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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心膽俱裂,發出一聲又一聲尖叫。
但武二郎還是很殘忍的扒開我的胸膛,取出一顆血淋淋的心。
……
“淑妃,淑妃,是不是又再作惡夢?”耳邊,響起了武大郎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武二郎不見了,抱著我的是武大郎。武大郎心疼地看著我,給我擦額頭上的冷汗,臉上的表情有說不出的溫柔:“淑妃,是不是又再做惡夢了?你看看你,臉色那麼慘白,渾身還哆嗦著。”他嘲笑我:“白日裡看到你那樣囂張,神氣活現的,不知道的人還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卻原來是隻紙老虎。”
我不說話。
其實我的心事,只有我自己知。
第10卷 第370章:我哪裡不學無術啦?(1)
武大郎嘆息了聲:“淑妃,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老是放不上,因此日有所思,夜便有所夢。淑妃,你為什麼就不能放下一切,開開心心過日子?”
我喃喃:“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不怕!不怕!”武大郎把我抱得更緊,像哄孩子那樣輕輕的拍著我的背,輕輕地說:“只要有朕在,朕便會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你受任何委曲。”
我不說話,窩在武大郎的懷裡。
然後,我便哭了,那麼那麼多的眼淚,那麼那麼多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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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重陽節。
古代人對重陽節很重視。重陽節,也就是農曆九月初九,九為陽數,兩個九所以叫重陽。古代人通常在春天,會出去踏春,到了秋天,出去踏秋。“踏秋”指的就是重陽節這一天,傳說虛邪橫行,要到高處插茱萸,才能避難。
自古以來,重陽節有兩個風俗習慣:吃螃蟹,賞菊花。
太后心情奇好,興致勃勃——太后當然心情好了,她最看重的二兒子武二郎回來了,還先後娶了三個老婆;最疼愛的武三郎又準備要成親,剛封爵為怡親王,在宮外賜了府邸,為怡王府,成親的黃道吉日已選好,就在年後正月,禮金備好了,萬事俱備,只差日子沒到。
太后因為心情好,所以興致勃勃帶著眾人到御花園裡去賞菊。
這眾人,有武大郎,還有他的眾妃嬪侍姬們;還有武二郎,他身邊跟著如花似玉的一正妃兩側妃;武三郎也少不了,他身後是他年輕貌美含羞答答的未婚妻;還有謝希大,謝希小,他們兄弟倆不單是皇親國戚,謝希大還是武大郎的親信,謝希小則是武三郎的死黨;一大堆太監宮女。
浩浩蕩蕩,熱鬧非凡,節日的氣氛無比濃郁。
各種各樣的菊花開滿了御花園,其中不乏名貴品種,綠牡丹,墨菊,帥旗,紅衣綠裳,十丈垂簾,西湖柳月,鳳凰振羽,黃石公,玉壺春,一片片,一叢叢,五顏六色,絢麗多彩,傲霜盛開,一陣風吹過,陣陣凜冽的香氣逼人。
第10卷 第371章:我哪裡不學無術啦?(2)
太后笑呤呤,念起白居易的詩來:“滿園花菊鬱金黃;中有孤叢色似霜。還似今朝歌酒席;白頭翁入少年場。”
武大郎也來湊興:“秋霜造就菊城花,不盡風流寫晚霞;信手拈來無意句,天生韻味入千家。”
武二郎也跟著呤:“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既然太后和武大郎,還有武二郎,都有這個雅興了,眾人也不甘寂寞,像是要參加比賽什麼的,各顯神通,紛紛的把自己所知的有關於菊花的詩,搜尋枯腸,唸了一首又一首,聲音一浪高一浪,唸詩聲,歡笑聲,這邊停來那邊又起。
估計最菜的是我,我一首詩也想不起來。
好不容易想到一首有“菊”字的詩,又給了別人搶先一步捷足先登,我只好閉了嘴巴,巴眨著眼睛,來個悶聲發大財。
反正又不是考狀元,不必較真。
偏偏武三郎小子,就喜歡和我作對:“淑妃娘娘——”他不叫我“皇嫂”了,他的“皇嫂”多的是,又不單單是我一個,更不叫我“師傅”了,因為準備成親了嘛,他就裝了個老氣橫秋的樣子,來個男女授受不親,刻意和我保持著距離:“每個人都呤詩了,就淑妃娘娘一聲不吭,淑妃娘娘怎麼不湊興來一首?”
武三郎這一說,所有的人都朝我看過來。
謝希小比武三郎還要興奮,他們兩人是蛇鼠一窩,當下謝希小也笑嘻嘻地說:“淑妃娘娘,微臣雖