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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又是擺手:“太后,臣妾很是慚愧,不會這些高階文雅的玩兒——嗯,臣妾回去後,一定要苦讀詩詞文章,爭取明年今日,一定會作詩,會對句子。臣妾望太后,就,就先放臣妾一馬。”說完後,我又再坐了下來。
太后又好氣又好笑:“哀家還沒有說上聯,你怎麼知道你不會?”
我只得又再站起來:“臣妾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嘛,對句子對臣妾來說,是太過高難度,所以太后還沒有說出上聯,臣妾就知道不會。”
第10卷 第374章:我哪裡不學無術啦?(5)
太后似笑非笑,估計她也像武大郎那樣,對我恨鐵不成鋼,所以存心的給我教訓,太后說:“淑妃,你有多少斤兩,哀家知道得清清楚楚。你大聰明大智慧沒有,可小聰明鬼主意卻層出不窮,哀家相信,再高難度,也沒有什麼是可以難倒你的。深的句子你不會,那哀家出淺點的,淑妃聽好了:假山真鹿走。”
我哭喪著臉,抄襲了謝希小的經典動作——撓著撓頭。
上聯再淺,我也不會對,本來我就沒有作詩對對子的細胞。旁邊的孟玉樓瞧了瞧我,看到我皺著眉,苦著臉,可憐兮兮的,想破頭腦也不懂得應該怎樣對,不禁產生了俠義之心,她想了想,想了想,還是決定對我伸出援助之手。
孟玉樓低聲地說:“死水活魚遊。”
“死水活魚遊?”我還沒明白過來,瞪了她。
太后耳朵尖,聽到了,看了孟玉樓一眼:“不得作弊!德妃,讓淑妃自己想去。”
孟玉樓只好閉上了嘴巴。我又再撓撓頭,想著孟玉樓的那句話,忽然靈光一閃,哈,我會答了,我得意洋洋地說:“死菜活人吃。”
嘿嘿,什麼叫做一理通,百理明?這便是了。
太后卻不放過我:“淑妃,剛才那道有作弊之嫌,不作數。”太后又再出了另外一題:“香花不紅,紅花不香,玫瑰花又紅又香。”
我的頭頓時大了起來,五個字都難對了,還要對這麼多字。
我目光偷偷摸摸的掃了眾人一下。有翹首以待的,有替我著急的,有幸災樂禍的,有等著笑話看的——就是武大郎,看著我的一雙眼睛也是充滿了挪喻,那表情像在說,平日讓你多看書,你卻陽奉陰違,這便是不學無術的下場。
我哪裡不學無術啦?
我不過是對古代的詩詞沒興趣而已。
我咬著嘴唇,正在搜尋枯腸,冥思苦想間,後面不知道是誰,忽地細細聲的放了一個屁,“吱”的一聲,低不可聞,但還是清清楚楚的落到了我的耳朵裡。我想了想,想了想,頓時笑逐顏開,哎,這人的屁,還真來得及時。
第10卷 第375章:我哪裡不學無術啦?(6)
我大著嗓門兒,高聲說:“太后,臣妾會對了。”我得意:“太后,這可是臣妾自己想出來的哦,德妃沒有告訴臣妾哦。”
太后說:“淑妃說說看。”
我說:“臭屁不響,響屁不臭,皇——”我覺得不對勁,連忙住嘴。天哪,我怎麼說話不過頭腦?“皇上”兩個字就要脫口而出。我,我,我不要命了是不是?我急忙亡羊補牢,支支吾吾說:“那個,那個——嗯,那個人放的屁又響又臭。”
我說前一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笑翻了天,甚至還有人笑到肚子痛,鼻涕口水齊齊流,待聽到“皇——那個”三個字的時候,鬨堂大笑戛然而止。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把臉兒憋了個通紅,脖子粗得不能再粗。但他們,只能選擇了憋住,哪怕憋死,也不敢笑出聲來。小不忍,則亂大謀。
要知道,我嘴裡所說的“皇——那個”,就是明槍暗箭的指武大郎,萬一武大郎龍顏大怒了,這笑的代價,估計很慘重。
那邊的武大郎,繃緊著臉,卻繃不住,眼中那絲啼笑皆非,無法收藏的一絲笑意,有意無意的跳了出來,他無奈,只得裝裝樣子,重重地“哼”了一聲。
我自知理虧,不敢看武大郎,膽怯地低頭。
太后這次不想暈過去也不行了。她望著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那樣子,簡直就是哭笑不得。半天,太后只能化作一聲長嘆:“淑妃,哀家是應該誇你聰明呢,還是罵你膽大包天?”
我心虛,不敢說話。
武大郎倒是笑了,他輕描淡寫地說:“母后,今日是重陽節,難得大家高興,朕也應該大人有大量,放過淑妃一馬。”
太后點點頭,笑睨了我一眼:“淑妃,還不謝過皇上。”
我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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