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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眨眨眼睛:“大姨媽就是,就是——暈了,你們古代怎麼說?例假?月經?就是女人每個月都要來一次,身體流血那種,叫什麼什麼來著?”
秋菊問:“娘娘說有可是月信?”
我眉開眼笑:“月信?你們古代人叫大姨媽叫月信呀?啊對對對,我的月信來了。嘿嘿,我聽說,好像女人的月信來了,是不能和男人同床的對吧?”
秋菊說:“娘娘真的月信來了啊?”
我瞪她一眼:“我騙你幹嘛?難道騙你有飯吃?”
秋菊連忙說:“娘娘饒罪!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說,娘娘的月信來了,娘娘要在左手套金指環套,那叫約指。”
“約指?約指是什麼意思啊?”我問。
“娘娘戴上了約指,皇上就知道娘娘來月信了,就不御幸了。”秋菊解釋。
“真的啊?原來約指就是戒‘嘿咻’呀?那快拿約指來,讓我戴上。哈哈哈,天無絕人之路也!嘿嘿。”
我大樂,頓時高興得從床上蹦起來,一下子的就忘記了要裝肚子疼了。我歪打正著,想盡辦法如何躲著武大郎,終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那約指,其實就是戒指。
古代女人戴戒指也有講究,戴在右手指是裝飾,一般是銀做的,圖的是漂亮,而戴在左手的無名指,如果是金戒指,含義是不同,代表著“大姨媽”來了。古代人很迷信,女人“大姨媽”來了,男人色心再起,也要避諱。據說,男人“撞紅”了不吉利,會行黴運。
我戴上了那個“約指”,伸出左手來,欣賞著。
我春風得意地對春梅說:“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戴金戒指會有這麼好看,以後我天天戴,嘻嘻。”
第7卷 第137章:血?啊,血!(3)
春梅看到周圍沒人了,才偷偷地問:“娘娘,你的月信真的來了呀?”
我說:“沒來。”
春梅嚇了個心驚膽跳,臉色都白了:“娘娘,這,這可是欺君之罪呀。”
我嘻嘻笑:“你不說我不說,誰又知道?”
“可是,娘娘,這樣行嗎?”春梅還是擔心。
“別管了,騙得一時算一時。”我說。
我覺得,我真的是夠聰明,料事如神。如我所想的那樣,當太陽下山,夜幕來臨的時間,武大郎的狗腿子玳安又來了。
玳安說:“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讓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宮椒房殿侍寢。”
名義上是讓我去侍寢,其實是讓我去睡硬邦邦的地板,為了做戲給太后看,武大郎表面上是恩寵我,暗地裡卻折磨我,讓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哼,如果我說“不”,就是搞旨,難道我就不會走“曲線救國”路線?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是不是?
我得意洋洋地把我的左手伸出來,那金燦燦的戒指,明晃晃的,在玳安跟前晃過來又晃過去。我很趾高氣揚:“你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
玳安果真睜大眼睛,朝了戒指看過去,他驚詫:“淑妃娘娘,你戴約指了啊?”
我使勁地點點頭:“對哦。”
玳安很是疑惑:“淑妃娘娘,昨日還好好的,今日這麼快就戴約指啦?”玳安的意思是說,你昨天的“大姨媽”還沒有要來的動靜,今天不可能連個招呼沒打就到了。
我心虛,很虛張聲勢地挺一挺胸膛,搶白他:“不可以麼?你又不是女人,又沒月信來,當然搞不懂女人為什麼昨日還好好的,今日為什麼這麼快就戴約指了!”
玳安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旁邊站著的兩個小宮女,忍不住,把頭扭過一邊,偷偷的竊笑起來。
這使玳安更加氣惱,臉色不大好看,估計他心裡直罵娘。這玳安,雖然是個太監,可到底也有三十多歲的年齡。在古代,算得上是個中年大叔,估計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他不是女人,但後宮到處都是女人,他見識過女人還少麼?
第7卷 第138章:血?啊,血!(4)
玳安氣惱管氣惱,卻奈何不了我,他只得唯唯諾諾:“奴才明白。那奴才回去向皇上覆命了。”
我巴不得他走:“那你還站在這兒幹嘛?快Getout(滾蛋)啊,費話多多!”
玳安不知道“Getout(滾蛋)”是什麼意思,但他也不是笨人,也知道從我的嘴裡出來,估計不是什麼好話。
他忍氣吞聲,灰溜溜的,便夾著尾巴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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