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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完全清醒了過來。
床口的那個人,是武大郎。
我又再唬了一大跳,連忙“嗖”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我用手背,把眼睛擦了又擦,還不敢相信是真的,又再東張西望了一下,再伸手捏捏自己的面頰。哎呀呀,這不是夢,是現實,武大郎,他,他,他正站在我的床口,看我睡覺。
靠,這武大郎,有覺不睡,無緣無故的跑來這兒幹嘛?
我壯著膽子,大聲麼喝:“喂,你幹嘛在這兒?”
第7卷 第173章:朕是來和你圓房(2)
武大郎站在那兒,還是一動也不動,他說:“朕為什麼不能在這兒?”
我背脊一挺,氣呼呼的,很理直氣壯地說:“這是我的地盤,你私闖——呃,你私闖我的地方,還很不要臉的偷窺我睡覺!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大郎“哼”了聲,冷笑:“這是什麼話?你是朕的妃子,別說看你睡覺,就是和你睡覺,也是光明正大合法的事兒,就像自家園子裡的菜,想什麼時候摘,什麼時候吃,也由朕作主,何謂說‘偷窺’這兩個字?”
“你——”我咬著嘴唇:“你,你想幹嘛?”
武大郎不答反問:“你說,朕想幹嘛?”
我嚷嚷:“我不知道!所以我才問他。”
武大郎的聲音,緩慢而清晰:“朕是來和你圓房。”
我一時腦筋生鏽,睜大眼睛:“圓房?圓房是什麼?”
武大郎盯著我,他的眼神在燭光下,像一隻暗夜裡貪婪捕食的貓,他嘲弄地說:“圓房就是圓房,還能是什麼?”
哎呀呀,圓房,圓房不就是上床麼?不就是男歡女愛麼?我給嚇了個半死,心一下子的就跌落到底谷去,頓時鬼哭狼嚎:“不!不行!”
武大郎冷聲說:“為什麼不行?你是朕的妃子,朕說行,就得行。”
我情急之中,忽然想起了我左手指的約指,急忙伸出來,把那金光閃閃的戒指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你看,這是什麼?”
武大郎才不管是什麼。
他喝了酒,估計是想要酒後亂性,我真想不明白,他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對我起色心,圖謀不軌?
武大郎突然伸手,把我拉到他身邊,然後粗魯地抱著我,他的手臂很長,長到可以將我整個人攏在他的懷裡,然後,他俯就下來,不由分說就強行地吻了我。
我瞪大眼睛,驚愕讓我忘了反抗。
武大郎的唇有點熱,口腔和我一樣,充滿了酒的味道。他的吻已然得寸進尺,像蓄謀已久的小獸終獲獵物,得意洋洋地慢慢撫弄。他熱熱的呼吸噴在我的頸間,胸膛緊緊貼著我,手掌肆無忌憚地捂住我的胸。
第7卷 第174章:朕是來和你圓房(3)
我嚇得尖叫了起來,拚命地掙扎。
不不不,我才不要和武大郎行夫妻之禮。我不愛他。一點也不愛!我怎麼能夠和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隨隨便便行夫妻之禮?不不不,我才不要!
我對武大郎又咬又踢,一邊嚷嚷:“你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大叫,說你非禮我!”
武大郎突然就揚聲笑了起來,他的笑聲沙沙的,卻像玻璃碎片紛紛劃過空氣的尖利:“笑話!朕是皇上,你是朕的妃子,怎麼說是非禮?”武大郎像鐵鉗那樣的手,緊緊拽住我,我無法動彈。他把他的嘴,一點點地湊近我的耳朵,他一字一句,一字一句:“朕今晚一定要和你圓房!不行也得行,違反便是抗旨!抗旨就是要斬頭!”
武大郎聲音平穩,和緩,悠長的韻味,但語氣中,卻是趾高氣揚,盛氣凌人,還帶著某種恨恨。
武大郎的話,一下子的就刺激了我的自尊。
我只覺得一陣怒火,還有一股內在的仇恨,在狠狠地噬咬著我的臟腑。我盯了武大郎,突然就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朝他緊緊抓著我手臂的手張嘴狠狠地咬下去。武大郎吃痛,“啊”了一聲。我想也沒想,猛地用力推開他。
武大郎給我這一推,踉蹌往後退了幾步,站不穩,前赴後繼的,重重的砸在旁邊的茶桌上。武大郎的臉,狠狠砸到桌子邊角,有血,從他的鼻子裡淌出來,很鮮豔的,落到唇上,還有下巴,再落到他身上的衣服上。
我有些怔住,遲疑了一下。
武大郎沒有把他臉上的血擦去,而是朝我走過來,再次用手臂抱住了我,緊緊地抱住。我狠命地掙扎,將我的長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手背。武大郎忽然就憤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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