我整個人就從馬上摔了下來。還好古代的馬路不是水泥路,或柏油路,只是泥路,摔下來身子疼是疼,也不是疼到沒法忍受。
我一個翻滾後,很快從地上爬起來。
謝希大跑過來,關切地問:“傷著了沒有?”
我搖頭:“沒有。”
謝希大說:“歇一歇吧。”
我說:“不!我制服不了這馬,我就不歇。”
話音剛落,我又再飛身上了馬。然後雙腳一蹬,鞭子一甩,馬又再拔開四蹄,狠命地奔跑起來。這次我待在馬背上的時間比剛才長了一半,身子也沒有那麼搖晃了,但在轉彎的時候,控制不好,又給摔了下來。
我又再爬起來,又再翻上馬。
又再摔,我又再爬起來,又再上馬。
反反覆覆,我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摔得渾身痠痛,骨子像散了架一樣,手掌和膝蓋還給擦破了皮,出血了。
但這點傷,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這樣的罪,我並不是沒有受過。
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我踢足球的時候,也不是很累,很苦麼?特別是有比賽的時候,天天在球場上奔跑,還是烈日當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