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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武大郎的狗腿子卻不放過我。特別是帶頭的那個叫玳安的傢伙,狐假虎威,大聲麼喝一聲:“淑妃娘娘,見到皇上怎麼不過來行禮?”
我“哼”了聲。
我偏不過去又怎麼樣?難道能把我吃了不成?
倒是我身邊的西門慶,嚇得哆嗦著,蒼白了臉小聲地說:“娘娘,見到皇上是要參拜行禮的呀。”
我倔強:“我偏不過去。”
西門慶說:“娘娘,見到皇上不過去參拜行禮,是要受到處罰的呀。罪名是犯上,處罰會比較重的呀。”
第6卷 沒有人性的皇上老公(2)
這句話打倒了我。
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處罰”兩隻字。
我氣餒,人家的地盤,人家作主,誰叫我這個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丫的,如果不是怕受皮肉之苦,如果能夠有骨氣一點,那我就不用受這窩囊氣——可惜,我不是好漢,我是膽小鬼,貪生怕死。我做不到視死如歸。
我無奈,只好老老實實帶了我的小太監小宮女過去:“拜見皇上。”
武大郎眼睛一掃,冷淡地打著皇上腔調說:“免禮。”
切!這話不早說,我又跪又拜了,才說“免”,這根本就是馬後炮。
我站了起來,拿著眼睛盯著武大郎看。
白日的光線比較明亮,看人比較真切。我左瞧右瞧,上瞧下瞧,越瞧越覺得這個叫武大郎的做皇上的古代男人,和武植那傢伙簡直就是長得一模一樣,無論是身高,五官,還是表情。
此時的武大郎,一個金色的皇冠把頭髮束起來,身上穿著一襲絳色的紗袍,下著紗裙及蔽膝也用絳色,繡著金盤龍紋樣,頸項下垂一個白羅方心曲領,腰束金玉大帶,足穿玉帶皮靴。
褐色的膚色,那張線條冷硬輪廓清晰的臉龐在明媚的陽光照耀下,愈發顯得帥氣俊朗,修長而有點單薄的身段不失飄逸俊秀,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冷漠,銳利,精明,深不可測的氣質。彷彿一隻黑豹,洋洋懶懶地站在陽光下。
大概是看到我也不說話,只是瞪著眼睛,肆無忌憚的對他左瞧右瞧,上瞧下瞧,還來來回回的打量,武大郎給我瞧得毛骨悚然。
他不禁皺了皺眉,惱火起來,沉聲麼喝:“你看些什麼?”
我倒也老實:“我覺得奇怪,因為你和一個人長得很像。”
武大郎那冷冽的眼睛,突然閃過一絲探討:“朕長得像誰?”
我用挑釁的目光看他,跟他叫囂:“我幹嘛要告訴你?”
旁邊的西門慶又再一次給嚇得半死,連忙戰戰兢兢地低聲提醒我:“娘娘,娘娘和皇上說話,要,要,要——”估計想說,要我有禮貌些,要我溫柔些,要我恭敬些,但在這個場合,西門慶又不好直說,支支吾吾了一下,才說:“娘娘要對皇上,稱‘臣妾’。”
第6卷 沒有人性的皇上老公(3)
我瞪他一眼:“要你管,我偏說我。”
西門慶臉色慘白,嚇得跪下來磕頭:“哎呀娘娘,這是規矩。”
我咬了咬嘴唇,嘟噥:“去他媽的規矩。”
西門慶還在磕頭:“哎呀娘娘,如果不守規矩,被罰的呀。”
“好啦好啦。”我沒好氣,就懂得用“罰”來嚇我,我悻悻然:“我不說我還不行嗎?臣妾就臣妾,反正說臣妾也死不了我。”
一抬頭,看到武大郎盯著我。
雖然板著臉孔威嚴無比,眼睛一如既往冷若冰霜,可我還是眼尖,捉摸到他的臉上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很狡猾的一閃而過——他在拚命地憋著笑哪,傻子一看就知道,這丫看到我的窘態,在偷著樂。
我小聲地嘀咕:“笑什麼鳥,笑!”
武大郎說:“潘金蓮——”
我瞪他:“幹嘛?”
武大郎又再盯我看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說:“你對朕無禮,朕是皇上,自有大量,今日就不和你計較了。如果你下次這樣,你就得小心了。”
我氣:“你——”
武大郎突然一挑眉,疾言厲色起來:“潘金蓮,聽到朕說話沒?”
我一哆嗦,嚇得心驚膽戰,趕緊說:“聽,聽到了。”
我咬了咬嘴唇。
算了,為安全著想,我要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和這丫鬥,節約點口水。反正在古代,凡是做皇上的都是心理變態,自命不凡,唯我獨尊,無論誰遇到他,有理說不清就是了。
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