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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以為有什麼事,趕緊小跑著走了上來。我問他:“西門慶你說,那個小宮女幹什麼?她是不是練瑜伽?”
“瑜伽?”西門慶懵頭懵腦:“小姐,什麼是瑜伽?”
靠!我說的話,西門慶幹嘛總是聽不懂?我的嘴巴往小宮女所在的方向一呶:“呃,就是那個小宮女,她是不是練瑜伽?那動作,好像瑜伽才有。”
西門慶看過去,大概這種事兒見得多,才沒有像我那樣大驚小怪,他淡淡地說:“回小姐,那個不是叫做什麼瑜伽,而是‘板著’。”
“板著?那是什麼東東?”我好奇地追了問。
西門慶一邊走,一邊說:“小姐,‘板著’不是東東,是對做錯事的宮女一種處罰。受罰者就像她那樣,一定要持續這個動作一個時辰,不準動,身體不準彎曲。”
我嚇了一大跳,覺得很不可思議:“不是吧?要持續一個時辰?”古代的一個時辰,是現代的兩個小時。我很不置信,又再追著問:“好像不大可能哦,那個動作,做短時間還勉強可以,時間長嘛,就太過高難度。她能堅持這麼久嗎?”
西門慶用了事不關己的語氣:“不能堅持也要堅持。”
“如果堅持不了呢?”我又再問
“奴才在宮中這麼久了,從沒見過有人能堅持得住呢。”西門慶說:“一般被罰的宮女,犯的錯誤比較嚴重。要知道,這個動作做久了,必定會頭暈目眩,僵仆臥地,而且大多數宮女,都會嘔吐成疾,至殞命。”
第5卷 徐娘半老的太后(1)
“這麼BT?”我目瞪口呆。
“什麼鼻涕?”西門慶又弄不懂了:“小姐,關鼻涕什麼事?”
我說:“不是鼻涕,是BT。哦,BT是網路用語,變態的意思。”
西門慶說:“小姐,那叫‘板著’,不是叫網路用語。”
天!和古代人說話,真是他媽的夾纏不清,簡直就是雞和鴨講。
儘管走遠了,但我又忍不住回頭,往了那個可憐的小宮女看。那個小宮女,大概身子太弱,又在烈日底下,沒能堅持多久,我看到她的身子,搖晃了一下,終於倒了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嚇得連忙把頭轉過來,不敢再看。
太殘忍了,太不人道了。
到了長樂宮門口,下了轎。有小太監小宮女迎了上來,對我行禮,叫“小姐”。然後有小宮女帶著我走進去,到了一間當中掛頂細密硃紅簾子的門前,站在門前肅立的小宮女,畢恭畢敬地掀起了簾子。
我又跟著小宮女走進去。
房子的裝飾,富麗堂皇,精巧華麗。
畫棟雕樑,紫檀木雕嵌壽字鏡心屏風,點翠鳳凰掛屏,名貴的竹黃多寶格,花梨木嵌寶石的櫃櫥,用翠、玉、寶石連綴起來的花卉盆景。一股薰香草的氣味,從一隻銅做的精雕細刻的仙鶴口中,縷縷而出,幽幽的散發。
正中的椅上,坐著一個穿了綾羅綢緞,雍容華貴女子。
小宮女走到她跟前去,行禮:“回稟太后,潘金蓮小姐來了。”
我也跟著上前,有樣照樣,學了小宮女行禮:“參見太后。”
“免禮。”太后說。
“謝太后。”我說,一邊站了起來。
我原本以為,太后是一個七老八十歲的老太婆,像《還珠格格》裡面的那個太后,白頭蒼蒼,老態龍鍾,誰知不是,判斷錯誤。
第5卷 徐娘半老的太后(2)
這太后,四十歲左右的年齡,高挑的個子,不胖不瘦,雖然徐娘半老了,還保養得很好。頭髮烏黑,面板白淨細膩,面如銀盆,眼如杏子,依稀看到年輕時的豔壓眾生——當然了,女為悅己者容,如果沒長得傾國傾城,她又怎麼有資格做皇上的老媽?沒做皇上老媽之前,太后的職位是皇后。沒做皇后之前,她是得寵的妃子,沒有兩把刷子,怎麼能夠在後宮三千麗中脫穎而出?
太后大牌得很,端著架子,也不理會我。
她只管低著她那顆尊貴的頭,捧著一個青花瓷杯子,慢條斯理地喝茶,淺淺淡淡的,喝了一口,又一口。好半天,太后方抬起頭來,上下打量我一番,良久,她才說:“金蓮,你終於來了啊?”
廢話!我不就是站在她跟前麼?
她又沒瞎。
雖然我心裡是這樣想著,可不敢這樣直話直說——再怎麼著,規矩我還是懂些的,可不能任是性子亂來。
我畢恭畢敬地垂手而立,低聲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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