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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概也是過來給太后請安的,估計請安出來後,剛好走到這兒,也剛好的看到了這精彩的一幕。
我有點無措,怔在那兒。
我覺得我丟臉之極,剛才的醜態,一定給武二郎盡收眼底。丫的,這純屬是倒黴催的,平日裡我儀態萬方的時候沒遇到他,好不容易威風凜凜做一次潑婦了,就無巧不成書的給他看到,這是什麼天理?
李嬌很狼狽地帶了她的太監宮女走後,武二郎和謝迎兒走了上前來,他們給我行禮:“見過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
我無比的尷尬,不知道如何是好——哎呀呀,我,我不是給他誤會了去?誤會我倚強凌弱欺負李嬌?天哪,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一定是大打折扣了,他,他,他一定以為,我是一個潑婦了。
果然,武二郎含笑著說:“這些年沒見到淑妃娘娘,臣弟還以為淑妃娘娘長進了些,和小時候不一樣了。哪裡知道,臣弟錯了,原來淑妃娘娘的性兒,和小時候並沒有兩樣。”武二郎言下之意,我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驕橫無理,不可一世。
謝迎兒小鳥依人一樣依在武二郎身邊,只是輕輕淺淺地笑著。
我張了張嘴巴,想向武二郎解釋,可是,叫我如何解釋?我結結巴巴:“靖,靖仁王爺,事,事情並不像你看到的那樣,是,是——”
武二郎只是微笑:“淑妃娘娘不必多解釋,這是,與臣弟無關。”
我只好閉了嘴巴,咬著嘴唇,來個悶聲發大財。
謝迎兒笑著問:“淑妃娘娘是不是去探望太后?”
我說:“嗯。”
武二郎說:“那臣弟不擔捱淑妃娘娘了,臣弟告退了。”
謝迎兒也說:“臣妾告退。”
我說:“嗯。”
我無精打采,眼睜睜地看著武二郎和謝迎兒轉身而去,也眼睜睜地看著武二郎那修長瀟灑的身型,一點點的從我眼前消失了去。這是做潑婦的報應是不是?
第10卷 第366章:紙老虎(1)
武大郎雖然忙,但有時候也讓我去“侍寢”。
我去的時候,通常武大郎在看奏摺,或批改公文,他讓我在旁邊坐著看書,他說有時候累了,抬起頭來看我,一顆心就覺得很安定,人也覺得踏實起來,武大郎甚至說:“淑妃,因為有你在,朕覺得,生活在這兒,也不完全是一種苦難。”
我很納悶。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說得好像因為我的存在,他活得有多開心似的。
這個時候我已認得不少繁體字,看古代的書,已不是什麼難事了。只是我對古代這些勞什子的書沒有興趣,不是文言文,就是詩啊詞啊的,看得我暈頭轉腦,不知所云。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紀,文言文啊詩啊詞啊,早就沒落了,沒市場了。如果人人都作那些語言精練,沒有費話,一句話就能概括很多意思的文章,那二十一世紀的那些以賣字為生的寫手們吃什麼?他們巴不得,寫一本又臭又長,動輒上百萬字還嫌沒完全表達深邃思想的書。
武大郎安定,我可不安定。
我捧著書,心裡總想著,武二郎在幹些什麼——我早已告訴我自己,不要想武二郎,他是一個絲毫與我不相干的人。但我還是賤,很不要臉的想他。這武二郎,和謝迎兒新婚沒多久,又再娶了兩位側妃,都是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我想著,他此時此刻,是不是正在左擁右抱,陷入溫柔鄉中?
哎,武二郎,可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也是第一個,讓我愛上的男人。想著那天,在長樂宮中遇到武二郎,武二郎看著我那略略帶著嫌惡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得無地自容,很難過,很難過。
有一句話說,愛一個人可以沒有尊嚴,太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是犯賤!——我覺得我此刻,是犯賤。人家武二郎根本不愛我,也許,對我的印象一直很不好,還嫌惡我,可我還是我一廂情願的想著他。
“淑妃,想些什麼?”武大郎忽然問我。
我回過神來,連忙說:“沒,沒什麼。”
第10卷 第367章:紙老虎(2)
武大郎關切地問:“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你先睡。”
我說:“嗯。那臣妾先睡了。”
我上床,先睡了。也不是睡得很著,朦朦朧朧,似睡非睡,以醒非醒。過了很久很久,四更天了,武大郎也上了床。武大郎上床的時候,我知道,我還聽到他輕輕地叫了我兩聲:“淑妃!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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