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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從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的。”
“那從一個男人嘴裡,應該是說什麼話?”武大郎沉聲問。
“你應該說,床你睡,我睡地上!”我說
“什麼?”武大郎的眉角挑了一下。
我大聲說:“哪有叫女人睡地上的?這是什麼道理?”
武大郎強硬:“朕是皇上,難道叫朕睡地上?”
我嗤之以鼻,很是不屑:“皇上又怎麼啦?做皇上的,是一國之君,應該要明事理,知書知禮,應該要尊——呃,那個,那個尊老愛婦幼!”我還真的是吃了豹子膽,一點也不怕他,估計是他長得像武植的緣故。我又再說:“知道尊老愛婦幼是什麼意思不?如果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就是尊重老人,愛護婦女和兒童!”
武大郎從鼻孔“哼”了聲。
他才懶得和我扯蛋——其實不是懶和我扯蛋,而是不屑和我扯蛋。他也不和我搞尊老愛婦幼這套。
大概這個唯我獨尊的傢伙認為,天下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不過是垃圾。
第6卷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2)
武大郎不再看我,當我不存在,自顧自的脫靴子,自顧自的把身上那套龍袍也脫了,然後自顧自的上床,自顧自的拉上被子,蓋了,再然後,他閉上眼睛,自顧自的睡去。
我盯著他看,給氣死:“喂!”
武大郎不理我,眼睛緊閉。
我的聲音抬高了兩個八度,又再嚷嚷:“喂!喂!喂!”
武大郎還是不理我!
我氣得不能再氣。丫的,這是什麼跟什麼嘛?我見過囂張的,可沒見過像他這樣囂張的!我突然覺得,這個叫武大郎的皇上,雖然長得相貌堂堂,但他的不可一世,凌氣盛人,就像扒了皮的癩蛤蟆,無比的討厭。
我罵:“喂,你是不是男人?你講不講理?”
躺在床上的武大郎忽然睜開了眼睛,眼神冷冽:“大膽,你是什麼東西?敢叫朕為喂!你是不是不想活命?難道你媽——你娘沒教過你,要如何做人麼?”
“我不用我媽——我娘教!我天生聰明,無師自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聽錯了,或是盛怒之下產生的錯覺。好像武大郎說了“媽”字,又好像沒說——應該沒說,古代人不說“媽”的,人家說“娘”。我瞪著武大郎,狠狠地說:“做人麼,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還有,人家敬我一尺,我還人家一丈,人家踩我一腳,我還人家兩腳!”
武大郎盯著我,眼神依然冷冽。
他才不屑和我爭。
過了一會兒後,武大郎又再次無視我,把他的雙眼閉上。這還不算,還可惡的翻過身子,背對著我,假裝睡去。
“喂!喂!喂!”我大叫。
武大郎隨了我叫,裝作聽不到。
我恨得牙癢癢的,甚至還聽得見自己磨牙的聲音,卻又無奈。難道,我要把他強拉下床不成?我低頭瞧瞧我自己,柔柔弱弱的,差點還要比人家林妹妹還弱不禁風。而武大郎,雖然也是瘦瘦的,但他個子極高,比我高出一個頭還不止,加上是男生,估計打起架子來,10個我也不是他對手。
第6卷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3)
我氣餒。
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算了,不和這種不但霸道而且還沒教養的人鬥。睡地上就睡地上,反正,死不了。
我看了一下房間,周圍的擺設不少,不過空間也夠大,在地上隨便找個地方睡也沒成問題。但總得找被子蓋呀,沒被子怎麼睡覺?搞不好弄個感冒發燒,難受的是自己,又不是別人。
我抬眼,又再朝床上望過去。
武大郎那傢伙人高馬大的,四肢修長,他身子的面積幾乎佔了床的面積一半,他睡在靠近床口的地方,身上拉了一張大紅被子蓋。還有另外一張大紅被子,整整齊齊的疊在床的裡面。
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還是咬了咬牙,拿出了視死如歸的勇氣,爬上床去。
武大郎沒睡著,不過是裝睡。看到我爬上床去了,他猛地睜開眼睛,忽地一個鯉魚打挺,“嗖”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對我怒目而視。那陣勢,就像是我要吃他的豆腐要強姦他那樣子。
他厲聲麼喝:“你要幹什麼?”
我給他這一嚇,頓時花容失色,差點要嚇出心臟病來,頭皮驚得直髮麻,身子不禁一軟,就趴下來。
偏偏趴的地方不對,剛好趴到了武大郎身上來。
兩人給抱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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