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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髒得不能再髒,是用碎磚圍起來的只有一個人高的地方,沒有頂棚,在地上埋著一口破缸,橫擔上石板。往下看去,全是噁心的糞便,還有白白小小的蠕動著的屎屁蟲。
我顧不了,內急不擇廁,我迫不及待地走了過去,蹲了下來。
這茅廁,還真的是臭,臭得要燻死人。我捏著鼻子,強忍著不讓自己嘔吐出來,要不上吐下洩,就麻煩了。
第1卷 咦?有沒有搞錯?(1)
從了茅廁出來,我找不到路回到剛才的地方去了。
那個老男人,剛才春梅說,是雲南節度使,這兒最大的官。估計這老傢伙,是貪官一個,他住的地方他丫的很有水準,簡直就是豪宅。庭院深深,到處都是縱橫交錯的建築,院落之間相互連通,周圍是參天的大樹,涼亭雕欄,奇花異石。
我東轉西拐,轉來轉去之間,遇到了那個叫做春花的小丫鬟。
她遠遠看到我,就跑了過來,一邊焦急地嚷嚷:“哎呀潘飛兒,剛剛我只管和春梅說話,差點忘記了,夫人讓我叫你過去,說快點,不得有誤。”
這口吻令我很不高興,白眼看她,“哼”了一聲:“夫人是什麼東東?我幹嘛要聽她的?叫我過去我就過去?”
春花瞪我,疑惑:“怎麼啦?誰得罪你啦?這麼大的火氣。”她顧不了要答案,拉了我的手:“快走啦潘飛兒,夫人等久了,我們都會被責罵。再惹夫人生氣,家法侍候沒得商量,鞭打,夾棍,扎針,無論用哪一種,都會讓你痛得死去活來。你不怕,我還怕哪。”
夫人?夫人是不是老男人的老婆?
她找我幹嘛?
哎呀呀,估計剛才老男人要XXOO我未能得逞,因此惱羞成怒,惡人先告狀,小肚雞腸的跑到他老婆跟前去造謠中傷。估計老男人誣衊我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誘‘惑他,要跟他上床,而他定力夠,很成功的做了柳下惠。
我覺得我的想像力還真他丫的夠豐富。
不管老男人有沒有告狀,為了自身安全,我怎麼著也得去探聽一下情況,隨便去會一會老男人的老婆,看她長得是啥模樣,有沒有三頭六臂。畢竟,人家是這裡的地頭蛇,我總得知己知彼,熟悉熟悉人家的底細。
我跟了春花去見夫人。
又再東轉西拐,轉來轉去。終於,到了一排金碧輝煌的建築,走到了一間當中掛頂細密硃紅簾子的門前。
有另外的小丫鬟,主動掀起了簾子,讓春花和我進去。
第1卷 咦?有沒有搞錯?(2)
那房子,也同樣的古香古色,比剛才我呆的丫鬟房間,要高階,有檔次得多,紅木桌椅,紫檀五斗櫥,雲石香案。
左邊的椅上,坐著老男人。
右邊則坐了一個略略有點中年發福的女子,面板白淨,五官端正。她穿了玫瑰紫的綢子上衣,白色裙子,繡了繁密鮮豔的花紋,衣襟上皆鑲真珠翠領,頭上插著一支閃耀奪目的金絲八寶攢珠釵,另點綴珠翠無數,一團珠光寶氣,就像電視裡那些古代的貴婦打扮。
掃眼看過去,一時三刻的,猜不出是忠還是奸。
春花垂首而立,畢恭畢敬,先叫:“老爺!夫人!潘飛兒來了。”
我沒跟著她叫“老爺夫人”,而是仰起了頭,用了仇視輕蔑的目光,直直的盯了老男人看。老男人的眼光掃過來,看到我盯他了,表情很不自然,臉上的肌肉一僵,但又不甘心,因此作威作福的,看了我一眼,重重地“哼”了聲。
我也跟著“哼”,甚至“哼”得比老男人還要大聲。
誰怕誰來著?
是老爺就了不起啊?是老爺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啊?
夫人笑了。想不到這夫人,倒是和藹可親,沒對我擺那勞什子的主子架子。甚至,她沒等我跟著春花照葫蘆畫瓢的行禮,便笑容滿面從椅子站起來,渾身的環佩發生“叮咚叮咚”清脆的碰撞聲。
她走到我身邊,很親切地拉了我的手:“飛兒,你來了啊?”
我想說,廢話,我沒來,你能看到我麼?還好,我剎車得快,把那些不友好的話,硬生生的嚥下肚子裡去。
我說:“是,我來了。”
話音剛落,我覺得好像不大對。我應該說,“奴婢來了”,古代的小丫鬟,不都是這樣說的麼?小說裡都是這樣寫的,電視裡也是這樣演的,再怎麼著,人家的地盤,得按人家規矩來辦事是不是?
夫人很有氣度,並不計較我的無禮,笑眯眯:“飛兒,坐啊,我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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